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听了,脸上露出为难又嫌弃的表情,连忙把藤条往外推,头摇得像拨浪鼓:“你打,我不打。我下不了手,我只管消毒。这种事我可干不来,太血腥了。”他皱着眉头,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抗拒。
谢砚之狠狠地瞪了顾修寒一眼,不耐烦地说:“也行,你就负责消毒,关键时刻别掉链子。”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将藤条在手中甩了甩,发出“呼呼”的声响。
一直在一旁默默围观的祁司礼,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一声,调侃道:“怎么感觉修寒像砚之的狗?砚之指哪修寒就打哪,配合得还挺默契。”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他这句玩笑话,有了一丝别样的轻松。
顾修寒一听,瞬间炸毛,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反驳道:“过分了啊!祁司礼,你可别乱说,我可不是谁的小弟!”他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谢砚之也跟着点头,一脸无语地说:“我觉得也是。我说修寒,我让你用白酒给她消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想伤人,现在倒嫌弃起来了?”他斜着眼看着顾修寒,满脸的无奈与不满。
顾修寒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回道:“我嫌脏!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碰她我还怕脏了我的手。”他掸了掸衣袖,仿佛真的沾到了什么污秽之物,满脸的嫌弃。
谢砚之这下彻底被顾修寒这态度激怒,他猛地提高音量,怒吼道:“顾修寒!!!你嫌脏我不嫌脏?我特么回去洗十遍澡都不解气!”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指着顾修寒。
顾修寒却丝毫不在意,还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叫你爹干嘛?这么大火气,小心气坏了自己。”他的话一出口,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紧张的氛围瞬间又缓和了不少。
这时,祁司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温鸾心,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温鸾心,你要不要见见邱瑞?说不定你们能有共同话题。”他微微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温鸾心听到“邱瑞”两个字,脸上瞬间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她皱着眉头,嫌弃地说:“我不要,一想到他那张脸我就想吐,横肉乱飞的,看着就恶心。”她甚至夸张地捂住嘴巴,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祁司礼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闭上。
谢砚之冷哼一声,嘲讽道:“你想吐?你还和他一起算计令颐,你们就是一丘之貉,谁也别嫌弃谁!”他向前一步,手指着温鸾心,眼中满是鄙夷与愤怒,仿佛在看世间最丑恶的东西 。审讯室里,吵闹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气氛愈发紧张、荒诞 。
温鸾心眼眶泛红,情绪激动地大喊,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爱一个人有错吗?我只是爱夙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试图抓住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感情。
顾修寒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开口:“没错,爱本身是没错。可你和令颐能一样吗?令颐能做的你能做,你不能做的、做不到的,令颐还能做,这就是你俩之间天壤之别。就说令颐三句话救了朝哥三次,第一次,朝哥逼宫的时候被整个神界问责,是令颐站出来撑腰。当时令颐霸气地说:‘父亲这个角色都当不好,做什么帝王,趁早退位让贤。朕也逼宫,你们不说朕怎样,是因为朕有能力,有脑子。若萧夙朝如朕这般,你们怕是早就敬萧夙朝为上宾。’就这气魄,就这胆识,这句话你能说出口吗?”顾修寒微微眯起眼睛,向前一步,那压迫性的气场直逼温鸾心。
祁司礼在一旁忍不住嗤笑一声,调侃道:“别逗了,她那个时候早吓得没影了,说不定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温鸾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又羞又恼地指着祁司礼,声音颤抖地说:“祁司礼,你欺人太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顾修寒没有理会温鸾心的愤怒,继续冷冷地说道:“第二次,朝哥加入禁忌蛮荒时,众人质疑规则不公,康令颐直接怼道:‘试炼都过了,玄彦旭,怎么着?有黑幕?’就这硬气的质问,这句话你敢说吗?”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温鸾心的轻蔑。
温鸾心咬了咬嘴唇,声音低落地回道:“不敢。”她的头微微低下,不敢直视顾修寒的眼睛。
顾修寒乘胜追击,语气愈发冰冷:“第三次,朝哥被整个六界质疑能力的时候,康令颐霸气放话:‘他不能你能,有本事你当帝王?伽关水患、澭州旱灾你解决不了,索性甩锅到萧夙朝身上?有本事你去解决,再敢在这儿哔哔赖赖的,舌头通通割下来自行观赏。’这句话你敢说吗?”他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
温鸾心脸色苍白,嘴硬道:“不敢,康令颐就是个暴君,哪有人这样威胁人的。”她试图通过贬低康令颐来找回一点颜面。
谢砚之再也听不下去,上前一步,愤怒地指责道:“那你说爱?你到底是爱你自己,还是爱萧夙朝的权势?萧夙朝能有今天,康令颐功不可没,七个帝王,禁忌蛮荒的四个都是她帮忙夺的嫡。如今你在这儿说爱,简直搞笑,承包我一年的笑料。你口口声声说爱,你为朝哥做过什么?”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手指着温鸾心,胸膛剧烈地起伏。
祁司礼也跟着附和,义愤填膺地说:“暴君?手段不狠点,能制得住青云宗的众长老、阁老?能让他们真心信服?你有病趁早治,自己做不到,别人做到了,事后你却在这儿抹黑人家。你要是有令颐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微微摇头,满脸的失望与不屑 。温鸾心站在那里,被众人的指责围攻,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又无言以对,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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