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似乎早有周密的安排,宫外停着一辆装饰简洁的马车。慕新月跟着他们上了车,赶车的军士恭敬地问道:“将军,去哪?”“回去!”范蠡简短有力的回答,如同他一贯果敢的行事风格。马车内,范蠡紧紧地拥着西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感,对着西施狂吻起来。慕新月见状,脸颊瞬间发烫,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心中暗自感叹两人的深情。
公元前473年的一个清晨,越国都城会稽城门缓缓开启,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一辆普通的牛车混在熙攘的商队中,悄然驶出。车上坐着刚被封为上将军的范蠡,还有他心心念念的西施。这位辅佐勾践二十年的卓越谋士,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金蝉脱壳”。他并未携带金银财宝,而是带走了二十年来记录越国机密的竹简。在他看来,这些竹简上的信息,才是真正富可敌国的宝藏,是他智慧与心血的结晶。
慕新月闲来无事,好奇的翻着那些竹简,那上面的文字她几乎一个都认不出来,她不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准备把竹简放下。
范蠡大夫突然逗趣的道:新月姑娘,何不把竹简倒过来凑近灯光看看?
慕新月看了范蠡大夫一眼,立刻把竹简倒过来凑近了身前的灯笼,谁知道竹简立刻就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行行的小字,慕新月努力辨认后竟然认出了很多字,比如铸铜要法等。她这才知道这些竹简竟然藏着越国的很多商业秘密。她不由更加佩服的看着范蠡大夫说道:大将军,您的目光真远大,难怪吴王会败在你们手下。
范蠡却没再说话,继续和西施亲热去了。
慕新月看着范蠡和西施在车中卿卿我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大将军,您就这样走了吗?”她又忍不住问道。
范蠡微笑着反问道:“姑娘,你知道功成名就后的危险有多大吗?”慕新月心中一动,想起了“鸟兽尽,良弓藏”这句话。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将军是担心越王勾践吗?”
范蠡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仿佛又看到了勾践那森冷如冰的目光。“做王上的,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何况老夫这样参与诸多机密的谋士、手握重权的将军。大王给我的权力越大,我的处境就越危险。”他长叹一声,继续说道,“这次出走,并非一时冲动。越王不会放过西施姑娘,最好的结果是纳她为妃,可在深宫里,勾心斗角、危机四伏;最坏的结果……不堪设想。他或许会想,一个能覆灭吴王夫差的女人,会不会让他重蹈覆辙呢?”
慕新月听了,心中对范蠡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不仅智谋过人,在关键时刻能做出精准的判断,还能对局势有着如此深刻的洞察,用高瞻远瞩来形容,都远远不够。
马车突然停住了,车门被从外面打开。慕新月眼前一亮,只见茫茫太湖展现在眼前。月光如银纱般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有几面白帆在微风中轻轻飘荡。湖边停着一条大船,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整洁有序,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范蠡扶着西施下了车,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向大船走去。他转身对慕新月说:“姑娘,千里送君,终有一别。我们就此别过吧。姑娘回你的老家去吧,找个安稳的地方,好好生活。”
月光下,西施的美貌被衬托得更加倾国倾城,宛如仙子下凡。慕新月握着西施的手,眼中含泪说道:“姐姐,我看得出来,大将军是真心爱着你的。我相信,你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她无法忘记与西施共度的日日夜夜,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两人相互扶持;那些快乐的时光,一起在花园中嬉戏。这些回忆,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西施为慕新月擦去眼泪,温柔地说:“妹妹,山高路远,来日方长。但愿我们姐妹都能有最好的归宿。”夜风吹过湖面,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对姐妹的分别奏响一曲悲歌。
慕新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将西施的舞裙高高举过头顶,说道:“姐姐,上船吧。我会天天为姐姐祈祷的!”西施接过舞裙,在范蠡的搀扶下,走过跳板,上了船。艄公麻利地收起跳板,挥动船橹,船缓缓离开了岸边,驶向湖心。西施站在船头,向着慕新月挥动着衣袖。风儿吹动着她的乌发,倒映在湖水中,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深深印在了慕新月的心中。
慕新月一直望着船远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船的影子。夜风中,她的泪水依然不停地飘落。从此,这段充满爱恨情仇的故事,被岁月尘封,却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就在这时,达式琴瑟突然听到柳吉人说道:“丫头,你在梦里是不是哭得稀里哗啦啊?你看你的枕头上面全是水。”
达式琴瑟心中一惊,立刻像触电般翻身坐了起来,满脸惊愕地看着柳吉人,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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