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拍谢砚之的肩膀,说道:“得了吧,砚之,你们瞧萧老大这嘴角,就没下来过。”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萧夙朝,只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
谢砚之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口问道:“大喜的日子高兴归高兴,朝哥,叶南弦那边怎么安排?”叶南弦作为叶家重要人物,其态度在这场婚礼中至关重要,谢砚之深知这一点,因此格外谨慎。
萧夙朝胸有成竹地回应:“约好了,下午两点去趟叶家提亲。”他的语气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谢砚之点了点头,立刻说道:“好嘞,我现在打电话。”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步走到一旁,开始联系相关事宜。
四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存放聘礼的地方,萧夙朝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微微皱起眉头,质问道:“嗯?朕不是说给女帝的聘礼有多少备多少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少?”他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聘礼间来回扫视,似乎对数量并不满意。
一旁的佣人连忙上前,恭敬地解释道:“陛下,实在是装不下了。”佣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示意四周已经摆满了各种珍贵的聘礼。
顾修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难以置信地说道:“都堆满了,还嫌少?”他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堆满了金银珠宝、珍稀古玩,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心中不禁感叹萧夙朝对康令颐的这份深情厚意,出手如此阔绰。
清晨六点,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云层,康珺塬便准时出现在御叱珑宫门外。他身着一袭华服,龙纹刺绣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的威严与气度。他微微仰头,目光落在宫门之上,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朕来了,江统领,你家陛下呢?”
江陌残闻声,急忙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回道:“您去正殿稍等,属下这就去通报。”说罢,他迅速起身,引领着康珺塬向内走去,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懈怠。
“嗯,带路。”康珺塬微微颔首,迈着稳健的步伐,跟在江陌残身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对女儿的状况十分关切。
江陌残快步走进正殿,抱拳行礼,高声通报:“陛下,康盛帝到了。”
顾修寒闻言,微微挑眉,轻声嘀咕道:“对他女儿这么上心?”声音虽小,却刚好能让身旁的人听见。
萧夙朝神色平静,微微点头,说道:“嗯,快请。”他的语气平和,内心却微微紧张,毕竟面对康令颐的父亲,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没过一会儿,康珺塬大步走进正殿。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沙发上。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开口问道:“萧帝,怎么不见朕的女儿?”他的声音沉稳,却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
萧夙朝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康伯父安好,令颐还没醒呢,您请喝茶。”他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见状,也逐一拱手问好:“康伯父。”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带着几分敬意。
康珺塬微微点头,放下茶杯,说道:“嗯,朕去看看朕的宝贝女儿。”说着,他便要起身。
萧夙朝心中一惊,急忙阻拦:“您要不先看看这些聘礼能不能入您的眼?”他心里清楚,若是让康珺塬看到康令颐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康珺塬闻言,微微皱眉,温和的凤眸里划过一丝怀疑。他缓缓站起身,目光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说道:“那朕的外孙呢?朕听说令颐一个月前刚小产,请问萧帝,那个害令颐小产的女人呢?”他的声音逐渐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质问。整个正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萧夙朝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
萧夙朝神色一凛,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回应:“罚进夜总会了。”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却在提及此事时,隐隐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懊恼。
康珺塬听闻,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一声:“萧帝来康盛的时候记得把人带来,朕倒想看看把朕的女儿伤到连解释都不想解释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身为父亲,女儿受此大委屈,他怎能不怒。
萧夙朝忙不迭地点头,态度诚恳:“一定一定。”此刻,他深知康珺塬心中的怒火,唯有以谦逊的姿态回应,方能稍稍平息这位帝王的怒气。
“嗯,走,看看尊曜恪礼。令颐回来的这些日子里,萧帝让她受委屈了?”康珺塬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步欲往内殿走去,想要亲眼看看女儿生活的环境。
萧夙朝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低声解释道:“不是我的本意。”然而,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这解释太过苍白,面对康珺塬审视的目光,他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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