凌初染用那冰寒彻骨的眼神,和时锦竹对视了一眼,这短暂的目光交汇间,仿佛传递着只有她们彼此才懂的默契。紧接着,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二话不说,一人揪住顾修寒的一只胳膊,用力地拉着他就往后花园走去。顾修寒被她们拽得脚步凌乱,跌跌撞撞,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
一到后花园,时锦竹猛地停下脚步,如同猎豹般迅速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顾修寒,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冰窖中传来:“就是你推了令颐两次是吧?”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蕴含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无尽怒火。
独孤徽诺双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脸上满是不屑与愤怒,眼神中透露出对顾修寒的极度厌恶。她不耐烦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狠厉:“不用跟他废话,打一顿得了,能不能喘气看他的造化。”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顾修寒生吞活剥。
顾修寒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连忙拼命地摆手,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急切地解释道:“时阁主,独孤阁主,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奈,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的曙光,渴望两人能够相信他的辩解。
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几乎同时大声怒喝道:“信你个大头鬼。”话音刚落,独孤徽诺眼神一狠,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抬起脚,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顾修寒的脸上狠狠踹去。顾修寒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中,整个人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脸上瞬间高高肿起一片,嘴角也渗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还没等顾修寒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时锦竹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身形一闪便冲到了他的身边。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顾修寒的脸上狠狠扇去。顾修寒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阻挡,却为时已晚,时锦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地一扭。顾修寒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他另一只手本能地试图反击,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时锦竹,就被时锦竹一脚狠狠地踢在肚子上。顾修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被这一脚震得移位,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豆大的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
独孤徽诺看到这一幕,眼中的怒火更盛,她再次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上来,对着顾修寒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她的每一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每一脚都仿佛要将顾修寒的身体踢碎,仿佛要把顾修寒对康令颐所做的一切伤害都加倍奉还。顾修寒在两人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不停地蜷缩着身体,试图减少伤害。他的脸上、身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原本整齐的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显得狼狈不堪,整个人仿佛刚从地狱中走了一遭。
独孤徽诺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猛地伸出手,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狠狠地揪住顾修寒的衣领,手臂肌肉紧绷,竟生生地把顾修寒整个人给拎了起来。顾修寒双脚离地,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荡着,脸上满是恐惧与痛苦的神色。独孤徽诺恶狠狠地盯着顾修寒,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一字一顿地问道:“错了没?”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于九幽之地。
顾修寒被勒得脖子生疼,脸涨得通红,他拼命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连连求饶:“错了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知道错了!”他的眼中满是乞怜之色,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在独孤徽诺的威慑下毫无反抗之力。
这时,时锦竹走上前来,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顾修寒,冷冷地说道:“听说令颐后背渗血了是吗?”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顾修寒心虚得要命,根本不敢直视两人的眼睛,眼神游移不定,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可怕的质问。
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独孤徽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语气中满是狠厉:“打,打完了送急诊去,医药费咱俩平摊,让凌初染给他扎针。”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顾修寒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时锦竹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接着说道:“这个可以有。当年令颐坠崖,凌初染费尽了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把令颐从鬼门关捞了回来,还封住了她体内的血毒。为了防止令颐后背的剑伤裂开,凌初染千叮万嘱,不让她动重物,更不让她碰凉的东西,就连绝帝剑都不让她用。你可倒好,一上来就让她后背的剑伤裂开渗血,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时锦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心,仿佛回忆起康令颐曾经所遭受的痛苦,她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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