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眼珠一转,伸出五根手指,说道:“客官,这船我也不多要,就五千两银子。”
二位。这船我也不买了,二位若想要,尽管拿去便是。只是……这港口的水路复杂,若没有我的引航,你们怕是难以顺利出海。”
正说着,前方一阵喧闹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艘大船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二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
挤进人群,只见船头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船主,正满脸不耐烦地与一位瘦弱的老者争执。老者满脸焦急,双手紧紧抓着船主的衣袖,哀求道:“船主,求您行行好,这船我定要租下,家中老小都等着我出海捕鱼糊口啊。”
船主一把甩开老者的手,粗声粗气地说道:“去去去,这船我已经租给别人了,你找别家去。”
老者闻言,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船主,这港口就您这船最合适,我跑遍了都没寻到更好的,您就行行方便吧,我可以多出些租金。”
船主却不为所动,冷笑道:“多出些租金?晚了!人家出的价可是你的两倍,而且还是长期租用,你就别在这纠缠了。”
杨过见状,心中一动,走上前去问道:“船主,不知这船租给何人?又作何用途?”
船主上下打量了杨过一番,见他气质不凡,倒也不敢轻易得罪,便说道:“租给一位外地来的富商,说是要出海经商。怎么,你也想租这船?”
杨过微微点头:“确有此意,不知船主可否通融通融?我愿出比那富商更高的价钱。”
船主眼睛一亮,随即又犹豫起来:“这……我已经与那富商说好了,若反悔,怕是不好交代。”
富商冷哼一声,目光在杨过与颛孙镜渌身上扫视一番,轻蔑地说道:“就凭你们?也敢与我争这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杨过眉头微皱,心中暗自不悦,但还是强压怒火,说道:“这位老爷,买卖讲究公平竞争,我们出价更高,租这船也是理所当然。”
富商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公平竞争?在这港口,我的话就是公平。我乃京城来的富商,与这港口的大小官员都有交情,你们若识相,就赶紧滚,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颛孙镜渌神色平静,说道:“富商老爷,我等不过是想租艘船出海,并无他意。您若能成人之美,我等自当感激不尽。若执意相争,只怕也会坏了您的名声。”
富商脸色一变,怒喝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竟敢威胁我。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随从们闻言,纷纷挽起袖子,朝着杨过与颛孙镜渌围了过来。他们手持棍棒,眼神凶狠,显然平日里没少仗势欺人。
智斗恶奴,初显身手
杨过与颛孙镜渌对视一眼,心中皆已有了计较。他们并不畏惧这些随从,但也不想在这港口惹出太大的动静,以免节外生枝。
动弹不得。不过片刻功夫,那群随从便被打得东倒西歪,哀嚎声四起。
富商见状,脸色变得煞白,他没想到这二人竟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他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亲自上前,只能在原地跺脚叫骂:“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我的人。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报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杨过冷笑一声,说道:“富商老爷,我等不过是为了自保,并无伤人之意。您若执意报官,我等也奉陪到底。只是,您仗势欺人、强占船只之事,只怕也会在官府面前露馅。”
富商心中一凛,他深知自己在这港口虽有势力,但若真闹到官府,也未必能占到便宜。而且,他此次出海经商,时间紧迫,若因这事耽误了行程,损失可就大了。
他强装镇定,说道:“哼,今日算你们走运。这船我不要了,你们爱租不租。”说罢,他带着一群随从灰溜溜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船主变卦,再起波澜
船主见富商离开,心中暗自欢喜。他连忙走到杨过与颛孙镜渌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道:“二位英雄果然神勇,那富商平日里在这港口横行霸道,今日被二位教训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这船就租给二位了,租金就按之前说的,我也不多要。”
杨过与颛孙镜渌对视一眼,心中皆松了一口气。他们正欲与船主商议租船的细节,突然,人群中又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
公子哥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到船头,说道:“船主,这船我也看中了,你租给他们,可问过我的意见?”
船主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公子,这船我已经租给这两位英雄了,您看……”
公子哥合上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敲,说道:“租给他们了?那又如何?在这港口,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出双倍的价钱,你把船租给我。”
仗义执言,初露锋芒
杨过听不下去了,他向前一步,冷冷地说道:“这位赵爷,买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这般强买强卖,似乎有些不合江湖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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