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君逸尘一个漂亮的扫堂腿,那劲道十足,仿若裹挟着呼呼风声。神秘组织的首领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下盘一软,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抽去了筋骨,“噗通” 一声,整个人呈抛物线般狠狠摔了出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的脸重重地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脸上瞬间糊了一把又脏又黑的泥土,狼狈不堪,头发也凌乱地散落着,模样十分滑稽。他这一摔,可把其他神秘组织成员吓得不轻,原本还张牙舞爪,仿若恶狼般凶狠的他们,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恐。接着,他们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个个垂头丧气,士气全无。手里那看起来就像玩具一样,毫无威慑力的武器,“噼里啪啦” 地掉了一地,他们纷纷高举双手投降,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认输!” 那声音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就像一群待宰的鸭子在扯着嗓子乱叫。
林宇和君逸尘大摇大摆地朝着神秘组织的巢穴走去,还未踏入,一股刺鼻的霉味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熏得他们眉头紧皱。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满满的嫌弃,可还是硬着头皮跨了进去。这哪是什么神秘的老巢,简直就是个大型的 “破烂回收站”。地上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破破烂烂、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后被随意丢弃;还有缺了口的锅碗瓢盆,随意地散落着,有的甚至堆叠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被人随意丢弃的委屈。文件和纸张更是扔得到处都是,有的揉成一团,像一个个被遗弃的废纸球;有的被撕成碎片,星星点点地散布在杂物之间,就像被一群调皮捣蛋、上蹿下跳的猴子折腾过。他们俩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在这堆杂物里翻找,每走一步都得格外小心,地上的杂物好似故意与他们作对,稍不留意就会被绊倒。林宇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嘴啃泥,他稳住身形后,嘴里嘟囔着:“这都是什么鬼地方,比我家那堆满杂物、许久未清理的仓库还乱。”
一番折腾后,他们终于在一个布满灰尘、藏在角落里的破旧箱子里发现了大量的文件和证据。这些文件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详细记录了神秘组织那些让人笑到肚子疼的阴谋和计划。其中一份和恶意竞争的成衣店勾结的文件里写道,那些成衣店老板为了搞垮王府成衣店,绞尽脑汁,每日在店铺里唉声叹气、抓耳挠腮,才想出了各种奇葩的主意。有个老板提议雇一群人在王府成衣店门口学鸡叫,还信誓旦旦地说鸡叫声能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把顾客都吓跑,仿佛他已经看到王府成衣店门可罗雀的场景;还有个老板更离谱,打算在夜里偷偷往王府成衣店的门口倒臭豆腐,想着那股浓烈刺鼻的臭味,能熏得顾客连靠近都不敢,甚至还美滋滋地幻想自己的生意能因此蒸蒸日上。看到这些,君逸尘和林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林宇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想出这么些荒唐至极的馊主意。”
再看他们企图颠覆朝廷的方案,更是荒诞至极。计划里写着,要在皇帝出行的必经之路上,安排一群人扮成大熊猫,特意穿上黑白相间、手工粗糙的道具服,那衣服上的毛发参差不齐,黑白颜料涂抹得也不均匀。等皇帝的仪仗队威风凛凛地走来,快要靠近的时候,他们就故意挡在前面,装作憨态可掬又莫名挡路的模样,还时不时地扭动着笨拙的身体,仿佛在表演一场滑稽的闹剧。等皇帝的仪仗队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就一拥而上,冲上去抢皇帝的皇冠,然后再趁机在混乱中捣乱。君逸尘看完,一脸无语,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他们以为这是在演闹剧吗?还抢皇冠,真亏他们想得出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君逸尘和林宇带着这些文件和证据,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回到京城。他们一路快马加鞭,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二人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显得有些模糊。他们风尘仆仆,直接进宫向皇帝复命。皇帝身着华丽的龙袍,那龙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皇帝端坐在威严的龙椅上,一脸威严地看着他们,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当君逸尘双手恭敬地把文件呈上去,皇帝开始翻看,刚开始还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审视和威严,那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仿佛要穿透文件里的每一个字。可没看几行,就忍不住 “哈哈哈” 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身体都跟着颤抖,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一边笑还一边拍着龙椅扶手,嘴里念叨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们还想颠覆朝廷,简直是白日做梦,笑死人了。”
笑完之后,皇帝脸色一沉,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大声下令:“把这些参与阴谋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许跑,朕要让他们知道,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是什么下场!”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震得大臣们的耳朵都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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