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在一旁点头应和:“行,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令颐看到这视频会是什么反应。”
萧夙朝原本就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听到温鸾心这番做作的话语,更是被恶心到了极点,脸色愈发阴沉。就在这时,时锦竹给祁司礼打来电话,焦急地说道:“令颐做噩梦呢,一直在说胡话,怎么办?”
萧夙朝闻言,立刻开口:“你跟她说朕在,让她别怕,她听得到。”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关切,与刚才面对温鸾心时的冰冷判若两人。
时锦竹应了声:“行。”便挂断了电话。
祁司礼拿着手机,一脸无语,“挂了?这就挂了?我还没开口呢,锦竹,你怎么就这样挂了?”他嘟囔着,满脸无奈。
萧夙朝实在忍受不了温鸾心继续装腔作势,转过头对顾修寒说道:“顾修寒,你来。朕怕再听她说话,把今晚吃的海底捞都得吐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嫌恶,说完还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那股恶心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
顾修寒嘴角抽了抽,看着萧夙朝这狼狈又嫌弃的模样,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接替萧夙朝继续审讯温鸾心 。
温鸾心见萧夙朝一脸嫌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做作起来,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带着刻意的软糯腔调撒娇道:“夙朝,你是不喜欢我学令颐撒娇吗?”那语气,仿佛在刻意模仿康令颐的娇俏,却学得四不像,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顾修寒嘴角狠狠一抽,满脸的崩溃与无奈,侧过头对萧夙朝苦着脸说道:“朝哥,我真的招架不住了,再听她说话,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纯恶心的,我怕一会儿真得吐出来。”说着,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仿佛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已经汹涌袭来。
萧夙朝眉头拧成了个死结,满脸的不耐烦与厌恶,没好气地说道:“她喜欢就让她这么着,朕是一秒都看不下去了。”话还没说完,他便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那副狼狈又嫌弃的模样,仿佛温鸾心是世间最令人作呕的存在。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这过激的反应,微微一怔,出声劝慰道:“朝哥,反应倒也不至于这么大吧。”
祁司礼白了谢砚之一眼,没好气地呛声道:“你行你上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应付这尊‘大神’。”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时,凌初染的电话打给了谢砚之,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萧夙朝,令颐醒了。”
萧夙朝一听,原本阴霾密布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关切,几步上前,急切地说道:“快,把电话给朕,朕跟她说说话。”
电话很快接通,康令颐刚睡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娇憨,靠在时锦竹怀里,对着手机撒娇道:“陨哥哥。”
萧夙朝的声音瞬间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药王谷的药管不管用?”
顾修寒看着还在那边继续装模作样的温鸾心,忍不住低声吐槽:“真是东施效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康令颐在电话那头甜甜地回应:“管用的,我想你了,要抱。”那撒娇的语气,自然又可爱,与温鸾心的矫揉造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满是宠溺地哄道:“乖,朕回去了抱你。你乖乖的再睡会。”
康令颐乖巧地应道:“好。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轻声呢喃:“嗯,真乖。”那缱绻的语调里,藏着旁人无法触及的深情。
温鸾心见萧夙朝对康令颐的态度如此亲昵,妒火中烧,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故意扭动着身姿,发出矫揉造作的声音,阴阳怪气道:“陛下是喜欢令颐的女帝身份、皇帝父亲、世家大族的母亲,喜欢她背后这么多的势力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是怨毒与不甘 ,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萧夙朝本就强忍着对温鸾心的厌恶,此刻听到她这番刺耳又恶心的话语,再也没忍住,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袭来,他别过头,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都微微泛白,整个人狼狈不堪。
电话那头,康令颐敏锐地捕捉到了异常,声音里满是担忧:“陨哥哥,你没事吧?”那软糯的嗓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关切。
萧夙朝缓了缓,平复了一下气息,声音里还带着些干呕后的沙哑:“朕没事,是温鸾心学你撒娇,简直东施效颦,朕被她恶心到了。”提到温鸾心,他的语气里又涌起一股深深的嫌恶。
康令颐一听,好奇心顿起,撒娇道:“陨哥哥,我想看现场版的。我倒要瞧瞧,她能模仿成什么样子。”那语气里带着少女的俏皮与任性 ,对温鸾心的“表演”充满了好奇。
这边温鸾心听到康令颐的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指着手机屏幕,恶狠狠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贱人。”那狰狞的面容,与刚才故作娇柔的模样判若两人,丑陋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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