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没有理会萧夙朝的哀求,她神色冷漠,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她动作迅速,拿起笔,在协议上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字迹龙飞凤舞,却又透着一股决绝。随后,她用力一甩,将离婚协议扔到萧夙朝身上,离婚协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最终落在萧夙朝脚边。康令颐冷冷地说道:“签字,儿子给你,朕不要了。”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是在对过去那段痛苦的婚姻做最后的告别。
“不要,令颐,不要这样,孩子们不能没有你。”萧夙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伸手想要抓住康令颐,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挥舞,却被她像躲避瘟疫一般冷冷地避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声音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变得扭曲。
“他们是你逼朕生的,朕没想过要把他们生下来。签字,滚!”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冰冷如霜的神色。她再次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决绝,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仿佛过去的一切恩爱、痛苦都已被她彻底抛却 。
“别这样,令颐,我们再好好谈谈,好不好?”萧夙朝还不死心,继续哀求着,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像是随时都会跪地求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够挽回这段早已破碎不堪的婚姻,留住康令颐和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康令颐眼神冷冽如霜,周身散发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她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有什么好谈的,离婚,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办离婚。”她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在这一片混乱与喧嚣中格外刺耳,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与惊慌,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朕舍不得你,令颐。心儿她……她眉眼间像你三分,初见时就叫朕慌了神,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大错。你别生气,我们还有孩子,这个家不能散啊。”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满心的懊悔与不舍此刻都化作了这卑微的祈求。
康令颐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决绝,她微微摇头,声音依旧冰冷:“朕没生气,朕很冷静。萧夙朝,离婚吧,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过去的事,朕不想再提,也无法再当作没发生。”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爱意与温柔,只剩下无尽的失望与疏离,仿佛眼前的萧夙朝只是一个陌生人。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听到萧夙朝这番荒谬的言论,忍不住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活该!我这就跟祁司礼也说一声,让他把放在我那儿的东西都拿走,这段感情,也该结束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点击着,那架势仿佛是在跟过去的一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就在这时,祁司礼与谢砚之大步走进来。祁司礼一身利落的装扮,脸上还带着些许匆忙赶来的急切,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愣住,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打量着周围被砸得乱七八糟的温家,顿了顿,补充道:“温家这是被抢劫了?萧老大,长姐要跟你离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时锦竹听到祁司礼的声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一丝解脱,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祁司礼,语气坚定:“分手吧,祁司礼。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却格外清晰,像是在对自己,也像是在对祁司礼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祁司礼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他向前走了两步,试图靠近时锦竹:“开玩笑的吧,锦竹。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报警了,我还给他们上司打了个电话,他们没出警。咱们别闹了,好不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舍,显然不想就这样结束这段感情。
康令颐此刻已经彻底被萧夙朝的话激怒,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手脱下手腕上那只象征着身份与荣耀的帝王紫绞丝镯,用力一甩,那镯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砸在萧夙朝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康令颐冷冷地开口:“青篱,把这儿的一切都给朕毁了,一个都别留下!”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这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从世间抹去。
谢砚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又充满火药味的场景,一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大家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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