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退,东方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晨曦如薄纱笼罩残破的墓地。硝烟与风沙在微光中缓缓散去,空气中残留着蛊虫焦尸的腥臭与魂力的低鸣,地面上散落着碎石与烧焦的符纸。
团队刚刚冲出郑雪梅的幻术围困,夺帝璧在林瑶手中散发出幽幽碧光,龙纹低鸣如泣,似在诉说历史的悲怆与未尽的秘密。
“守城录”竹简紧握在她怀中,竹身泛黄,斑驳的血痕透着景泰年间的沉重气息,魂力波动浓烈而深邃。
地图残片在徐婉仪手中,“土木堡”字样在手电光下泛着幽光,与竹简指向福建的线索交相呼应。
远处灯火隐现,龙断会与郑雪梅的暗影潜伏,骨笛声渐弱,《太上感应篇》的低诵在晨风中若隐若现,危机暂退,留下一片肃杀后的寂静。
徐婉仪喘息着低声道:“幻术已破,龙断会暂时退了!”她左臂绿斑扩散至脸侧,剧痛让她咬牙,手电光扫向四周,映出残破的石墙与散落的蛊尸,低声道:“得整理线索,南下福建!”
她从背包掏出一张正一道符,手指因寒冷与毒气侵蚀微微颤抖,低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净气镇邪!”符纸燃起微弱火光,火环扫向四周,空气中残余的魂力低鸣被压下,低喝:“歇口气,解毒!”
她取出一小瓶自制的药膏,揭开盖子,药香清苦,涂抹在绿斑上,剧痛稍缓,绿斑边缘微微收缩。她深吸一口气,气息急促,低声道:“不能拖,得快!”目光坚韧如刀,透着不屈的意志。
林瑶紧抱夺帝璧与竹简,低声道:“守城录指福建郑和墓,龙脉秘密的关键!”她摊开《中庸》,手指按在泛黄书页上,低念:“至诚之道,可以前知!”
清光从她手中溢出,扫向竹简,竹身微微震颤,浮现“土木”“福建”“郑和”字样,字迹古拙,带着斑驳的血痕,低声道:“于谦的手记,景泰帝藏璧于福建,郑和墓是终点!”
她推了推眼镜,手电光扫过竹简,逐行细读:“景泰元年八月,土木之变,王振乱政,逼帝北狩,瓦剌铁骑南下,龙脉动摇。于谦奉命守京,夺帝璧南迁,郑和七下遗藏护之。”
她低声道:“郑和七下西洋,遗藏护龙脉,福建长乐郑和墓!”她翻至末页,一行小字映入眼帘:“七下遗藏,风咒封之。”她低声道:“郑和墓有风咒阵,得备正一符!”
她从背包掏出纸笔,抄录竹简内容,低声道:“长乐郑和墓,锁定了!”清光映得她脸色苍白,寒气刺骨,汗水顺着颈侧滴落,镜片后的目光透着求知的渴望。
董文翊靠在残破石墙上,握紧短刀,低声道:“龙断会没走远,灯火是他们的车队!”他脚划“巽位迷阵”,靴底在地面刻出八卦纹,低念:“巽风探气,青囊镇魂!”
风气化作无形细线扫向远处,隐约传来车轮碾地的低响与引擎的闷声,低喝:“他们在外围监视,三辆车,东南方向!”
他从背包掏出一卷绷带,撕开包装,简单包扎肩头的毒伤,血迹渗出暗红,低声道:“南下得绕路,避开伏击!”他咬牙站稳,短刀插回腰间,目光锐利如刀,透着警惕。
马铁山扛着炸药包,低声道:“南下福建,炸出一条路!”他蹲下检查背包,粗声低吼:“老子还有五枚,够用!”他取出其中一枚,手指熟练缠上引线,火星跳跃,低声道:“歇完就走,护住璧和竹简!”
他从口袋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硝烟味混着烟草味让他咧嘴一笑,低声道:“福建长乐,干!”他裹紧军绿色大衣,目光炽热,透着一股粗犷的决然。
陈墨然盘坐在地,金光从他手中溢出,低诵:“南无阿弥陀佛!”他双手结“禅宗手印”,金光化作光幕罩向队伍,低声道:“怨魂已清,魂力低鸣未散!”
他取出《楞严咒》抄本,手指翻开书页,低诵:“大佛顶首楞严,神咒无上清净!”金光如水幕扫向竹简与璧,压下残余魂力,低喝:“福建线索无误,郑和墓藏密!”
他起身,长袍湿冷,寒气刺得他眉头微皱,低声道:“南下,得备清魂符!”疲惫的眼神透着决然,步伐沉稳。
队伍在一片残破石墙后休整,徐婉仪低声道:“整理线索,定计划!”她摊开地图残片,指着“土木堡”与福建方向,低声道:“土木堡之变,王振擅权害国,正统帝被俘,景泰帝夺位藏璧,郑和墓是龙脉归藏之地。”
她取出笔记本,蘸着钢笔记录竹简内容,低声道:“于谦手记提到‘郑和七下’,可能与宝船遗藏有关,福建长乐是关键!”
她涂抹药膏,绿斑退至颈侧,低声道:“解毒后出发,老张的车队在南五公里,汇合后直奔福建!”她取出手机,信号微弱,拨通老张,低声道:“老张,五公里外接应,准备三辆车,南下长乐!”
她挂断电话,低喝:“龙断会和郑雪梅不会罢休,得快!”目光锐利,疲惫中透着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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