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徽诺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好过令颐疯,真把令颐惹生气了,她都敢把御叱珑宫砸了,还有办法全身而退,把事都推到萧夙朝身上。你是没见过令颐发飙的样子,那叫一个恐怖。”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仿佛回忆起康令颐发飙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凌初染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说道:“我举双手赞成,我就是那个大怨种,令颐一个眼神我动都不敢动。都说萧夙朝又疯又狠,谁知道令颐疯、狠智商还高,疯起来不亚于萧夙朝,狠起来不亚于她爹。197的智商,萧夙朝身高都是189,这两人凑一块,真是绝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对康令颐和萧夙朝的实力感到惊叹。
时锦竹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令颐夺嫡成功的那年,萧夙朝还在被人追杀,要不是令颐出主意,他哪能有夺嫡入场券啊。所以说,萧夙朝能有今天,令颐功不可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客观和理性,仿佛在分析着康令颐和萧夙朝之间的关系。
独孤徽诺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好歹背后蛐蛐儿萧夙朝,别当面蛐蛐儿。要是被他听到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时锦竹注意自己的言辞。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你懂什么?当面蛐蛐儿才有意思。看着他生气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别提多有趣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调皮和挑衅,仿佛真的想挑战一下萧夙朝的底线。
独孤徽诺听闻时锦竹那满是挑衅意味的话语,不禁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赶忙开口劝道:“时锦竹,你可别太飘了。萧夙朝不动你,那是看在令颐的面子上。”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像是生怕时锦竹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了萧夙朝的逆鳞。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扬了扬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令颐是咱们的好闺蜜,向来帮亲不帮理,最是护短了,我可不怕。”那模样,仿佛有康令颐做后盾,她便能天不怕地不怕。
独孤徽诺见时锦竹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内心的担忧更甚,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别天真了,萧夙朝若是真想动你,就凭令颐现在的状况,根本护不了你。”她的眼神中透着焦虑,直直地盯着时锦竹,希望这番话能让她警醒。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萧夙朝,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霜:“朕不动你们,是因为令颐,她是朕的唯一挚爱。”那一字一句,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凌初染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大声质问道:“这句话你从高一说到现在,上学那会儿你或许还对得起这句话,令颐也是刚毕业就跟你结婚了,可你呢?婚后为了温鸾心,你竟对令颐痛下杀手,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对得起令颐吗?你对得起你说的这句话吗?别再装了行吗,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她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炮弹,朝着萧夙朝猛烈地发射过去,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他的怨恨与指责。
萧夙朝被凌初染的一番话怼得脸色愈发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情绪。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缓缓说道:“朕与温鸾心之间有个协议。温鸾心与令颐的血型相同,令颐是如此优秀,而温鸾心从小便活在令颐的阴影之下,温家的众人总是拿她与令颐作比较,这让她内心充满了不甘。所以,她拿着两人相同的血型测验单来求朕,与她立下一个协议。朕把她捧到至高处,而一旦令颐有任何不测,她就需要无条件献血。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她想让朕做她的靠山,可朕真正在意的,不过是她的血罢了。令颐命运多舛,好不容易登上女帝之位,她有想要保护的人,也在追求权力和金钱,朕会竭尽全力让她坐稳这个位子,谁也别想动她分毫。凌初染,朕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往事。
凌初染听了萧夙朝的解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缓和半分。她轻哼一声,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令颐信不信你。”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告诉萧夙朝,无论他说什么,在她们心中,他对康令颐所犯下的过错都难以轻易抹去。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落寞:“朕知道,她不会轻易信朕了,是朕亲手把她的心伤透了。”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凌初染,问道:“朕不会为难你们,因为你们是令颐的闺蜜。顾修寒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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