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4年年末,克里米亚半岛,塞瓦斯托波尔要塞。
寒风卷着海盐的腥气,赵苟站在要塞最高的观测点,远眺黑海表面那片如锈铁般的水域。
华夏军作为新式军队的产物,装备着世界最先进的后膛装填步枪,每一连都配备重武器加特林,每一师就配备炮兵团。
海军有丈量二号丈量三号舰队。
华夏军队可以说已经可以称之为世界雄军。
"报告龙王!俄军联络官已抵达城下!"情报联络官马三通单膝跪地,呈上俄国新皇普金大帝亲笔签署的蜡封信函。
赵苟接过信纸,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斯拉夫字母如扭曲的毒蛇。
他展开信笺——
普金在信中这样写道,"尊敬的华夏王。俄军已集合完毕。华夏军团可取东南两道关隘,吾等俄军主力自当正面抗敌。战后分割战利品,必以贵军功绩为重。"
赵苟的望远镜转向东南——那里是联军英法主力撤退登陆的卡拉米塔湾。
海面上,挂着米字旗与三色旗的巨舰正在装卸物资,黑色浓烟遮蔽了新月般的海岸线。
而更远处,蜿蜒的防线后隐约可见奥斯曼帝国的星月旗。
"准备回信!"赵苟咬破指头,在羊皮纸上按下血印,写下了简单的回复:"明日拂晓,华夏大军出城。"
拂晓前的塞瓦斯托波尔,寒风刺骨。
华夏士兵们整装待发,每人身着华夏棉服,背挎步枪。
雄赳赳气昂昂。
赵苟的指挥部设在要塞东门,他手持铜制望远镜,观察着军队的集结情况。
清晨五时,东方刚泛起鱼肚白,联军阵地却已骚动不安。
英军第22步兵团的哨兵突然发现海湾对岸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亮起信号灯,但更令人惊恐的是俄军阵地上同时升起的狼烟。
两军信号方式截然不同,却同时发出进攻信号。
"开火!"英军指挥官奥利弗上校大喊。
轰隆一声,英国阿姆斯特朗前膛炮率先发射。
与此同时,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俄式臼炮和华夏巨炮也发出怒吼,炮弹划破黎明的天空,准确落在联军阵地上。
"该死的华夏人!!!"英军前线指挥官乔治·布朗咒骂道。
战场上突然出现了混乱——俄军炮兵的弹道与华夏军完全协调,而当英法联军企图反击时,华夏军的巨炮却精准地压制了他们的炮兵阵地。
俄军步兵在缅什科夫的指挥下发起正面冲锋,而二虎则亲率华夏一劲旅绕道东南侧翼,如一把利刃直插联军后方。
---
"轰!轰!轰!"
华夏的火力覆盖如暴雨骤降。
华夏军改良的12磅线膛炮采用西式膛线技术,配合从澳门铸造厂紧急运来的新型炮弹,将联军炮兵阵地炸得人仰马翻。
英法参谋官们惊骇地发现,华夏军的炮击精度甚至超过了他们自己的炮兵——那些曾流学西洋的军事人才派上了用场。
"他们怎么会在我们左侧?"法国第17步兵团长圣克莱尔目瞪口呆,"俄国人不是应该在相反方向吗?"
一名戴着头巾的维多利亚胸甲骑兵摔下战马,钢甲下涌出鲜血。
李秀成策马穿过硝烟,身后上万华夏军以楔形队形直插敌阵死角。
这支主要他亲自培训的新军第七师。
对他的战略战术融会贯通。
虽然是稧型对形。
士兵之间采用的是排级作战战术。
"东南风起,投硫磺火弹!"赵苟厉声喝令。
数百枚裹着硫磺与松油的陶罐从空中划出弧线,落入英法联军密集的队形中。
火焰与浓烟骤然拔地而起,惊马嘶鸣声此起彼伏。
法军炮兵队尚未装填第三轮霰弹,华夏军的士兵已踏着尸骸突入阵地。
下午时分,战斗进入白热化。
左宗棠的部队已推进至通往英军主阵地的最后一道山脊。
两军短兵相接,喊杀声震耳欲聋。
"冲!"左宗棠一马当先,腰间佩剑出鞘,寒光闪过处,一名英军胸甲骑兵应声落马。
华夏军将士们以惊人的勇气与敌人肉搏,可能他们的刺刀技术不如欧洲士兵精良,但凭借无比的勇气硬生生撕开了联军的防线。
狭路相逢勇者胜。
华夏人最不缺少的就是不怕死的精神。
远处,华夏龙旗与沙俄帝国的黑鹰旗并排飘扬在战场上。
赵苟遥望战场另一侧,缅什科夫正亲率俄军精锐突破法军左翼,两支异国军队如同配合多年的队友,将联军分割包围。
夜幕降临,战火渐熄。
这时已经打了一整天。
塞瓦斯托波尔外围的英法联军营地已成一片废墟。
赵苟策马来到战场中央,身边跟着一名裹着貂皮大衣的俄国少校。
这个人是伊万。
没错,伊万也升官了。
"华夏王,这局面真令人难以置信。"伊万低声道,看向战场四周堆积如山的尸体。“不过华夏王能打出什么战果我都不会觉得惊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