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菡和任暮云一齐跪下谢恩:“谢皇上恩典。”
皇上露出一丝笑容:“到时候叫钦天监寻个日子,皇后你也上心,这样朕才对得起皇兄皇嫂在天之灵。”
皇后点头:“是,臣妾定然亲力亲为。”
任芜娉倒是嗔怪道:“云儿,你这孩子,在姑姑的宴会上瞧上人家姑娘家,怎么不同姑姑说,叫姑姑蒙在鼓里。”
任暮云端起酒杯:“侄儿给姑姑赔礼了,当时也不知叶二小姐有没有心上人,可否许了人家,怕唐突了。”
任芜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这孩子。”
皇后指着一旁的月饼:“菡儿是吗?好孩子,这盘月饼给你,真是个可人儿,本宫喜欢的紧。”
叶若菡怯生生的走上前接过嬷嬷手里的月饼:“臣女谢娘娘恩典。”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这庶女确实对比程梦桐不知差了多少,除了相貌好,其他一无是处,如此看来,还是太子略胜一筹了:“快回去坐着吧。”
叶若菡谢恩后,回到座位上,叶若苎咬牙切齿的问:“二姐姐好手段啊,什么时候勾搭上景王的?”
叶若菡白了叶若苎一眼,轻声说道:“你莫要胡言乱语,我与景王殿下清清白白,不过是偶然相遇罢了。”叶若苎冷笑一声:“哼,偶然相遇就能让景王对你另眼相看?谁信呢。”
叶若菡抬起眼眸,与刚才怯懦之人仿佛是两人,眼神凌厉:“叶若苎,你自己用了肮脏手段,莫要认为所有人都像你一般肮脏龌龊。”
叶若苎扭曲着脸:“你敢这样听我说话,你知不知道…”她突然想到,叶若菡是景王正妃,自己只不过是太子的贵嫔,只好闭上嘴。她垂着眼眸,表情阴狠扭曲,心生嫉妒,暗暗盘算着一定要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让叶若菡飞上枝头变凤凰。
太子眼神仿佛淬了毒,没想到自己盘算着叶家,任暮云也盯着叶家。叶若苎明显没有叶若菡重要,看样子自己彻底失去叶青山有力地支持了,本想恶心恶心叶家,没想到又被任暮云四两拨千斤躲过去了。
这时,宴会还在继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皇后和皇上耳语几句,皇上点了点头。皇后摆手示意丝竹声停下,皇后含笑:“中秋佳节,本宫前一阵同皇上商量,后宫这些年太冷清了,打算中秋之后举办选秀,充盈后宫。”
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皇上登基已有二十一年,这些年从未选秀过,大臣也听到些风言风语,皇上身体恐怕不行。虽然能进宫在皇上身边侍奉,可是皇上身体这般情况,谁也不愿将女儿送进宫里。
皇上开口:“朕这些年励精图治,忽略子嗣,前一阵皇后提起,朕深感愧对祖宗。”
皇后笑着说:“对了皇上,前一阵那位玄诚真人今日也来了,不如叫他给皇姐和云儿也瞧瞧,臣妾看着太子最近身体好多了,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众人一听明白了,合着这位玄诚真人将皇上龙体治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点头:“王石,请玄诚真人。”
不多时玄诚真人走上来:“小道给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景王殿下行礼。”
皇上摆手:“无须行礼,你去给皇姐和云儿瞧瞧,要不要调理一下身体。”
玄诚点头,走到任芜娉面前,附身行礼:“小道给公主把脉,还请公主将右手伸出来。”
公主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伸出来了,玄诚身子往前探,刚要搭上脉搏,突然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公主,足有五秒钟。
任芜娉顿生怒意:“放肆。”
玄诚仿佛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公主恕罪,小道是因为发现没拿丝绸帛布垫着手腕,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这才失了礼数。”
皇上打圆场:“玄诚真人是出家人,礼数不周之处皇姐多包涵。”
公主身边的嬷嬷将丝帛放在她手腕上,玄诚才开始号脉,眯着眼,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公主这是心情郁结,气滞血瘀,小道冒昧问一句,是否有难眠,或者夜间醒了便夜不能寐?”
公主点点头:“是。”
玄诚收起丝帛递给嬷嬷:“小病,无碍,回头小道开个方子,劳烦公主差人去取。”
皇上点点头:“皇姐身体可还有其他病症?”
玄诚摇头:“回皇上,公主殿下身体康健。”
皇上示意他去给任暮云号脉,玄诚走上前:“请,王爷。”
任暮云毫无畏惧的伸出手:“本王偶有眩晕之症,正好真人瞧瞧。”
玄诚细细号着,然后说道:“王爷身体康健,至于眩晕之症,无非是常年征战精神紧绷所致,无碍。”
皇上仿佛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家人身体康健,朕心甚慰。中秋佳节,这也是朕心所愿。”
众人举杯:“国泰民安,吾皇万岁。”
看着叶若菡被赐婚,许朝岳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心感烦闷,借口有些醉了想出去吹吹风。出了宫殿,他长舒了一口气。却不想刚走到花园小径,就听见两人争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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