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魏亮目光看向庄父、庄母,他没有说话,但是上下打量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庄父有些不乐意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众目睽睽下被人搜身,脸肯定搁不住。
“来!怕什么!搜就搜,身正不怕影子斜!马云燕你先别嚣张,等搜完身了,你诬赖我的账,再和你慢慢算。”庄母仍然保持着克制,但是眼底已经满是怒火了。
庄母对马魏亮说:“如果搜完身,证明她纯属污蔑的话,你们公安机关怎么处理?”
她一句话,差点把马魏亮给问住了。
这家伙在警校的时候,整天想着吃喝玩乐,是一个标准的学渣。上了两年警校,治安管理处罚法是一条都没有记住。但是他脑子转得还算快,说道:“污蔑人的话,肯定是拘留加罚款!你放心,我们公安机关,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抓错一个好人的。”
“好,你来搜身吧!”庄母神色坦然,她目光看向了围观群众说:“大家也来做个见证,看看到底是谁在信口开河!”
见两人总算上钩了,马魏亮眼底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
“你好,能来个女士,帮我搜一下阿姨的身吗?”
他话音一落,旁边花店的老板娘,主动请缨站了出来。
老板娘先对庄母进行搜身。
四分钟后,全身上上下下地翻了一遍,手提包也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金项链。
“哼!我看你有什么话说!”庄母冷哼一声,两眼怒火地瞪了马云燕一眼。
马云燕翻了个白眼,心想:“你的意的太早了,等会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求饶!”
“大叔,得罪了!”马魏亮说着,开始对庄父进行搜身。
庄父虽然心里万分不爽,还是非常坦荡的双手张开站在原地,任由马魏亮施为。
马魏亮搜索完庄父的上身后,他将手伸进庄父的裤子口袋。在口袋的遮掩下,他的右手无名指有一个轻微的勾动,一条黄金项链从他的袖口,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庄父的口袋里。
“你裤子口袋里面装的是什么?”马魏亮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
他满脸痘坑,本就相貌丑陋,又是一声咋呼,将庄父吓得一跳。
“什么都没有啊!”庄父说。
“什么都没有?”马魏亮冷笑着说:“那这是什么?”
马魏亮从庄父的口袋中,摸出来那条他刚放进去的黄金项链,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啊!”庄父一声惊呼。
他裤子口袋里面,啥时候多了一条黄金项链?
“啊!我的项链!是我的项链!”马云燕冲上前来,一把抢过了金项链。
庄母神情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她就是再有修养,也知道这是栽赃嫁祸了。一定是刚才和马云燕发生纠纷的时候,马云燕趁乱将金项链塞进庄父口袋里的。
庄母指着马云燕的鼻子,直接扑了过去:“你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把东西塞到我当家的口袋里的?你这个贱货,我要撕了你!”
马魏亮狠狠地一把将庄母推开,怒声斥责道:“怎么,当着警察的面,你还想打人吗?你好大的胆子!”
旁边的群众们被蒙在鼓里,一个个群情激奋地斥责起来。
“没想到长得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背地里竟然是小偷!”
“偷人东西还这么嚣张!”
“一个小偷竟然还想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警察同志,一定不要轻饶了他俩!”
庄父脸色惊骇,一把抓住马魏亮的胳膊锁:“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啊!我也不知道这条金项链怎么就出现在我口袋里面了!”
“看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马魏亮摇头叹息。
正所谓“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
众目睽睽下,庄父这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次就算他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警察同志,这条项链能够找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想他俩也是一时之差,才不小心犯了这种错。我看在以前都是同事的面子上,你就放他俩一马吧!”马云燕佯装出一副烂好人的样子说。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群众们不干了。
“哎!大姐!可不能这么算了!”
“小偷就应该关进去!你把他们放出来,不是害人害己吗?”
“这可不是发菩萨心的时候!”
……………
庄母看情况不对,心里咯噔一下,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让庄海赶紧过来。
马魏亮劈手抢过,怒斥道:“你想干嘛?给你的同伙打电话,通风报信吗!”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事情的一切进展,太过于顺利,正按照他的计划,一步步实施。
接下来就是暗中鼓动这群被蒙在鼓里的群众,让他们把庄父、庄母暴揍一顿,先把他俩打得没脾气,然后再逼着两人下跪道歉认错。
就在他满心狂喜,期待着计划的下一步实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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