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岫放下手机,然后朝着一墙之外的某个包厢笑了笑,而后便不再理会,重新坐在桌上品尝着佳肴。
虽然在这里碰见不想碰见的人,但有一点小蕴儿说的没错,这里的食物确实不错。
另一边的涟漪也觉得很好,或许是身边人的缘故,她用餐用的很开心。
“这次我最近吃的最多的一次了,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嗯,是挺好”温榆河坐在一旁喝着红酒,闻言点了点头:“如果喜欢的话,可以让阿渊常陪你过来”
涟漪看了看江湛渊,浅笑点头。
“哥哥总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有阿渊陪着,以后我也能常出来逛逛,就是榆河哥太忙了,能找你相聚的时候并不多”
江湛渊刚在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听到这抬头看向了温榆河。
“程闻他们听说涟漪出门了,在群里说晚上聚聚?”
“你们玩,我就不去了”饮下了手中的酒,温榆河淡然开了口。
“涟漪刚说的没错,我这段时日比较忙碌,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吧!”
江湛渊皱眉:“温氏最近……”
“没什么事,只不过过两天我要出差一趟,所以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
出差?涟漪捧着手中的饮料微抿着,眼神复杂。
江湛渊倒没想那么多,听到温榆河如此说便也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倒是温榆河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微颦,对着他肃声道:
“虽然你要找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岑岫,但是我还是再说一遍,不要动他”
江湛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抬眉对望。
“因为谢小姐?”
“是”温榆河迎着他的视线,淡然安定:“但也因为他的价值”
“价值?”江湛渊皱眉,他自然是想到了那人的医术,他看着温榆河淡漠郑重的面容,突然间灵光一闪。
“好,我明白了,至少在你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我不会动他”
“不过在这之后,你总得让我了结了心中的怨吧!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想对付我呢?”
江湛渊勾唇嘲笑。
温榆河默了默,他突然想起之前程闻和岑岫之间有纠葛的时候,谢顷蕴的建议是双方打一架,如今看来,这趟“架”是免不了了,只不过对手换了,由程闻变成了江湛渊。
想到这,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涟漪在一旁坐着,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泛紧,她看了看温榆河,又看了看江湛渊,对于他们说的事情,她一点也不了解。
因为她的身子缘故,她似乎已经脱离他们很久了,久到连阿渊刚回来都知道的事情,她却是糊里糊涂。
“那个……岑岫,应该是谢小姐的好友吧?我记得之前程闻哥他们有说过,他是“长破渊”的人?”
“他确实是,而且……”江湛渊想到对方那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手段,皱了皱眉:“涟漪你离那个人远些”
“没事”她宽慰的浅笑了笑:“我和他没有来往,况且不是有你们在吗?不过如果真的是危险人物的话,那我离远些就好”
温榆河坐在主位上淡然喝着酒,游离于外。涟漪和岑岫确实没什么交集,没必要忌讳,但如果真的想拒接触,那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愿,他一向不会干涉别人的想法。
或许是冥冥中注定,同一个酒楼的两个厢房,虽然互不知道对方在此地,但偏偏谈论的,却正好是关于对方的消息。
此时的岑岫,本来已经吃完饭准备离开了,但是在庭院拐角处,又意外的看见一个熟人。
不……也不能说是熟人,他只是在小蕴儿的手机上见过她的图片,真人倒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他也实在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碰见。
不远处的前面,一个捂着脸,木然冷冽的女人站在一旁,直面着另一个神情动怒微颤的女士。
“打够了吗?我离开燕京城之前早就说过了,我与莫司长你,和你所谓的夫家再没有一丝关系,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要说的也仍然是这一句,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踏入江家一步,绝对不会”
“你……”
莫惠眼前一黑,整个人气极,她一直以为这只是小女儿的争风吃醋罢了,把江家闹的人仰马翻之后便毅然离开燕京城,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回来。
这段时间,不管她如何好说歹说,她整个人硬是没有给过回应,她是她的母亲,并不是仇人 。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把你父亲的东西交给别人,你妹妹只是暂借而已,你不要再无理取闹”
“嗯”顾月萃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如你所说的一样,而我也回应过很多次了,你说的我都听到的,但无所谓了,我再说一遍,我无所谓了,我父亲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置就处置,那是你的自由”
“所以莫司长,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顾月萃将手掌轻轻放下,嫩白无瑕的脸上,泛白微肿的巴掌印显眼的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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