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脸侍卫叫打得头昏脑胀,踉跄前扑,白胜趁机抄起地上的铁尺,反手劈向那年轻侍卫手腕。
那年轻侍卫刀锋,又被打掉了手弩,兵刃一脱手脱手,白胜左一脚将刀踢进阴沟,右一脚又把那手弩踢了进去,又把那铁尺也踢了进去。
年轻侍卫刚要抡拳,却被白胜用晾衣绳缠住脚踝,猛地一拽,整个人摔进烂泥堆。
那挨了一铁尺的刀疤脸侍卫挣扎着要起身,白胜抄起墙角的破瓦罐砸向对方膝盖。
瓦罐碎裂的脆响中,侍卫单膝跪地,那人被碎瓦片扎中了膝盖,起身不得,白胜趁机扑上,用晾衣绳勒住对方脖颈。
侍卫拼命挣扎,从怀中掏出来另一把铁尺,来,却根本碰不到白胜,只能空毁,铁尺在地上划出深深沟痕。
年轻侍卫从泥堆里爬起,抄起半截竹竿刺向白胜后心。
白胜侧身避开,顺势将年长侍卫推向同伴。
他还是全盛时期,没什么大的体力消耗,这俩可是强弩之末了!
竹竿刺入年长侍卫肩头,鲜血喷溅,白胜趁机抄起地上的碎瓷片,划向年轻侍卫脚踝。
年轻侍卫吃痛跪地,白胜抄起刚刚刀疤脸掏出的那把铁尺劈向对方后颈。
沉闷的撞击声中,年轻侍卫瘫软在地。
刀疤脸失去了白胜的禁锢,侍卫挣扎着要起身,白胜抄起墙角的破门闩,重重砸在对方太阳穴上。
“好费力!”
虽然打了一通,但是这巷子里的人全都给狗叫吸引过去了,并没有人发现白胜杀人。
白胜起身,他从瘦子怀中摸出块铜牌,牌上"大宋皇城司"的字样沾着血,在哪吒巷中暗淡的阳光照耀下泛着冷光……
戌时三刻,白胜将两具尸体塞进运军用粮草的驴车,赶车出城的官差哼着乡谣俚曲,鞭梢系着的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车上还藏着两个死人……
而白胜则是他摸出从侍卫身上顺来的碎银,对着朝阳眯起眼看着银子——那在银角子上咬的牙印的举动始终是他的习惯,和在取生辰纲前梁山泊的人在赌坊里找到的那个输光家当的泼皮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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