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床铺的青年努了努嘴,指向苏筱羽上铺的老太婆,苏筱羽给了对方一个感激的笑容,不过就算对方不说,她也知道是那老太婆做的孽。
呵~很久没人敢来挑衅羽姐了,真刺激!
苏筱羽站在床铺前,望着背对她身体在不断抖动的老太婆,不知对方是激动还是害怕。
苏筱羽活动了下手腕,晃了下脖子,伸手将老太婆扒拉躺平,随后一手揪着衣领,一手揪住其裤腰,把老太婆拽了下来。
其他乘客看到这一幕,全部瞪大双眼,缩成一团。
苏筱羽把老太婆扔到她的床铺上,提溜着老太婆,让其脸在脚印和黄痰上反复摩擦。
刚开始老太婆“啊啊啊”惊声尖叫,转瞬化为“哕哕”的干呕声。
“你若是敢吐在床上,我就让你把呕吐物再吃下去。”
老太婆害怕极了,苏筱羽在侧边看到她做出吞咽的动作,有些接受不了。
她刚准备把老太婆扔到过道上,乘警便走了过来。
“同志,怎么回事,还请您放下老太太。”
苏筱羽提溜着老太婆将其扔在了乘警脚下,那名女乘警对苏筱羽嚣张的态度很不满,当即开口教训了起来。
“你这个女同志怎么回事,这样对待老太太,你家里没有老人吗?”
“同志,开口之前请先了解事情的真相,好吗?”苏筱羽转身看着女警,带着三分笑七分嘲讽。
女乘警被她的态度气到了,小胸脯剧烈起伏,气愤地开口:“你这个同志还有没有点素质?”
地上的老太婆看到女乘警为她出头,立马表演了起来:“哎呦,老人家出门就是招人烦呀,我躺的好好的,这位女同志就把我拽了下来,还打我,我的屁股啊,我的头,我的胸口哦,都痛的不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那柔弱劲儿,任谁看了都要同情她一把。
女乘警狠狠瞪了苏筱羽一眼,扶着老太婆站了起来,老太婆刚站起就想往女乘警身上靠。
她脸上那块黄痰瞬间映入女乘警眼中,她立即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啧啧啧,这位女乘警干嘛呢?老太太不就是身体不舒服想依靠一下你,你咋还退开了?”苏筱羽讥讽地开口。
“我...我,我那是有点不舒服,腿软了一下,没站稳。”女乘警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跟她一起过来的男乘警也跟其他人把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看着结结巴巴的同事,有些无语。
“好了,别说了,这趟回去后你还是申请换个岗位吧。”男乘警严厉地开口,他都不知自从跟这个女人搭档,每次都要给她收拾烂摊子。
说她不好吧,每次好像都很善良,可她的善良总是发挥错了地方,同情错了人,闹出一堆矛盾。
女乘警眼泪瞬间就开始在眼眶内打转,要掉不掉,那小模样还真的引来看热闹的男人为她发声。
男乘警理都没理她,安抚的话术发挥到极致,帮苏筱羽换了一个隔间,同时将脏乱不堪的小床单收了起来。
临走前,还不忘教训老太婆,“老太太,还请您收敛点,您这次碰上硬茬子,这罪您自个儿受着吧,若是再闹事,我们只好请您在下一站下车了。”
老太婆低下头,三角眼瞟了男乘警一眼,点点头看着对方离开。
“你个死妮子,眼睁睁看着你老娘被人打,要你有啥用?”老太婆待乘警走远,上前掐着女儿的手臂。
“娘,痛,别掐了,我也打不过啊,这不是帮您去喊了乘警吗?不然那女魔头不知道还要如何欺辱您呢,您要不要去洗洗,您的脸上...”
老太婆似是也想起之前不愉快的遭遇,朝着女儿呸了一声,往卫生间走去。
同隔间的其他乘客互相对视了几眼,有些遗憾苏筱羽被调走,不然他们一路上都会超有安全感。
这次苏筱羽所在的隔间还算安静,那些乘客们都各自窝在小床上看书或看报。
苏筱羽终于享受了一番安静的旅程,闭目躺在小床上,意识早已潜入空间开始劳作。
唉,这么多东西也愁啊,仓库都摆放不下了。
忙碌了一番,脑子也晕乎乎的,她逐渐进入了梦乡之中。
差不多十八个小时,终于到了淮南省南部,下了车,苏筱羽带着周老爷子帮她弄的介绍信,找了个招待所,梳洗了一番。
下午她在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开始慢慢晃悠,寻找这边的黑市。
接近晚饭时间还真的被她找到靠近郊区的黑市,她这次化身为一个四旬大婶。
她进了黑市花了点小费,直接找到黑市管理者,询问对方能不能吃下几千斤小麦和玉米粒。
这年头的粮食到哪里都是畅销货,对方闻言无比欣喜。
苏筱羽让他们准备好袋子和车,晚上八点半到郊外的小树林进行交易。
夜间苏筱羽在林子中找了一处平坦的地面,放下一张巨大的油纸,手一挥,几千斤粮食出现在油纸布上。
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她都忘了去买布袋子,只能将粮食散放在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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