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安侯听到这话,大怒,真想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从小到大吃的都是侯府米,现在却跟侯府斤斤计较,女儿果然都是些赔钱货。
“清婉,你这是何意?伯父只是借你一万两用用,等收了礼,伯父自会还你,还有这嫁妆,就算你不要这份体面,侯府也不能在人前落了话柄。”
清婉刚想反驳,老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李清婉立马就红了眼眶,站在祖母身旁。
勇安侯有些不自在,起身让母亲坐下,自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显然今天这件事,李清婉不同意也得同意。
老夫人坐在上首,冷漠地看着儿子,给李清婉做主。
“靖轩,母亲从前还以为你最识大体,最是公正,现在竟这般是非不分了吗?你这是在逼侄女出钱为你换好名声吗?我就不信,区区这一万两银子,你当真会没有办法?”
勇安侯低头,这一万两自然是有办法,但以后怎么办?他这是为了侯府,也为了试探李清婉以后会不会为了侯府着想。
“母亲,您有所不知,账上现在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萱儿办酒席的钱还是她自己出的,用的也是她的聘礼,儿子这不是想着战王给了清婉那么多聘礼,这一万两银子并不算什么,而且这也是为了侯府的颜面,是清婉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李清婉不想跟这个自私的大伯说话,说一句话都让她想杀人,她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老夫人却不惯着他。“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刘氏又给你出什么馊主意了?我跟你说,如果你办不起席面,我自会给婉儿办妥,不用你操心了,你既然不想给嫁妆,你也不要去装样子,若你执意如此,别怪我让你当场下不了台。”
勇安侯退而求其次,如果母亲把这一万两出了,这事也不难办,至于没有嫁妆,丢人的也不只是勇安侯府,母亲不让,那便不给了。
“母亲,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不如这样,这钱母亲先借儿子用用,等收了礼,我再还给母亲。”
若在从前老夫人也就给了,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自从出了刺杀和放蛇的事,心里对这个儿子已经失望到极点了。
也不想给他留脸。“话我撂在这里,你若想办,那便把这酒席钱出了,收的礼都归你,若是不想办,便派人告诉我,没有你,清婉照样嫁的出去!”
勇安侯觉得母亲和侄女真是自私到了极点,甚至是一点也不为侯府考虑,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了,想到这儿,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那母亲便自己想办法吧!我只办萱儿的婚礼。”勇安侯现在才看清,别人的种始终是别人的,再养都养不熟,如果是萱儿定然不会如此违背他。
老夫人气的手微微颤抖,可看着孙女红着眼眶有点心疼,摸摸李清婉的头。
“傻孩子,别哭了,这事祖母给你做主,这些年祖母也攒下一点东西,我昨日让陈妈妈查了查,有六抬,虽然不多,但是祖母的一片心意,还有这办席面的钱,祖母也出了。”
说着看向陈妈妈,陈妈妈将手中的一万两银票递给李清婉,微笑着解释。
“二小姐,这本来是老夫人给二小姐准备的嫁妆,老夫人也没有多少积蓄,大半都给了二小姐,这一万两银子,这算是老夫人的一份心意。”
陈妈妈算是在为老夫人解释,她昨日整理这些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老夫人虽然名义上是侯府的老夫人,但这家底可真不算厚实,嫁妆一共就十抬,还给了二小姐六抬。
银子统共二万两,给了二小姐一万两。索幸老夫人吃喝都在勇安侯府用银子的地方并不多,倒也没什么要紧的。
勇安侯除了对他那一家子大方,对母亲也只有一个月那五十两的月例银子,按勇安侯的话说,母亲吃穿用度都在侯府,要那么多银子也无用。
李清婉听着陈妈妈的话,有些感动的看向祖母,真没想到,祖母以前那样对她们一家,现在竟然愿意给她添妆,还是大半积蓄,说不感动是假的。
“祖母,这钱,婉儿不能要,婉儿悄悄告诉你,琼华楼是战王的产业,孙女想着,不如我们在府里办婚礼,席面就定在那里吧!祖母年纪也大了,操持这些也有些力不从心,而且在侯府,如果有人动手脚,更是得不偿失。”
老夫人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祖母觉得可以,就算是在战王的酒楼,咱们也要给银子,毕竟你和战王还未大婚,就花战王府的银子,始终失了一份体面,听话,权当是祖母的一份心意。”
李清婉也没拒绝,既然祖母现在真心为她,那婚礼收的礼,全给祖母留下,也算是她对祖母的一份心意。
“祖母,我们这样......”
李清婉与老夫人说着婚礼的事宜,虽然她也知道在琼华楼办酒席,并不合规矩,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夫人年纪大了,操办这些事,难免有疏漏。
而且依勇安侯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让她在侯府顺利的办酒席,肯定问题多多,不如去琼华楼,反正丢脸的也不只是她一个人。
老夫人听着李清婉的分析,也点着头,自己的儿子最是了解,那心眼只比针眼大一点,婉儿的大婚只要顺利,就是丢些脸面也无所谓。
从婉儿回来,对她的好一直记得,为了救她,差点死在天渊阁杀手的剑下,后来还在金银楼给她订了金钗,这些日子更是每天对她嘘寒问暖,细心照顾。
还有当日,若不是清婉发现及时,就连唯一照顾她的陈妈妈也会死于非命,就连皇上赐下的水光锦,也给了她这个祖母一匹,做成了衣裳,准备在婚礼时穿上,金银楼还将金钗提前送来了。
与松柏阁这温馨的一幕,相反的是勇安侯正在菊花堂,发着脾气。
“实在可恨,现在不止那个孽障,连母亲都向着她,竟不肯出分毫,居然要自己办酒席,那丫头竟敢如此言语,居然要自己收礼,这么多年礼全是我们侯府行的,我就不信,这些人会不给我勇安侯面子。”
“来人,命人传话,大婚之日,分两处行礼,大小姐和二小姐分开,本侯会在大小姐处主持大礼。”
刘氏眼中闪过得意,就知道这个贱人不会给钱,“侯爷,您看妾身说的对吧!外人始终是外人,怎么也养不熟,侯爷现在还觉得妾身的提议是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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