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两个仆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就是,小野种还想翻天不成!”
“他那贱民母亲,活着的时候就没地位,死了还占着这地儿。”
“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敢跟大少爷顶嘴。”
“这母子俩,都是下贱胚子,能有什么出息。”
陈严气得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陈明见状,更加嚣张:“哟喝,你还想要打人不成?你倒是打啊,往这里打!不打你就不是男人!”
两个仆人也在一旁附和着嘲笑。
就在这时,张有为的声音传来:“陈严啊,陈严,本来我还觉得你这人优点挺多,现在看来也有缺点,就是太能忍了。要是我,绝对不会忍这个垃圾!”
“你是什么东西?我可是陈家大少爷,你竟敢骂我是垃圾!”陈明愤怒地吼道。
张有为毫不畏惧:“对,你就是垃圾,垃圾都不如!”
“你这个贱民也敢如此放肆!”陈明气得脸色铁青,“给我教训他!”
两个身材高大的仆人立刻捞起袖子,一脸坏笑地朝张有为走去。
张有为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
只见周围所有民兵队成员“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民兵队足有四十多人,他们纷纷拔出武器,顿时杀气弥漫。
那两个仆人一下子脸色凝固,难看无比,刚才的嚣张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看向陈明求助。
陈明却依旧嘴硬:“我可是陈家的人,在这里得罪我,你们谁都走不出清丰县!”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陈明还以为张有为他们被震慑住了,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有为突然一挥手,大声喊道:“民兵队,还等什么,给我打!打他个狗日的!”
民兵队众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再也忍不住,一边冲上去一边骂道:
“他妈的,敢这么嚣张,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狗东西,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你个龟孙子,平时肯定没少欺负人!”
“就你这德行,也配当大少爷?”
“杂种,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敢骂我们是贱民,老子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去你妈的,还敢威胁我们,揍死你!”
一时间,拳脚纷飞,陈明和两个仆人被打得惨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成了猪头,鼻青脸肿。
直到这个时候,陈严开口:“等一下。”
众人一听,纷纷停手,让出一条路来。
陈明满脸是血,还在那狠狠威胁:“你的朋友竟敢打我,这件事情我要告诉父亲,你们都死定了!”
话还没说完,陈严几步上前,一脚狠狠踩在陈明嘴巴上,陈明顿时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四肢不断挣扎。
陈严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怒火与快意,狠狠说道:“是啊,张有为说得对,这些年来,我就是太能忍了。每次你们羞辱我和母亲,我都一忍再忍。现在,我不想忍了!”
陈严感受着脚下陈明的挣扎,他在心里想着:
母亲,你看见了吗?
我在踩陈明的脸,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欺负我们,父亲对我们不管不顾,任由这些人践踏我们的尊严。
今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这种报复的快感,我期待了太久太久了。
陈严越想越激动,脚下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陈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要知道,陈严是何等脚力。
没一会儿,陈明昏死过去。
凄惨无比。
最后,两个同样鼻青脸肿的仆人抬出去了。
完后。
陈严看向张有为,真诚地说道:“今天的事情,谢啦。”
“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陈严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我们陈家,不,是陈家的一点家庭琐事。”很显然,陈严不想提及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人家不说,张有为也不好多问,于是笑道:“行,那咱先不想这些烦心事,继续做饭。”
众人吃过饭后,到了下午。
张有为带着陈严来到一家茶楼。
茶楼之中,张有为面前坐着一群中年男人和老者,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老板。
陈严笑着介绍道:“各位老板,这位是我的朋友张有为。今天把大家请来,是有点事想跟各位聊聊。”
这些老板平日里就给陈严这个清丰县金牌铺头几分面子,此时纷纷客气回应。
其中一位老板笑着说:“听陈铺头说,要给我们介绍一桩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呀?”
陈严看向张有为,“这些话还是你来说吧。”
张有为站起身来,恭敬地拱手,说道:“诸位,我是砖厂的老板,最近厂里生产了一种新型的砖,叫空心砖。这空心砖啊,好处可多了去了。首先,它重量轻,搬运起来省时省力,能大大降低各位在运输和施工过程中的人力成本。其次,由于中间是空心的,在烧制过程中所需的燃料更少,成本降低了,价格自然也就更实惠。而且,别看它空心,它的隔音隔热效果比普通砖还好,用它盖房子,冬暖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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