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残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自责与懊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愧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详细地汇报着:“是温小姐还有早上的那个助理,她们害女帝陛下流产的。当时只有她们见过女帝陛下。陛下当时去开会了,女帝陛下同意了。温小姐还十分嚣张地说,她买通了青云宗的保洁,在陛下送给女帝陛下的奶茶里加了东西,具体加了什么,她没说。”江陌残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凌初染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那是压抑着怒火的光芒,语气冰冷地问道:“人呢?”声音仿佛带着冰碴,让人不寒而栗。
江陌残连忙回答:“在陛下的办公室。”
凌初染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时锦竹和独孤徽诺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压低声音,简洁而有力地交代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与果断。打完电话,她看向一脸悲痛、眼神空洞的萧夙朝,认真地说:“我去一趟,陛下找装修公司吧。”她的眼神里透着坚定与决绝,仿佛在告诉萧夙朝,她一定会让那些伤害康令颐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萧夙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哀伤与疲惫,有气无力地应道:“嗯。”随后,他看向江陌残,声音沙哑地吩咐道:“江陌残,你跟着去一趟,把监控关了。”他深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能无法见光,而关闭监控,或许能让一切在暗中悄然解决。
江陌残连忙点头,应道:“好的。”说罢,他和凌初染一同转身,步伐坚定地快步走出病房。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病床上昏迷的康令颐和满心伤痛、眼神空洞的萧夙朝。萧夙朝缓缓坐在康令颐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伤害康令颐的人血债血偿 。
夜幕沉沉,城市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宛如一片光怪陆离的海洋。凌初染和江陌残脚步匆匆,满脸寒霜地赶到办公室。两人一推开门,看都没看温鸾心和她的助理一眼,直接上前,一人一个,伸手便拎起她们往外走去,动作干脆利落,不容反抗。
夜涩酒吧的包间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时锦竹冷眼旁观,眼神中透着冰冷与不屑,看向独孤徽诺,声音不高却充满威慑:“沈赫霆,这个时间温鸾心应该在上班吧?作为你手底下的公主,你是管不了她吗?她到底是怎么到萧夙朝办公室的?还有那个助理,又是怎么回事?现在居然还妄图染指令颐酒吧!”
这时,凌初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愤怒与果决:“问过了,那个助理早上就开始勾搭萧夙朝,还对令颐冷嘲热讽,令颐讽刺了她几句,她气不过,就跟温鸾心联手了。温鸾心能进公司,也是因为这个助理在背后运作。人我已经带到这儿了,来人,给我打!”
独孤徽诺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说道:“报警吧,不过在这之前,先让她们尝尝苦头!”
时锦竹微微点头,简洁有力地吐出两个字:“同意。”
听到这话,温鸾心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脸上的神情近乎扭曲:“康令颐流产了,哈哈,我不好过,她也别想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尤其是萧夙朝,萧夙朝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沈赫霆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暴戾,猛地抬脚踢向旁边的保镖,怒声吼道:“我记得我说过要把她看好,现在呢?居然害得令颐堕胎!你们都愣着干嘛?去,把外面染上艾滋、梅毒的人给我带进来,毁了她!听不明白把她毁了是什么意思吗?”
凌初染皱了皱眉,补充道:“等会儿,那个助理也别放过,她也参与了这件事,别忘了!”
沈赫霆咬着牙,看向温鸾心,一字一顿地说:“温鸾心,我记得我清清楚楚地跟你说过,别动令颐,你是聋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温鸾心在沈赫霆冰冷刺骨的注视下,彻底慌了神,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沈赫霆,沈赫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保证马上收手,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康令颐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那模样,狼狈又可怜。
一旁的助理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过去,“扑通”一声抱住沈赫霆的小腿,哭得稀里哗啦,泪水和鼻涕糊满了脸,嘴里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那副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要是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还会心生怜悯。
沈赫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眼神冷得像冰窖。听到助理的求饶声,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缓缓开口:“求饶?行啊,你去萧夙朝面前,一五一十地指控温鸾心,把你们做过的那些事全都说出来,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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