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帐汗遗址的熔室中,烈焰渐熄,焦黑的石壁上裂纹纵横,仿佛战神挥爪留下的伤痕,诉说着方才火狼试炼的惨烈与悲壮。
暗道入口幽深如一头巨兽张开的咽喉,深处微弱的星辰光芒闪烁,宛如元上都战魂的低语,指引着天命的归途。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焦土的刺鼻气息,沉重而压抑,令人窒息。
身后,装甲车的轰鸣如雷霆逼近,财团的铁蹄碾碎石屑,夹杂着俄文咆哮,似死神的狞笑,催促着三人的步伐。
董文翊站在暗道入口,双刀紧握,刀锋映着暗道微光,寒芒如霜。
他的肩头血渍干涸,汗水与尘土混杂成泥,龙纹护身符贴在胸口,青碧玉身冰凉,盘龙纹却传来微热脉动,仿佛与暗道深处的星图产生共鸣。
他眯起眼睛,凝视暗道深处,低沉地吼道:“这条路,通元上都。天命在等我们。”
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砾,透着满族战士的坚韧,目光如刀刺穿黑暗,仿佛在与战神的意志对峙。
他转过身,对林瑶与乌兰说道,语气如铁锤敲石:“财团的装甲车不到百米,暗道是生路,也是陷阱。快走!”
内心却翻涌如潮:“火狼试炼已经过了,星图是钥匙,天命的归属,我得拼到最后!”
林瑶紧握手中的红宝石,掌心灼热未退,红外扫描仪屏幕上,密集的热信号如蜂群逼近,已不足五十米。
她低吼道:“装甲车火力全开,无人机已经锁定,六分钟内他们就会冲进熔室!”
她翻开随身笔记本,笔尖飞快划动,记录道:“2002年12月初,金帐汗暗道入口,星图微光初现,财团突袭在即。”
她推了推眼镜,汗水滑过脸颊,眼底的疲惫掩不住学者的锐利光芒。
她翻开《金史·艺文志》,手指点在一行文字上,低声自语:“‘狼爪引星,魂归东路’,暗道里藏着元上都的星图,可能是天命的核心。”
她转向乌兰,急声道:“乌兰,用你的感魂之力,星图有灵性!”
手指轻触腰间的铜铃,铃声清脆却微弱,仿佛被暗道的压迫感吞噬。
她咬牙低吼:“火狼爪是信物,星图是路标,元朝东迁的秘密,就在这条暗道里!”
内心激荡如火:“陨石核心,元魂轮回,这暗道究竟是答案,还是深渊?”
乌兰赤脚踏入暗道,焦黑的足迹印在冰冷的石板上,狼牙项链微微晃动,绿宝石映入她的瞳孔,燃起赤红烈焰。
她紧握焦黑的马刀,刀锋上的符文闪烁微光,与暗道深处的星光遥相呼应。她闭上眼睛,低语道:“天狼护我,战神在东。”
血脉如熔岩般涌动,脑海中幻象炸裂:元上都的残垣断壁,焦黑的战旗迎风飘扬,狼影咆哮,星辰自天穹坠落,化作陨石核心,红光刺向鄂尔多斯。她猛地睁开眼,低吼道:“天命在吼,这魂,归我!”
绿宝石光芒暴涨,赤红气息与暗道微光交织共鸣,她的眼神如烈焰焚天,低吼:“林瑶,星图在深处!”
幻象中,狼影低语:“东秘,归我。”她咬紧牙关:“天命不灭,我撕开这条路!”内心狂热如熔岩:“元朝的血脉,在呼唤我!”
暗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石壁粗糙湿冷,刻满了风化的女真符文,隐约可见狼爪与战旗的纹路,仿佛在诉说金朝铁骑东迁的悲壮历史。
空气中夹杂着焦土与硫磺的气息,刺鼻而沉重,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如战鼓的余音,震得石屑簌簌坠落。
每迈出一步,脚下的石板都在微微颤动,仿佛暗道本身就是一个活物,在试探闯入者的意志。
董文翊在前开路,金属探测仪滴答作响,指针微微摆动,他低吼道:“这气流,乱而活,像锁魂脉未散。”
他伸出手按在石壁上,符文触感冰冷刺骨,护身符却猛地一烫,他低语:“有东西,在试探我们。”
他拔刀划过石壁,青光撕裂黑暗,照亮一串模糊的铭文:“星引东归,魂守天命。”他低吼:“这是元上都的路标!”
转头对林瑶喊道:“记下来,这暗道是祭坛的延续!”内心咆哮如雷:“财团想要红宝石,星图是天命的钥匙,我必须抢在他们前面!”
林瑶用手电扫过铭文,飞快记录:“暗道铭文,‘星引东归,魂守天命’,疑似元上都星图线索。”
她翻开《西夏书事》,低声念道:“‘火狼护陵,星图引东’,这星图可能是陨石核心的指引。”
她从背包中取出化学冷凝剂,用力抛出,寒气瞬间炸裂,压制了暗道中的湿热气息。她低吼:“温度降到八十度,空气有毒,小心呼吸!”
她转向乌兰,急声道:“乌兰,你的狼爪信物有反应吗?”内心翻涌:“如果星图指向鄂尔多斯,陨石核心就是关键!”
乌兰将手按在狼爪信物上,绿宝石的光芒与符文交相辉映,她低吼:“天狼在喊,星图在动!”
她挥动马刀,刀锋划过石壁,符文骤然亮起,暗道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响,似莫高窟古乐回荡,夹杂着狼嚎,悲怆而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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