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将他们按在温泉池壁上,“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又在裴寂黑雾凝成的水蛇头上留下个口红印,“可我更喜欢,”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
温泉池底的灵力泉眼突然喷发,将三人冲上穹顶悬浮的镜面。清歌在坠落时被两股力量托住,睁眼便看见镜中浮现无数碎片——是她七世轮回的双修场景,每一世都有谢云澜和裴寂的身影,或在雪地相拥,或在火场交缠。
“阿歌看,”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指尖划过某片碎片,“这一世我用镜中火替你暖了三天腰,谢云澜却在温泉里偷偷给你输灵力。”
谢云澜忽然抓住她另一只手,掌心摊开是枚生锈的铜锁:“这是你第一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却用它锁住了你的魂魄。”
清歌看着碎片中自己每一世的眼睛——那些眼睛里曾有过爱意、恨意、绝望,却在今世化作一片淡漠。直到她触碰到当前世的碎片,看见自己眼中倒映着两个焦急的身影,心口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不规则的跳动。
“原来动情,”她忽然勾住两人脖颈,在镜面涟漪中轻笑,“是让你们的心跳,都变成我的节拍啊。”
镜宫外,黑猫的尾巴尖突然竖得笔直,琥珀色瞳孔里倒映着清歌心口机械心脏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那是魂魄修复即将完成的征兆,也是情劫真正开始的倒计时。
黑猫的尾巴尖刚碰到镜宫穹顶,清歌心口的齿轮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谢云澜的桃木心与裴寂的镜核同时震颤,两股灵力顺着同命契涌入她体内——谢云澜的灵力像春日融雪般温暖,裴寂的灵力却带着镜中玄冰的刺骨寒意。
“阿歌的魂魄在排斥我们!”谢云澜猛地将她按在温泉池底,掌心贴着她后腰的锁魂咒,“快用镜鳞给她降温!”
裴寂的黑雾瞬间凝成冰棱,却在触碰到清歌皮肤时化作温水:“她体内有天师的暖魂咒!”镜中映出谢云澜昨夜在她睡梦中偷偷画的咒文,每个笔画都缠绕着极小的“阿歌安”三字。
清歌被两股力量撕扯得蜷缩起脚趾,忽然咬住谢云澜肩头闷笑:“两位先生……”指尖划过他发颤的耳尖,“是在表演‘冰火救援’吗?”她故意将腿缠上裴寂的黑雾锁链,在对方吃痛的闷哼中轻笑,“不过我更想看——”舌尖舔过谢云澜锁骨处的蝴蝶咒印,“你们为我打破法术禁忌的样子。”
谢云澜的道袍突然无风自动,露出内衬上绣着的镜鳞花纹——那是裴寂趁他熟睡时,用黑雾一针一线缝的;裴寂的镜面倒影则掀开黑袍,心口处烙着的北斗咒印,不知何时变成了与清歌机械心脏同频的齿轮纹。
“别否认了,”清歌忽然咬住谢云澜的喉结,又在裴寂镜核上留下齿痕,“谢先生的桃木心早在第一世就给了我,裴美人的镜核里全是我的笑影——”她掌心按在两人相贴的胸口,感受着截然不同却又渐渐同步的心跳,“你们比我更早动情,却偏要等我来拆穿。”
祠堂的长明灯突然爆起三色火光,金、银、赤金交织成同命契的光纹,将三人影子投在祠堂墙壁上。清歌看着影子里自己被两股力量托举的姿态,忽然发现机械心脏的齿轮间,不知何时卡着片极小的镜鳞——上面刻着谢云澜的笔迹:“情劫非劫,是我等了你七世的心跳。”
弹幕在此时疯狂刷屏,却没人注意到系统黑猫正蹲在屋脊上,尾巴尖划过虚拟屏幕上的“情劫进度100%”。它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祠堂内的场景:谢云澜的定情锁与裴寂的婚链在清歌腕间融合成环,两人的灵力正顺着同命契涌入她心口,修补着机械心脏下那道几乎看不见的魂魄裂痕。
“现在我宣布,”清歌忽然举起两人交叠的手,在长明灯的见证下轻笑,“这场雄竞的赢家——”指尖划过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从未有过的温热,“是愿意为我打破所有规则的你们。”
雪停了,镜鳞雪片落在婚书上,将“共生共灭”四个字染成晶莹的三色。谢云澜的耳尖终于不再发红,而是带着释然的笑意;裴寂的黑雾不再冰冷,而是像春日融雪般温柔。三人相视而笑的瞬间,同命契的光纹化作蝴蝶飞向夜空——那是情劫真正开始的信号,不是偿还,而是属于他们的,全新的心跳共振。
黑猫的尾巴尖刚扫过虚拟屏幕上的“情劫进度100%”,清歌腕间的融合环突然迸发出刺目金光。谢云澜的定情锁与裴寂的婚链在光芒中彻底融为一体,化作条三色灵蛇缠上她左臂,蛇头分别咬住两人指尖——这是双修阵法完成后的共生印记。
“阿歌的魂魄修复了三成,”谢云澜盯着灵蛇瞳孔里流转的齿轮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清歌后颈新浮现的镜鳞胎记,“但需要每月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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