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有些不解其意,却见对方已经带着笑意靠近过来。
他吻住了她,缱绻而深情。
她意识到,再重逢之后,他几乎没有主动吻过自己,而现在,他炙热的气息与她交融,他的舌主动地搅动她的口腔,与她的纠缠一起,难舍难分。
一吻终了,二人都在喘息,室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许斯年好像……确实可以了。
在刚才两人互诉衷肠的过程中,她就已经发现,一直尘封在蛹中,内心被人强行封闭了一层又一层的许斯年,在她的表白之下,挣脱了那些束缚,终于羽化成蝶。
她连忙将他扑倒在床上,二人紧贴时,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果然……”她惊喜地马上开始解他的衣服,“星渊,你回来了!”
他任她剥掉自己的衬衫,又表情温柔地看着她继续下手。
“快……快一点……趁着……”她有些手忙脚乱,“你这腰带真碍事……”
他笑了,手指轻按,轻松解开。
“姐姐不用急。我感觉……”
他咬住她的指尖,轻轻舔舐,让她后背都开始发麻:
“我应该能做得很好。”
许斯年用行动践行了他的话。
他确实做得很好,而且还是,相当好。好到易诗恬以为……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他不但做得好,更让久旱逢甘霖的易诗开始哀求了:
“星渊,可以了……就到这里吧……”
“已经……三次了,足够了,你得养好身体,我们还有以后……呢……”
他坏笑着,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三年不见,三次……怎么够?”
他们在这间房里待了一整天,直到华灯初上。
精疲力尽的易诗恬只能抽空给孩子们打了电话,让保姆照顾他们,说妈妈和爸爸在外面办点事。
“你们要办什么事啊?”小伍好奇地问道。
许斯年从身后拥抱住她未着寸缕的身体,一双手不老实起来,坏意地在电话这边说道:
“宝宝们乖,等爸爸妈妈送给你们个弟弟或者妹妹。”
一盒道具用完了,他们两人也洗过澡了,易诗恬意识到……他说的,好像是认真的。
“说好了哦!我要弟弟!”小伍很开心,而小拾抢过电话喊道,
“别听他的!妈妈,我要妹妹!”
电话已经挂断,易诗恬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由得紧张起来:“星渊……你,你克制一下……我怕你伤身体……”
然后,她的声音被他弄得断断续续的,再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整整一个半天……再加上半个夜晚。
凌晨时分,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星渊……老公……斯年……不管是谁都好,让我……休息一会吧……”
他好像个孩子似的,笑得调皮:“不要。”
“我休息了这么多年,姐姐……都要给我补回来。”
易诗恬最终晕了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中途醒过来一次,发现……他竟然还没停。
“姐姐就那么晕过去了,我少了很多乐趣。”他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正好,我们再来一轮。”
她也不记得这一晚上晕了几次,最后东方发白的时候,他抱着她做了清洁,她依靠着他的肩膀,疲惫地睡了过去。
然后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那张帅脸近在咫尺,许斯年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好像挠她的心一样,痒痒的。
他忽然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向后逃走。
“怕什么啊。”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你的亲亲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怎么不能?昨天他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可是创下记录了啊。
她嗓子干涩:“真……不能再来了。”
他笑意更深:“知道,你肿得厉害。”
她气结,伸手打在他白皙的胸肌:“别说了!是因为谁啊!”
他按住她的手:“不闹你了,我今天要去探望一个人,你陪我一起吧。”
易诗恬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今天探望的这位病人,就是被许斯年打伤的许斯翰。
如他所言,许斯翰……情况很不好,至少从病历来看,这个一世风流的浪荡子,从今往后,要彻底和女色说再见了。
她有点紧张地看着身畔自己的男人,心想他还真是有点狠的。
许斯年走进病房,将手里的一束菊花放在了床头上,许斯翰在看到他的那刻,表情瞬间恐惧了起来。
“哥,你还活着啊?”许斯年坐在床边,冷冷清清的表情,又变成了那个她陌生的许家家主,
“冒犯羞辱家主夫人……死了也不为过,是吗?”
许斯翰吓得面如土色:“阿……年,我,我们毕竟是有血缘的……”
他冷笑一声:“哥在调戏我妻子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的血缘?”
对方连忙说道:“阿年!你放过我,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许斯年冷冷地看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在思索对方的话有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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