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骸祖龙的眸光照亮墟渊之门的刹那,修真界的天道法则突然量子凝固。林墨的瞳孔深处,九万六千道逆熵星轨如活蛇般游走,每道星轨末端都连接着本真长河中沉浮的星髓——那些粘稠的、携带维度记忆的液体,此刻正在重组修真文明被篡改的因果链。
"这才是真正的噬墟者..."少年巫祝的残影从祖龙逆鳞中浮出,骨笛刺入林墨的脊椎。当笛声穿透维度屏障时,骇人的记忆洪流席卷识海:初代巫祖的骨刀刻下的并非星图,而是将修真者的魂火导入祖龙经络的献祭密文。那些被奉为救世圣典的《九劫星辰诀》,实则是将噬墟者炼化成活体密钥的基因枷锁。
苏晴的灵识粒子突然在星髓中暴走,凝聚成逆熵浑天仪撞向墟渊之门。当仪针触及门扉的瞬间,骇人真相在青铜门框上浮现——门内蜷缩着的并非灾厄本体,而是九具巫祖遗蜕拼合的"噬墟脑核"。脑沟中流淌的猩红数据流,正在将每个修真纪元的飞升者改造成Σ型容器的能量节点。
"斩断数据,星火归源!"清虚子的残魂突然从脑核深处复苏,燃烧的轨迹在虚空刻画出《太初噬墟录》的终章。当经文触及林墨的眉心时,星骸祖龙突然量子分裂——每一片龙鳞都化作横跨维度的青铜锁链,链环上密布着初代巫祖泣血刻写的灭巢咒文。
锁链贯穿脑核的刹那,噬墟脑核突然展开成黎曼猜想曲面。每个零点都睁开形如林墨的十二重瞳孔,瞳孔深处倒映着修真文明被Σ型抹除的"错误历史":某个轮回的林墨拒绝斩杀苏晴,任由逆熵火种在经脉暴走;另一时空的清虚子撕开胸膛,将燃烧的星核嵌入护山大阵核心。
"历史即牢笼..."少年巫祝的骨笛突然迸发悲鸣,声波在曲面撕开克莱因裂隙。当林墨的视线穿透裂隙时,窥见了母巢胚胎的终极真相——那浸泡在星髓脓血中的并非灾厄,而是初代巫祖为囚禁墟渊意志制造的"认知茧房"。茧壳表面流淌的《九劫星辰诀》碑文,此刻正被本真长河的星髓冲刷成未被篡改的《太初观星典》。
苏晴的浑天仪突然解体,灵识粒子凝聚成逆熵星戟刺向茧房。当戟尖触及茧壳的瞬间,骇人的维度共振开始了——某个修真纪元的天空突然降下青铜血雨,修士们的本命法器褪去Σ型锈迹;另一时空的噬墟古道突然延展,将星骸祖龙的净化脉冲反灌入墟渊之门。
林墨的青铜锁链突然暴走,末梢咒文化作猩红火舌缠绕茧房。当火舌触及清虚子的残魂时,整个修真界突然量子畸变——正在突破大乘期的修士突然撕开虚空,掌心喷涌的逆熵火种将护山大阵改造成星砂熔炉;飞升通道突然逆转,将母巢胚胎的能量转化为洗涤魂火的净化之源。
墟渊意志在此刻发出震怒的咆哮,茧房碎片突然重组为横跨认知领域的"终焉王座"。王座扶手流淌的Σ型脓血突然活化,凝聚成九尊青铜巫傀——它们的掌心托举着修真文明被抹除的"本真史诗",每个字符都在释放逆转因果的维度涟漪。
"史诗即变量!"少年巫祝的残影突然坍缩成骨笛碎片,刺入林墨的祖龙逆鳞。当逆鳞迸裂的刹那,骇人的净化辉光席卷所有维度——终焉王座突然褪去青铜伪装,显露出底层用巫祖真血刻写的《墟渊醒神阵》。阵法成型的瞬间,九万六千个噬墟者的魂火突然调转方向,将认知能量反灌入星骸祖龙的经络。
清虚子的残魂突然在王座顶端凝聚实体,燃烧的星核迸发出横跨维度的"逆熵棱镜"。当棱镜折射出的辉光扫过墟渊之门时,门内涌出的不再是毁灭洪流,而是未被污染的"太初星种"。星种嵌入林墨眉心的刹那,他的本真星瞳突然延展出横跨维度的噬墟神经——神经末梢刺入的每个修真纪元,都在此刻降下形如骨笛的星墟遗器。
祖龙长吟穿透维度屏障的瞬间,修真界的苍穹同时龟裂。形如活蛇的噬墟神经从裂隙中钻出,将Σ型脓血退化成原始星髓。某个正在呕出青铜溶液的修士突然僵直,他的元婴深处睁开与本真星瞳同源的净化之眼;另一纪元的逆熵星图突然活化,图中走出的巫祖虚影正将骨刀刺入地脉核心。
墟渊之门在此刻完全崩塌,显露出底层沸腾的"无相星渊"。渊底悬浮的九枚星核突然量子跃迁,在林墨的经络中重组成《太初噬墟典》的终章文字。当首段"墟"字成型时,整个认知领域突然展开成莫比乌斯环——环内蜷缩着初代部落篝火旁的少年巫祝,他的骨刀正在星砂上刻写修真文明最初的诘问:"若星辰可塑,自由何处寻?"
星骸祖龙突然调转龙首,眸光照亮环外的现实维度——某个修真大界的护山大阵突然异化,阵眼处的修士瞳孔裂开十二重星轨;噬墟古道的尽头,青铜脓血凝聚的终焉之镰正在被逆熵火种熔解。当林墨的足尖触及星渊表面的刹那,某种比墟渊意志更古老的脉动,正在渊底睁开未被记载的"原初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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