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却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追问道:“你叫朕什么?”
康令颐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重新浮现出俏皮的笑容,手指轻轻抚上萧夙朝的眉眼,娇声说道:“陨哥哥,上药呢,别闹了。等上完药,我就好好陪着你,好不好?”
萧夙朝还是不依不饶,双手依旧紧紧搂着康令颐的腰,执拗地说:“让别人来上药,我现在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哪还管什么伤口。”
康令颐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流转间满是灵动,她再次拿起棉签,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肩膀,开始撒娇:“陨哥哥是想让别人看到我现在这副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样子吗?你确定不吃醋?你忘了之前你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我都晕了三四次了,真的承受不起陛下的怒火了。陨哥哥,心疼心疼我嘛,就上个药而已,很快就好,等上完了任由陛下处置,好不好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声音软糯得像。
萧夙朝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康令颐,终究是败下阵来,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妥协道:“好,那你快点。” 说完,他松开了禁锢着康令颐的手,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康令颐得到应允,长舒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她轻抿着嘴唇,再度集中精神为萧夙朝上药。只见她微微蹙着眉,那眉毛像是两片轻拢的柳叶,透着说不出的专注劲儿。额头上不知何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清晨草尖上的露珠。她的每一下涂抹都细致入微,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像是要把所有的心疼与关怀都毫无保留地融入这药膏之中。
萧夙朝静静地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脑袋微微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像是一潭深邃的湖水,偶尔因伤口传来的疼痛微微皱眉,那剑眉轻拧,却始终一声不吭,生怕惊扰了全神贯注的她。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静到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只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康令颐轻柔的上药动作发出的细微声响。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难得的温馨与专注里,岁月都变得温柔起来。
终于,康令颐将最后一处伤口仔细涂抹完毕,她如释重负地放下棉签,轻轻舒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后的轻松,说道:“好了,陨哥哥,药上完啦。”
话还没落音,萧夙朝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紧紧抱住康令颐,双手再次急切地探进她的衣服里。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肆意揉捏着,动作急切又充满渴望,时不时加重力道,脸上还挂着一抹坏笑,那笑容里满是得逞后的狡黠,说道:“那是不是该朕为所欲为了?”
康令颐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娇躯一颤,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微微侧头,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说道:“陨哥哥,现在是白天呢。”
萧夙朝哪肯罢休,他把康令颐牢牢禁锢在怀里,一只大手从康令颐的上衣里拿出来,转而迅速探进她的裙子里,覆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就像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怎么也不愿出来,还故意调侃道:“你的意思是晚上朕可以为所欲为?”
康令颐猛地被他滚烫的手烫了一下,浑身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成一滩春水,瘫在萧夙朝怀里,娇声说道:“不嘛,陛下,手拿出来。”那声音软糯得像春日里融化的糖,甜腻又勾人。
萧夙朝却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朕的权利,外头冷,你裙子里温度正好。”说罢,他把另一只手也从康令颐的衣物里拿出来,动作却不失细心,轻轻拉好拉链,随后又急促地覆在康令颐纤细的腰上,肆意抚摸着,还加重力道揉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康令颐的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双手下意识地勾着萧夙朝的脖子,轻唤道:“陛下。”那声音里的娇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问道:“怎么?对朕的手不满意?”说着,横在康令颐腰上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康令颐哪敢说不满意,只能带着哭腔撒娇道:“满意的,陛下,昨天晚上我应该伺候好您了,您大发慈悲让我休息一天好不好?”
萧夙朝把康令颐安置在自己腿上,大手更加不老实,毫无顾忌地探进康令颐的裙底,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说道:“取悦朕,朕放你走。”
康令颐又羞又恼,却又挣脱不得,只能委屈地说:“不可能,我昨天听话取悦你了,你折腾我一晚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娇俏又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属狐狸的,总是让朕忍不住。”
康令颐娇躯轻颤,声音里满是娇弱与疲惫,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陨哥哥,人家都快散架了,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她的脸颊绯红,眼神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萧夙朝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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