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月来到秘境外的第一事,就是去寻找她的师父——凤轻舞。
她没有能力对付叶长歌,但她的师父一定可以。
湖畔上空,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正躺在一柄仙剑之上,呼呼大睡,一只素手垂落而下,手里还拎着个酒葫芦。
清晚月御剑来到上空,看着酣睡的师父,这一刻心中感到无比安心,师父可是渡劫期大能,普天之下,能与她抗衡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师父。”她先是轻轻唤了一声。
凤轻舞纹丝未动,无意识地咂咂嘴,翻了个身,将酒葫芦抱在怀中。
“师父!”这一次她提高音量,同时警惕地往后退了些,要是师父起床气,给她一顿打就不好了。
“唔…”
凤轻舞终于有所反应,缓缓睁开那双凤目,睡眼惺忪间带着几分慵懒妩媚。
她慢悠悠地撑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阳光的映照下,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月儿啊…”凤轻舞打了个哈欠,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醉意,“这么快就出来了?我以为能多睡会呢。”
“师父!我有要事…”清晚月单膝跪在剑上,声音急切。
“嗯?”凤轻舞目光扫过清晚月,目光一凝,眉头微蹙,醉意转眼间消散一空。
伸手一招,清晚月便不受控制地飘到她身前。
“你用了燃血大法?”
她一只手搭在清晚月的手腕,渡过一道真气,细细探查她的身体。
“怪哉怪哉,怎么会完好无损,精血充盈,经脉甚至比常时更为巩固,而且…有一股祥和的气息在温养你的经脉。”
凤轻舞的眉头舒展开,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太奇怪了,居然有人用完燃血大法,还能活蹦乱跳,甚至完全恢复的。
“师父!”清晚月急切地打断她的自言自语,“我在秘境里遇到了叶长歌!”
“叶长歌?”
“你是说那个,为了一个小女孩,破坏血祭,救出江逸飞,然后还在武长空手下逃之夭夭的,前魔教圣子,叶长歌?”
“师父,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清晚月呆在原地,叶长歌的影响力这么大,以至于师父都如此了解他吗?
“傻丫头,你没事就往藏经阁跑,又不看功法秘籍,光看关于魔教的卷宗,为师能不知道吗?”
凤轻舞轻笑一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所以,这叶长歌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急着找为师。”
“师父,他…他不知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家小姐蛊惑,小姐甚至…甚至还爱上他,死活不愿意同我离开。”
“我又打不过他,只好来找师父求助,师父,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
“你是说,你见到了你家小姐,还和叶长歌正面对抗?”
凤轻舞那双凤目睁得大大的,她对那位魔教圣子也是有所了解的,心狠手辣,她的小徒弟居然没死在里面。
那么,小徒弟体内那道祥和的气息,恐怕也是叶长歌的手笔。
“哈哈!真是有意思。”凤轻舞大笑起来,她有些迫不及待,等不及想要见见这位奇怪的前魔教圣子。
“他在哪呢?”
“师父,那魔头阴险狡诈,伪装成其他宗门弟子混入其中,徒儿…徒儿分辨不出。”
“这样啊…”
凤轻舞看向湖畔出口,人群熙攘,各派弟子都准备陆续离开。
她嘴角微勾,轻轻挥一挥手。
“轰!”
一道剑气斩落,在出口前斩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谷。
原本喧闹的出口顿时鸦雀无声。
只余凤轻舞懒洋洋的声音响彻全场。
“我可没说你们可以走了。”
叶长歌站在人群中,目光跟着众人投向上空,凤轻舞悬停半空,红衣猎猎,一柄仙剑在她周身环绕,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美的令人目眩神迷。
下一刻,渡劫期的威压如潮水般倾泻而下,狠狠压在各派弟子身上。
各修士面色惨白,修为稍弱者,甚至已经跪倒在地,连头都抬不起来。
被如此对待,可他们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无他,差距太大,不论是本身的实力,还是背后的势力。
“师父…”
苏婉儿紧紧抓着叶长歌的手,这威压让她心慌,比起武长空那时,更为浩瀚,令她感到深深的无力。
感受到她的害怕,叶长歌却没有传音安慰,而是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也不要传音。
在渡劫期面前,传音也不保险,他只能将那只小手握得紧紧的,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你们当中出了一个奸细。”
凤轻舞的目光扫过底下众人,渡劫期的神识不断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但是却一无所获。
在苏婉儿的胸口,一块样式古朴的玉佩正散发着淡淡荧光。
“有意思…”
她的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能躲过她的神识,这魔教圣子是个人物。
正欲更进一步探查时,天际忽然乌云密布,一道黑影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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