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有。你给朕化妆若是朕发现了,你就等着被朕锁在床上吧。”他故意把“锁”字说得很重,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可更多的还是宠溺。
康令颐哪肯轻易被吓唬住,眨了眨眼睛,歪着头反问:“你舍得吗?”她的声音娇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几分笃定,在她心里,萧夙朝才舍不得真的惩罚她呢。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舍得,听话。”话虽这么说,可那轻柔的动作早就暴露了他的不舍。
康令颐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像只撒娇的小猫,说道:“你陪我去逛街,你都撕碎我两件衣服了。我要去。”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想起那两件被萧夙朝撕碎的衣服,心里就有些可惜。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微微收紧手臂,说道:“朕不是给你买了吗?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陪着朕。”在他看来,有他陪着,给她买再多漂亮衣服,哪还用得着出去逛街呢。
康令颐却不这么想,她用力摇了摇头,坚持道:“我想去。”那语气坚定得很,逛街对她来说,可不只是买衣服,更是一种乐趣。
萧夙朝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你表现,朕心情好了带你去,朕心情不好,你就给我在床上待上几天。”他故意把话说得狠了些,想让她乖乖听话。
康令颐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说:“我不要,好疼的。我都求饶了你都不放过我,陨哥哥,你不爱我了。”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想起那些被折腾得求饶的夜晚,满心都是委屈。
萧夙朝一听,急忙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朕哪有?”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阵心疼。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哽咽着说:“我都晕了三四次了,你每次都是等我醒了继续,你就是不爱我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擦着眼泪,模样楚楚可怜。
萧夙朝哭笑不得,无奈地解释:“你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朕不爱谁也不可能不爱你。”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心意。
康令颐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追问道:“还有人?是谁?男的女的?”她一脸严肃,仿佛在等待一个关乎生死的答案。
萧夙朝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这妥妥的送命题啊,苦笑着说:“又给朕出送命题,朕今天必死无疑是吗?乖宝贝儿。”他试图用玩笑化解这紧张的气氛,可康令颐却不买账,倔强地点了点头。
萧夙朝被她这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大手猛地不老实探进康令颐的裙底,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另一只手落在康令颐的锁骨下方,猛地探进康令颐的衣领里,动作放肆,嘴里说道:“那你先安慰安慰朕,再敢诬陷朕试试。”
康令颐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娇躯一颤,脸上瞬间泛起红晕,急忙说道:“陛下,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羞又怕。
萧夙朝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晚了,今天你在床上度过吧。”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炽热而暧昧 。
康令颐娇躯轻颤,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眼中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望着萧夙朝,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又娇弱:“我错了,陨哥哥,我好疼的。”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试图缓解身体上那微微的不适。
萧夙朝此时却像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眼神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晚了,敢怀疑朕心里有别人。”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强势。
康令颐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握住萧夙朝解皮带的手,那小手白皙纤细,在萧夙朝宽厚的大手上显得格外娇弱。她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哀求,娇声求饶:“陨哥哥,我想逗逗你嘛,真的没有恶意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退了些,但还是板着脸,认真地说道:“嗯,宝贝儿,朕心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地方给任何人了,朕不想给,也不喜欢给。朕的心里除了你就是你,朕听不得你开这种玩笑,一个字都不行。你听话,不许再开这种玩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坚定。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好,这还差不多。陨哥哥,我录下来了你可别后悔。”说着,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晃了晃,示意已经将萧夙朝刚才的深情告白录了下来。
萧夙朝微微一愣,随即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不可能后悔。”在他心里,对康令颐的爱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录下来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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