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在混乱中没有忘记对锈蚀钢板的研究。他运用磁粉显影技术,试图揭开这层层迷雾背后的真相。渐渐地,1958年劳改营的名单在钢板上浮现出来。
“陈岩的祖父陈卫国,曾被迫参与天花病毒人体实验。”王猛轻声念道,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档案上。而陈卫国的血清抗体代码X - 32,与那支天花病毒冻存管上的标记完全吻合。
就在这时,钢板背面突然渗出硅化血液,迅速拼出“销毁所有Λ”的警告,那字迹与陈岩生前的笔迹一模一样。
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迅速淹没了整个避难所。一些人实在无法忍受语言瘟疫的折磨,拿起生锈的剪刀,对着自己的喉部狠狠剪去,鲜血溅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市上,贩子们趁机兜售“线虫分泌物防护套”。“这东西戴上就没事,有效期72小时,绝对保命!”贩子们大声叫卖着。
幸存者阿玲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换来一个防护套。然而,72小时后,防护套与她的喉部肌肉紧紧黏连在一起。当她试图用磁铁撕扯时,感染迅速蔓延,她痛苦地挣扎着,最终死在了交易现场。
一位父亲,为了换取防护套保护自己的孩子,拿出了女儿的照片。然而,当他拿到防护套时,却发现照片背面写着梵文咒语。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看似神秘的咒语,实则是破解病毒的抗体编码。
在那片地磁异常的区域,5300nT的磁场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笼罩着幸存者们。他们决定举行一场祭祀仪式,用磁化血液在地面上书写梵文“??????”(死亡)。
地磁暴如同咆哮的巨兽,瞬间降临。所有人在同一时刻念出咒语,强大的能量如同汹涌的洪流,冲击着钛菌网络。只听一声巨响,钛菌网络过载爆炸,半个避难所的屋顶被炸飞,碎石和尘土漫天飞舞。
陈岩的遗体竟然在此时浮出湖面,胸腔的裂口处掉出一枚1958年的劳改营徽章,上面清晰地刻着X - 32。
张恪在对《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词典中暗藏着mRNA抑制序列,但需要用感染者声带组织液才能显影。
“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张恪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他将自己麻醉后,拿起手术刀,颤抖着切开喉部。鲜血汩汩流出,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专注地将声带缝入词典内页。每翻动一页,伤口就会渗出7.3ml含硅化结晶的血。
“我不能放弃。”张恪咬着牙,继续翻动着词典。
最终,张恪因失血过多,死在了“Z”字母页。而在词典的末页,一串坐标显影而出,指向南极洲某处冰层下的Λ形建筑,那将是第66章故事展开的核心场景。
李素云,这位伟大的母亲,在发现自己的咳嗽会伤害婴儿后,没有丝毫犹豫,拿起烧红的铁钉,刺穿了自己的声带。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一举动触发了磁化病毒的变异,乳汁竟然变成了含抗体的金属溶液。她看着怀中的婴儿,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担忧,这变异的乳汁,究竟是拯救孩子的希望,还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
王猛在研究显影的劳改营档案时,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陈卫国的照片中,他竟然戴着1985年款手表。这明显的时空矛盾,暗示着记忆似乎被磁场悄然修改。那么,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历史的真相又被掩埋在了何处?
“语法祭司”的首领,曾经凭借着对语言的掌控,在避难所中作威作福。然而,一次不经意的语法失误,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当硅化的痛苦开始侵蚀他的身体,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未完成时态的话:“我本将拯救……”这充满讽刺的一幕,似乎在诉说着权力的虚幻与无常。
在避难所的通道中,一群晚期患者如同行尸走肉般游荡着。他们每走七步,就必须说出一个带“氧”字的成语,攻击动作也必须符合及物动词逻辑,否则便会痛苦地扭曲身体。“氧尽援绝!”一位患者大喊着,朝着旁边的墙壁挥出一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里那股莫名的力量。
当权者试图通过焚烧书籍来阻止病毒的传播,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举动却引发了另一场灾难。休眠的线虫卵在高温下苏醒,从书页的灰烬中爬出17只透明幼虫。它们蠕动着小小的身躯,朝着唯一存活的免疫婴儿爬去,无情地啃食着婴儿的脚趾。婴儿的哭声在避难所中回荡,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
工程师王猛在一块钢板上,用磁粉写下了给爱人的遗书。他知道,只有用陈岩的血液激活特定磁场,这些文字才会显形。一位少女,抱着这块钢板,悲痛欲绝地哭喊着王猛的名字。突然,强大的磁力将她的头发扯下头皮,鲜血淋漓,她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死死地抱着钢板,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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