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8点众人准时出发,丘威少将孱弱得无法独立踏上房车,由郑盛离扶着上了房车,很自觉地躺下,一点狗血的“我就要坐着,我身体可以”的废话都没有。
今天即将走祝轻许给的新路线,池霄打头开着5座改装车,中间夹着秦为致开着的房车,后头坠着明枫蓝驾驶的7座车。
唐颂月和符松眠、符榕行都在第一辆车上,两个男孩心思各异,一个专注着沿路路线地貌改变,一个望着后车镜心里埋怨龙莎莎这丫头。
龙莎莎拉着楚湘湘和邢常飞坐在房车里,说什么都不肯跟符榕行一块,给他气得幽怨不已。
唐颂月百无聊赖地吸着菠萝汽水,看符榕行这样,心里猜测是因为莎莎。
为了小表弟,她好心给他科普一遍龙莎莎的生活背景。
符榕行福至心灵,忽然明白了上次他到底说错了什么。
他的生活环境极好,家庭和睦,父母亲用心教育,比之龙莎莎可以说是人上人的级别。
但他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伤害了龙莎莎。
唐颂月没有料到他们两人已经闹过别扭,还在介绍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们。
讲到邢常飞,池霄随意接话:“刑封是书记官,私生活混乱不止,连孩子的教育都得过且过。颂月,你跟他见过吗?”
唐颂月在记忆力搜寻之后,肯定道:“没有见过。当年小飞来学武也是他妈妈送过来的,从未见过他的爸爸。”
“要不是后来爸妈说起小飞的爸爸,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说起来,刑翊禹当年出国的事情虽然让我放松很多,但很奇怪。”
池霄这儿倒是有一个不太一样的版本,他开始讲述他们这些人的视角里,刑翊禹出国的真相。
“刑翊禹当年因为猥亵未成年少女未遂,被受害者家属告了,邢家通过各种人脉途径把事情压下来,没有公之于众。”
符松眠在纸上画图的手忽然停止,紧紧捏着笔,不敢置信抬头问道:“猥亵少女?”
“所以……”符榕行也脸色极差,他不敢说出后面的猜测。
刑翊禹就是个恋童癖,有猥亵少女的前科,又在自己姐姐15岁的时候展开追求,如果他当时骗得了姐姐的信任……
符家兄弟脸色铁青,都不敢想象。
“小飞跟刑翊禹来往不多,当时刑翊禹纠缠我,我给他发消息,他跟刑翊禹在那之前也只是见过几次,却为了我守在武馆好几天。”唐颂月回忆着往事,吸着果汁,心里不震惊是假的。
当年她要是意志不坚定,还真有可能被刑翊禹的假象所蒙蔽。
那可怜的女孩,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刑封向来好面子,只要他的孩子不作死,刑封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刑封到底有多少个孩子,怕是他自己都数不清。
“但刑翊禹差点让他被撤下来,刑封连夜把人送出国,他回来也就这几年的事情吧。”这些事都是政治上官员的丑闻,池霄能知道,也得益于他的家庭特殊。
在基地看到刑翊禹的时候,得知他曾经纠缠过唐颂月,池霄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处理这个人了。
刑翊禹送晶核,无疑是对他的挑衅,像是在宣战:她不属于你,就算属于你,那又如何?
不管如何,刑翊禹对唐颂月绝对不是纯粹的爱慕,掺杂了很多病态的情绪,就像当年他的所作所为。
据说,刑翊禹在交代动机的时候,曾经跟陷入自我精神世界的病人似的,貌若癫狂地描述那个少女前后的变化。
女孩前期坚强倔强,像一朵雏菊一样从山里出来,跌跌撞撞摆脱了吸血的家庭得到自由。
她像一株野草一样生活着,自由、旺盛,迟早会长成葱葱郁郁的大树。
“没有曲折的道路,怎么能显得结局的可贵呢?”
刑翊禹这么说着,嘴边的笑容放大,如同一个拿着镰刀挑选猎物的魔鬼,看得当时负责审讯的女警心里都在发颤。
女孩遇到刑翊禹后,被他温柔绅士的行为吸引,一步步沦为了刑翊禹的囊中物。
但女孩向上向好的愿望太强烈,意识到不对,她试图挣扎摆脱,却被刑翊禹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忘了反抗。
那年她才16岁。
她的恐惧和怒意很好地取悦了刑翊禹,这也放慢了他的行动,或者说,他本就没有必须得到女孩的想法。
他任由路人报警,任由自己被抓进去警局,来到了女警面前。
“她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都可以这么厉害自立出来。既然那么努力,就应该闯过我给的关卡才对啊。”刑翊禹的理由听来让人咋舌,而这不可思议的原因,在他心目中,却是理所当然。
女孩的父母第二天中午才赶到警局,不是先去安慰女儿,而是抓着警察问:能不能让他赔多一点钱?
可怜的女孩受了惊吓,见到家人之后,却被商量着用她这场灾难换多少钱,甚至讨论能不能直接把人娶了,换多点彩礼。
刑翊禹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在里面关了几天,折腾好几天之后,刑封把人保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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