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敌人摸上来了。”
新增援的一营刚到战场,还没布置好防御阵地,就迎头碰上了摸上来的联军。
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
一营没有被密密麻麻摸上来的联军士兵吓倒。
“上刺刀!”营长李毅一声怒吼,声音如同洪钟般在队伍中回荡。
战士们毫不犹豫地扳开刺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们的热血瞬间沸腾。
他们像一群下山的猛虎,怒吼着冲向敌人,喊杀声与枪声交织在一起。
一时间,阵地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刺刀与刺刀的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战士们挥舞着手中的刺刀,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二班班长王强,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冲入联军之中。
他的刺刀如闪电般快速,接连刺倒几个敌人。
他的眼睛通红,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却浑然不觉。
一个身材高大的联军鬼子兵,挥舞着刺刀向王强刺来,王强侧身一闪,反手一刺,精准地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联军鬼子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王强,然后缓缓倒下。
而在不远处,战士小李却陷入了困境。
他被数个联军鬼子包围住了,手中的刺刀微微颤抖。
一个鬼子兵瞅准机会,猛地向小李扑来。
小李吓得连连后退,就在刺刀即将刺中他的瞬间,王强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带着他一起挡开了敌人的攻击。
“别怕,跟紧我,用刺刀狠刺敌人的腹部!”
王强大声喊道。
小李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按照赵大哥的指示,将刺刀狠狠刺入敌人的腹部。
温热的血液溅到他的脸上,他却没有丝毫退缩。
这种情况不止发生在二班。
发生在了这整个预备一营。
战场上,油烟弥漫,血腥味同样弥漫在空气中。
一营战士们的脸上在这寒冷的冬夜却沾满了汗水、血水和泥土。
但是依然奋勇杀敌。
每一个倒下的战士,都用生命扞卫着尊严;每一个活着的战士,都在为了胜利而拼搏。
他们终于打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
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
突然,敌人的两挺机枪在烟雾中响了起来,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华夏战士们。
战士们纷纷寻找掩体。
也有士兵冲进迷雾寻找机会靠近发火的机枪。
副连长刘勇,身先士卒,带领着几个身手矫健的战士,借着烟雾的掩护,向敌人的机枪摸去。
他们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敌人。
在接近机枪手的瞬间,刘勇猛地跃起,一刺刀刺死了机枪手。其他战士也纷纷出手,与敌人绞杀在了一起。
不过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无法脱困。
他们最后没能回去。
他们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见敌人再次冲了上来。
营长李毅果断下达了命令:
“传令兵,赶紧回去指挥部,告诉龙王,敌人太多了,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请求支援。”
“是,营长。”传令兵立马回道。
随后向后方跑去。
“加特林架在高处去,对着迷雾,给我使劲打。”
“是,营长。”
前方陷入肉搏,惨叫不断,刀光剑影。
迷雾中的联军鬼子们同样惨叫连连。
无情地被收割生命。
但面对联军再次摸了上来。
一营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其中。
纵使敌众我寡。
一营将士们没有后退一步。
班长王强在杀了无数鬼子后,被鬼子一枪捅穿了心脏。
嘴角喷出鲜血,当场死亡。
“班长......”战士小李拼死救援的途中,被刺穿肚子,肠子也被捅断。
同样倒在了战场之上。
营长李毅退守高处。
用加特林誓死扞卫他守卫最后的阵地。
被鬼子带上来的小炮,一炮给轰了袭下来。
在他弥留之际。
他看到了支援而来的士兵们举着赤子之旗冲了过来。
“一营长,一营长。”二营长陈旭扶起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李毅,不停地呼喊。
“卫生员,卫生员。”
“陈营长,不用了。阵地还在,接下来的战斗就靠你们了。”一营长李毅说完,就彻底没了气息。
“草,兄弟们,干他娘的。”二营长陈旭怒声吼道。
一营用生命和鲜血暂时守住了本是分摊给俄国人坚守的一处滩头阵地,等来了后续部队的支援。
同样的事情不止发生在这一处阵地。
许多阵地这一晚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战争是残酷的。
但华夏士兵这一夜没有为之低头。
当第一缕晨光照在塞瓦斯托波尔的残垣断壁上时,整座城市已经面目全非。
被火油浸透的衣物挂在焦黑的建筑残骸上,形成诡异的旗帜。
街道上到处是凝固的油脂与血水混合而成的黑色黏液,间或能看到尚未完全熄灭的火焰舔舐着最后的障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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