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子满脸怒容地吼道,声音震得整个东宫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只见他站在东宫门口,双眼喷火般地盯着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而守在东宫门口的那些侍卫们,则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殿下请息怒啊……回、回殿下,实、实在是来人武功太高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啊……”一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呵呵……”听到这话,太子不禁冷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们竟然还敢说是因为对方太厉害?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太过无能了吗?养着你们这么一群饭桶有何用!”太子越说越是气愤,猛地一脚踹向面前的侍卫,将其踢倒在地。
那侍卫趴在地上不敢吭声,太子余怒未消,来回踱步。这时,心腹太监凑近低声说:“殿下,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此人是我们安排在忠勇侯府的暗桩。如今死在这里,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怕是想祸水东引。”
太子一听,目光如炬地看向心腹,沉声问道:“怎么说?”
只见那心腹赶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殿下,近日京城之中突然多出了许多流言蜚语,皆传泽王世子并非泽王亲生之子。此等传闻愈演愈烈,大有传遍大街小巷之势。这若是背后没有人指使,怕是不可能传的如此快速。”
太子听闻此言,不禁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就是这个人传播的流言?”
心腹连忙附和道:“依属下之见,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明争暗斗,难保不会有人借此机会兴风作浪,企图陷害殿下您呐!”
太子闻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怒斥道:“岂有此理!竟敢想将此事硬栽赃到本太子头上不成?”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深知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其背后定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展开详细调查,便先一步迎来了长宁帝的旨意。
只听到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高呼之声——原来是长宁帝的旨意到了。
而在另一边厢,负责此案的禁卫军们动作倒是颇为迅速,没过多久便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所有线索无一例外地都指向了忠勇侯府的钱管事。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关键人物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扔到了东宫之中。
紧接着,长宁帝也很快收到了一份来自忠勇侯府的奏折。这份奏折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地陈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长宁帝仔细聆听完之后,顿时龙颜大怒。只见他猛地一拍御案,怒喝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逆子!竟惹出如此大祸端!”于是当即下旨命令太子即日起闭门思过,直至今年八月份的万寿节方可解禁。不仅如此,还要对太子处以罚俸三年的严惩。
而太子这边,接到禁足罚俸的旨意后又在东宫发了一通脾气。
听到民间传闻,冷王府也去查了,可惜跟长宁帝查到的是一样——东宫太子指使忠勇侯府管事所为。
忠勇侯府成了个受害者,甚至忠勇侯府的嫡女楚暮冬也成了被太子蒙骗的人。所幸楚暮冬的确参与了害泽王的事情,所以楚暮冬的惩罚,长宁帝并没有取消。只是允许楚暮冬回京城看望忠勇侯夫人。
风月楼
“你觉得可能吗?”梦月好笑的问着代替姜雪来看望她的花羽。
“或许吧!太子看起来的确很蠢的。”花羽喝着梦月倒的茶水,并不在意的说道。对于花羽来说,不管是太子还是忠勇侯府都是流言的传播者之一。“我们王爷万寿节会过来。到时候他们能承受住我们王爷的疯吗?”
“人人都说泽王疯了。动了泽王妃和小世子后的泽王更是疯。”梦月越说越想笑。
“嗯,到时候我们王爷动起手来更合理,毕竟谁能跟一个疯子讲理呢?”花羽知道他的泽王爷师父不会放过幕后之人的,如今但也挺悠闲的在完成泽王布置的任务。
“京城到南洲的水泥路快修好了,我要回去了。”花羽对梦月说道,“漂亮姐姐有什么要对我们王妃说的吗?到时候我告诉王妃。”
梦月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很好看,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林靳云。
“没有。”
“我等着万寿节他们的到来。”梦月笑了笑。花羽被这笑晃了一下,风月楼的老鸨的确如王妃所言风情万种。
“到时候我大概就不会来了。”
“你要留在南洲?”梦月还是挺想看到这少年的。
“我要学习呀!”花羽也对梦月笑了一下,笑得如同梦月刚才笑得一样。至少在刚刚走进来的林靳云眼中是这样的。
林靳云突然觉得有点恍惚,这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两人那么像呢?
花羽觉得有人在看他,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他们王妃名义上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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