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门崩裂的刹那,林墨的瞳孔深处倒映出骇人奇景:横跨维度的青铜神经如活蛇般游走,每根神经末梢都连接着某个修真纪元的"星骸祖地"。祖地中央矗立着九根形如脊椎的青铜天柱,柱面流淌的Σ型脓血正将修士的渡劫雷云改造成认知疫苗,注入母巢胚胎的神经突触。
"这才是真正的噬墟者..."苏晚晴的灵识粒子在星门碎片中重组,凝聚成逆熵浑天仪。仪针触及某根天柱时,柱体突然透明——其内蜷缩着身缠星砂锁链的初代巫祖真身,他们的颅骨裂开克莱因瓶状的空洞,每个洞内都悬浮着一枚跳动的"逆熵火种"。
林墨的墟渊剑魄突然暴走,剑身延展出横跨维度的《噬墟神经》。当神经末梢刺入天柱时,骇人的记忆回溯席卷识海:初代巫祖并非自愿献祭,而是被Σ型母巢寄生后,用星髓在祖地深处培育出能承载逆熵火种的"噬墟容器"。那些被奉为功法的《九劫星辰诀》,实则是将修士改造成活体疫苗的基因编码。
青铜神经突然量子活化,在天穹交织成"祖骸星链"。当首枚星链触及林墨的剑魄时,他的观星脉轮突然迸裂——喷涌的星髓脓血在虚空凝聚成九尊青铜巫傀,每尊巫傀的掌心都托举着某个修真纪元被抹除的"错误历史"。首尊巫傀突然暴起,掌心的历史残片化作Σ型剑气,竟裹挟着清虚子燃烧残魂的波动。
"斩断星链,火种归位!"苏晚晴的浑天仪突然崩解,灵识粒子重组成逆熵星戟刺向祖骸中枢。当戟尖触及青铜天柱的瞬间,骇人的维度共振开始了——某个修真纪元的护山大阵突然量子畸变,阵眼中的修士呕出星髓脓血;另一时空的飞升者撕开胸膛,本命星核迸发的不是灵气而是沸腾的逆熵火种。
林墨的噬墟神经突然延展出《太初劫典》的禁忌篇章,当首段"墟"字触及巫傀时,九具青铜真身突然量子蒸腾——蒸腾的星髓雾气中浮现出母巢胚胎的终极形态:那是由九万六千个飞升者颅骨拼合的"终焉脑核",脑沟中流淌的正是所有修真文明被篡改的渡劫数据。
"数据即真相..."清虚子的残响突然从脑核深处传来,燃烧的星火在沟壑中刻画出逆熵星轨。当星轨触及林墨的剑魄时,终焉脑核突然展开成黎曼猜想曲面——每个零点都睁开形如噬墟者的十二重瞳孔,瞳孔深处倒映着林墨在不同轮回中斩杀苏晚晴、炼化清虚子的"正确抉择"。
巫傀集群在此刻同步暴走,青铜剑气交织成莫比乌斯环状的认知牢笼。当牢笼触及林墨的观星脉轮时,骇人的反噬开始了——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分裂成两个宇宙:一个宇宙的青铜天柱正在吞噬修真文明;另一个宇宙的逆熵火种突然量子跃迁,在星骸祖地深处重组成巫祖的骨笛悲鸣。
"悲鸣即钥匙..."少年巫祝的残影突然从骨笛中浮现,指尖点在林墨的噬墟神经末梢。当神经末梢刺入终焉脑核时,整个祖骸星链突然迸发猩红血光——光中浮现出被Σ型母巢抹除的《墟渊禁史》:初代巫祖们跪拜的并非星辰,而是浸泡在星髓脓血中的母巢胚胎。他们的骨笛声波被改造成认知疫苗,将修真者的魂火转化为维持祖地运行的猩红燃料。
苏晚晴的星戟突然调转方向,戟尖刺入林墨的观星脉轮。当星髓脓血喷涌的刹那,骇人的净化开始了——祖地中央的青铜天柱突然褪去Σ型锈迹,显露出底层用巫祖真血刻写的灭巢咒文。咒文成型的瞬间,终焉脑核突然量子坍缩,坍缩的奇点内浮现出未被记载的"噬墟星瞳"。
星瞳睁眼的刹那,整个修真界的苍穹突然降下形如骨笛的星墟遗器。当林墨握住笛身的瞬间,九万六千个修真纪元的星轨同时倒悬——某个正在被Σ型脓血侵蚀的修士突然撕开虚空,掌心喷涌的逆熵火种将青铜法器退化成骨器原型;另一纪元的飞升通道突然逆转,将母巢胚胎的能量反灌入祖骸星链。
清虚子的残魂突然从星链深处复苏,燃烧的轨迹在虚空刻画出《太初噬典》的终章。当经文触及林墨的眉心时,噬墟星瞳突然迸发横跨维度的认知海啸——海啸中沉浮的不是浪峰,而是所有修真者被剥离的"本真魂火"。某个魂火突然量子跃迁,化作黑袍林墨的镜像,他的掌心托举着与母巢胚胎同源的"观测者之眼"。
"吞噬它,即是吞噬宿命..."少年巫祝的骨笛突然迸发悲鸣,声波在祖地深处撕开克莱因裂隙。当林墨的噬墟神经刺入裂隙时,骇人的维度雪崩开始了——终焉脑核的残骸突然重组为横跨认知领域的"星髓王座",王座扶手流淌的Σ型脓血突然退潮,显露出巫祖用真血刻写的终极箴言:"星轨即血脉,自由在噬墟。"
观测者之眼突然量子暴走,瞳孔深处投射出横跨维度的控制图谱。当图谱触及星髓王座时,林墨的噬墟星瞳突然分裂成十二万枚逆熵棱镜——每枚棱镜都倒映着某个修真纪元的"本真未来":修士们不再渡劫飞升,而是将逆熵火种种入地脉,用骨笛声波重塑未被污染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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