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顾修寒已经抱着头哀嚎着躲到屏风后,围裙上的面粉扑簌簌往下掉。叶望舒吓得捂住嘴,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发间玉步摇跟着微微晃动。康令颐却兴奋地拍手,珍珠流苏碰撞出清脆声响:"就是这样!陨哥哥最厉害了!"
萧夙朝骤然收鞭,长身玉立间周身寒意尽散。他大步走到康令颐面前,长臂一揽将人圈入怀中,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明日罚你亲自下厨,让朕看看,你比顾修寒能强多少。"说罢,在她耳后落下一吻,鎏金软鞭温柔地缠上她的手腕,"再敢纵容旁人编排朕...嗯?"
康令颐仰头直视萧夙朝,凤眸中腾起一簇簇细碎的火苗,珍珠泪痣随着脸颊的绯红愈发鲜亮。她猛地挣开他的怀抱,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剧烈晃动,发出簌簌声响:"你能怎样?"语气里裹着浓浓的挑衅,发间夜明珠发簪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也在替主人鸣不平。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她,鎏金软鞭在指尖灵巧地缠绕,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如淬了冰:"朕罚你,今晚有个宴会,你别去了乖乖睡觉。"话语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尾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哄劝。
康令颐猛地拍开他的手,耳坠上的珍珠重重撞在脸颊上:"那你带谁去?慕嫣然?"她气得眼眶发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给你跳舞穿的还是我的衣服!"想到那画面,心口像是被鎏金软鞭狠狠抽过,酸涩与委屈翻涌而上。
萧夙朝微微挑眉,鎏金软鞭突然缠上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拽入怀中:"嗯。"他故意拉长语调,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珍珠手链,眼底泛起恶作剧般的笑意。看着康令颐瞬间瞪大的眼睛,他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怎么?吃醋了?"
"你还嗯,萧夙朝你有没有心?"康令颐挣扎着捶打他的胸口,珍珠泪痣随着哽咽轻轻颤动,"你就故意气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夜明珠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也蔫蔫地垂着。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鎏金软鞭顺着康令颐的腰线缓缓缠绕,在鲛绡裙摆上勾勒出暧昧的轨迹。他俯身时玉冠上的碎钻几乎擦过她泛红的鼻尖,温热的呼吸裹着龙涎香喷洒在她耳畔:"对,朕故意的。"玄色衣袍下的灵力悄然收紧,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康令颐浑身一颤,凤眸瞬间蒙上水雾,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微微发亮。她猛地推开萧夙朝,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蟒纹靴面,发出细碎的声响:"萧夙朝,你是不是变心了?"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晃不止。
"嗯。"萧夙朝故意拖长尾音,抬手整理着被推皱的衣袍,鎏金软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鞭响。他眯起眼,眼底却翻涌着暗潮,玄色衣袍上的金线游龙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朕的心...早就被你这只小野猫叼走了。"
"骗子!"康令颐转身就走,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步伐撞出凌乱的声响。她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在身后拖出一道蜿蜒的泪痕:"我回繁星帝宫,我不要在这儿了!"话音未落,鎏金软鞭已经缠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拽入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
萧夙朝的鎏金软鞭如灵蛇般缠上康令颐的腰肢,玄色衣袍裹挟着龙涎香将她整个人笼住。他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真以为朕宠着你,御叱珑宫便是你能随意进出的地方?"掌心的灵力在她腰侧烙下灼热的温度,惊得她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发抖。
康令颐剧烈挣扎着,发间夜明珠发簪在挣扎中歪斜,珍珠泪痣沾着泪花:"你都变心了,都不爱我了!"哽咽的尾音像把生锈的刀,狠狠剜着两人的心。她想起三年前弱水刺骨的痛,想起独守空殿时画像里萧夙朝冰冷的眉眼,泪水决堤般滑落。
萧夙朝猛地扳过她的脸,鎏金软鞭在地上甩出震耳欲聋的鞭响:"不爱你?"他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指腹擦过她湿润的泪痕,"朕何必在御叱珑宫种满你最喜欢的牡丹?何必对着你的画像日日枯坐到天明?"玄色衣袍下的灵力不受控地外泄,将殿内的纱幔震得猎猎作响。
"可这三年是你对不起我!"康令颐挥开他的手,珍珠耳坠在脸颊上撞出红痕,"你任由温鸾心陷害我,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如今又让慕嫣然穿我的舞衣..."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被萧夙朝攥住,帝王威压几乎将她压得跪坐在地。
"非朕本意!"萧夙朝突然将她抵在龙纹柱上,鎏金软鞭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游走,"令颐,朕明白你这三年过的不好,朕作为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声音里混着懊悔与滚烫的爱意,"温鸾心设计你我离心,逼你跳崖,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慕嫣然不过与你七分像,在朕眼里连你的影子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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