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个低声对明白说道:“这个叫什么黎老的是不是和你爹一样,也是个装模作样的神棍。”
“他应该级别比神棍高多了,你别乱说话,让他听到了,就有你好看了,看仔细了,一会就知道了。”白明叮嘱李大个,怕李大个嘴没把门的,得罪了人被报复。
想起白大拿的手段,听说这个叫黎老的比白大拿的等级还高,李大个赶紧闭了嘴。
这时就见邹安拿着几把凳子和一壶茶跟在一个老人后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是图书馆发的工作服吗?”李大个见老者也是一身中山装。
“没见过世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蓝裤子绿褂子,有点身份的人都是中山装。”时牵白了李大个一眼说道。
“这就是我爹邹有容,你们要找的人。”邹安放下凳子对阮康和黎老说道,又转身对邹容说道:“爹,他们说是柬埔寨的阴阳家,西装男子叫阮康,老者叫黎老,就是他们想来和您切磋一下。”
邹有容招呼黎老和阮康等人坐下,黎老和阮康坐在凳子上。邹安给三人倒上茶水,两个保镖站立在两人身后,那个大个子也神情呆滞的和保镖站在一起。
”这俩保镖素质不错,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你应该也站在白明身后给白明当个保镖,让大明白威风威风。。”时牵笑着李大个低声说道。
“你觉得大明白配我当保镖吗?”李大个也低声对时牵说道。
时白明瞪了李大个和时牵一眼,把手放到嘴边虚了一声,让李大个和时牵闭嘴。
黎老和阮康落座,邹容对那个黎老说道:“不知道几位光临寒舍有什么事情?”
黎老看了阮康一眼,示意让他说明来意。阮强在座位上向双手合十表示敬意,说道:“听说邹家乃是从古至今阴阳家的嫡系传承,在战国时期,贵先祖邹衍就是阴阳家的创始人,这位黎老也是我国这方面的领头人物,都说东南亚这阴阳之术传自贵国贵先祖,所以特来拜访邹馆长,希望能互相切磋切磋,共同提高技艺。”
还没等邹有容说话,李大个实在忍不住了:“没想到一个外国人知道还不少,我都不知道来我们老祖宗的事,却被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没安什么好心吧?”
邹有容听到李大个说话,望向李大个,见是一个陌生面孔,听李大个问话应该不是和这几个外国人是一伙的,就开口问道:“你这小友陌生的很,不知到我家何事?”
见邹有容问起,白明连忙上前一步说道:“我们是帝都的刘道常道长介绍来拜访邹老爷子的,不知道邹老爷子还记得刘道常道长不?这位是刘道常的干孙子。”白明说着指了指时牵。
邹有容回想了一下,笑着对时牵说道:“刘道常那个老杂毛还好吧,好多年不见他了,既然是他让你们来的,就留下来吃晚饭吧。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等这结束了咱俩们再详聊。”
白明点头称好,邹容让自己的儿子邹安又搬来几把凳子让三个人坐下观看。
不过李大个问话倒是问到了众人的心坎里。而阮康见三李大个和邹容应该是旧人相识,也就解释道:“本人十分仰慕中国文化,从孩提时候就来到了中国,所以对中国的历史还是略知一二,说中国是我第二家乡也是可以的。”
“就怕是帮着第一故乡来算计第二故乡的。”李大个毫不客气向阮康发难。
“中国人讲究水有源,树有根,阮某当然不敢忘却自己的出身之地,相信你也一样。”阮康向李大哥说道。
李大个还想说话,白明赶紧让时牵拉住李大个,自己则向邹容和阮康笑笑说道:“我这兄弟话多,见谅你们继续。”
黎老也对不耐烦的对阮康说道:“办正事要紧,找正主说话,你这毛病总也改不了,是不是街上碰到母猪向你哼哼几声,它和你也有共同语言估计也要和它唠上半天。”
黎老话音刚落,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老黎头,你这么到年纪了,怎么说话这么损,你说谁是母猪,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阮康都说鸟语,应该有共同语言才是,要说他和母猪有共同语言,那你是母猪才对,而且是个又老又丑的母猪。”听到那个黎老把自己比作母猪,李大个又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指着黎老说道。
听见李大个叫自己母猪,而且还是又老又丑的母猪,黎老在自己的国家哪受过这个气,当场就要对李大个发难。
“我这兄弟就是话多,没有恶意,请各位见谅。”白明怕李大个吃亏,示意时牵把李大个里拉住别在这里捣乱,一会喧宾夺主成焦点了。
时牵凑到李大个耳边说道:“白明说了,这个老头有古怪,比他爹还厉害,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你别惹祸上身。”
听时牵这样说,李大个回想了一下,白明确实刚才说过这话,立马闭口不语了。
见白明道歉了了,黎老也故作大方的就坡下驴了。阮康想了想,好像回想刚才说到哪里了,这才对邹有容说道;“刚才说到我们黎老想向邹馆长请教一二,还希望邹馆长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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