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中岛指挥部内。
通讯兵拿着最新的战报跑了进来。
“北帅,鹰酱残余部队全部套到了夏岛,中岛东部海域,沉船绵延百里!”
张定国拿起一个野马的模型,放在了地图上的夏岛位置。
“是时候全歼鹰酱的东洋舰队了!全面夺取制空权,以后,东洋我们说了算!”
马战山迅速敬礼:“北帅,我这就带队出发!”
………
密密麻麻的战机迅速出动,飞向各个海域。
夏岛西部100海里,高空6000米。
"这里是泰山,全体解除无线电静默!"
王树汉攥着发烫的麦克风,镇海号舰桥的玻璃被炮火映得通红。
"按照第三预案展开攻击队形,重复,第三预案!"
二十架银色野马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机腹挂载的500公斤炸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中队长推动操纵杆,座舱里的陀螺仪发出细微嗡鸣:"朱雀中队,保持菱形编队。小兵,注意你的三点钟方向。"
"看到那四架地狱猫了。"
小兵的呼吸声在耳机里格外清晰。
"正在爬升准备拦截,请求二号方案。"
"准许。"
中队长拇指扣在机枪按钮上。
"三号机跟我做剪刀机动,把他们的阵型撕开!"
四架F6F突然从云隙中杀出,12.7毫米机枪在机翼上喷出火舌。
中队长猛拉操纵杆,野马战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向上跃升,仪表盘上的过载指示瞬间飙到6G。
"他们上钩了!"
僚机飞行员大喊。
"三点钟方向出现空当!"
中队长突然改出爬升状态,战机像秤砣般直坠而下。
两架追击的地狱猫来不及反应,擦着野马的尾翼冲过头去。
小兵的机枪立即开火,曳光弹在空中织出死亡网络,将其中一架地狱猫的左翼生生打断。
"击落确认!"
观察员在镇海号舰桥高举望远镜。
"朱雀中队首开纪录!"
………
珍港东南海域,鹰酱航母基地。
鹰酱副司令一拳砸在海图桌上:"让中队马上起飞!告诉那群菜鸟,再让北军的飞机靠近舰队,我就把他们塞进鱼雷管发射出去!"
"长官,我们的战斗机群正在被分割。"
通讯官擦着额头的冷汗,"对方采用了一种新型编队战术,三机组的配合......"
"三机组?"
鹰酱副司令抓起通话器吼道,"航母上所有防空炮位注意,改用交叉射击模式!把对空射界扩展到4500米!"
突然整艘航母剧烈震动,一枚250公斤炸弹在右舷二十米处爆炸,激起的水柱将两架待命的TBF鱼雷机冲下甲板。
损管队员抱着消防水管狂奔时,了望塔传来尖叫:"俯冲轰炸机!十点钟方向!"
………
夏岛上空5000米处。
北军中队长的座机在密集的防空炮火中剧烈颠簸,仪表盘上的油压表开始闪烁红光。
他低头看了眼绑在大腿上的照片,妻子抱着三岁女儿在奉城火车站送别的画面已经泛黄。
"泰山,这里是玄武01。"
中队长按下通讯按钮。
"我的右侧油箱被击中,请求撤离战斗序列。"
"玄武01,立即转向140方位。"
王名章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广城号正在你东南方15海里处待命。"
这时公共频道突然响起鹰酱叫骂:"该死的东方佬,让你见识真正的王牌!"
一架画着红骷髅涂装的F4U海盗船从中队长头顶掠过,机翼机枪喷出火舌。
中队长猛推操纵杆,野马战机几乎贴着海面做蛇形机动。
咸涩的海水被螺旋桨卷起,在座舱盖上留下白色盐渍。
"泰山,我可能逮到大鱼了。"
中队长将节流阀推到极限。
"请求实施'断刀'战术。"
“允许!”
珍港防空指挥部。
少校抓着电话筒的手在发抖:"第七战斗机中队损失过半,请求将预备队投入东线!"
"不行!"
副司令盯着沙盘上不断后移的舰船模型。
"告诉前线队伍,必须守住珍港入口的防空网,哪怕用战列舰当盾牌!"
突然刺耳的金属撕裂声从头顶传来,整座混凝土掩体都在簌簌落灰。
少尉冲进来时防毒面具歪在一边:"将军!北军空中敢死队突破了港口西侧防线,两艘驱逐舰正在燃烧!"
副司令抓起柯尔特手枪插进腰带:"让战列舰开出到港口入口,用406主炮进行水面封锁。通知所有还能起飞的飞机,给我集中攻击他们的战机!"
太平洋上空6000米处。
中队长看着油量表叹了口气:"朱雀中队,准备返航补给。小兵,你带三架飞机留下掩护。"
"等等!十点钟方向有情况!"
小兵突然猛拉操纵杆。
"是队长的座机!他被两架海盗船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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