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祖辉也挺满意,邓伯敢这么说,肯定有把握搞定。
他没兴趣跟东星抢饭吃,东星现在也不想出元朗。
这事基本算是了结了。
等骆驼找到下一个炮台再说吧,没了乌鸦,东星肯定要消停一段时间。
“那就这么说,你帮忙跟骆驼谈就行。我们又不想进元朗,没兴趣继续跟他打。”
这是不想参加今晚的讲数?
不过年轻人,难免沉不住气,不带他去也好。
邓伯没纠结这个,转头就聊起别的。
“阿辉,最近你的消息不断啊。”
“听说还跑去参加港警的慈善酒会,说你还给条子捐钱了?”
林祖辉也无所谓这事被人知道,当天敢露面,就不怕消息传出去。
“做生意嘛,当然要跟条子搞好关系。”
“对方邀请我去,难道我不去?就当破财消灾了。”
邓伯其实不介意这个,就是几个眼红林祖辉赚钱的堂主,在他耳边嘀咕而已。
“呵呵,别介意,不是怀疑你。”
“你怎么跟条子相处,是你的事。”
“只是,你要记住。条子不是一个人,不会跟你讲交情。”
“一码归一码,别想着今天帮条子,明天条子帮你。”
林祖辉喝了口茶,也没在乎他的提醒。
老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指点指点你怎么做事。
条子不能信,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只要可以互相利用就行,信任?见鬼的信任。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真能当他们是朋友?”
邓伯也不觉得他是个傻帽,说林祖辉跟条子有交易他信。
要说林祖辉是卧底,他都能笑死。
要是卧底来和联胜,月月交几百万规费。
地盘全靠自己打,和联胜的内部事务完全不管,也不跟其他堂主合作搞黑色生意。
那就让港警多派点卧底来,多几个这样的卧底。
和联胜马上就不是港大三大社团了。
而是港岛第一社团了。
敲打也敲打过了,提醒也提醒完了。
林祖辉起身准备告辞,他可没空陪邓伯吹水。
“邓伯,那我先走?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就不陪你喝茶了。”
“等等,还有个事。”
邓伯见他重新坐回去,才说起为什么叫住他。
“阿辉,吹鸡当坐馆也大半年了。明年就要重选坐馆了,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不都是你选吗?
还能问我意见?
“这种事,能轮到我说话?”
“我刚上位多久?你们选就行,反正轮也轮不到我。”
邓伯当然清楚,林祖辉下届不可能出来选。
资历不够只是其次,重点还是他根本不经营社团人脉。
元老会的成员都认不全,怎么竞选?
但给他画个饼吊着他也挺好,否则这小子对社团无欲无求,要是脱离社团怎么办?
“下一届你不能选,但下下届就不一样了。”
“再过3年,你也才30出头。那时当上和联胜的坐馆,不威风吗?”
林祖辉点起一根烟,这是要像钓大D一样,钓着我?
林祖辉抽了两口烟,烟雾在房间弥漫开来。
他真是没兴趣当坐馆,和联胜的坐馆就是提线木偶,真心没意思。
今天骆驼不想跟他谈,直接联系邓伯,根本没去找吹鸡。
意思还不明显吗?和联胜是邓伯说了算,找吹鸡根本没用。
干脆跟他说清楚,别老想着那根胡萝卜挂眼前,让自己做牛做马。
“邓伯,实话跟你说。”
“我的超市生意、环保公司生意,现在一年赚几千万随便赚。”
“当上坐馆能赚多少?”
“现在公司正在发展阶段,我需要社团身份压场子。”
“最多2年,等我生意正式铺开,我会把位置传给肥鱼或者蛇仔强。”
“到时你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选吧。”
邓伯慢慢坐直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对面的林祖辉。
房间此时没开窗,对方嘴里吐出的烟雾在慢慢升腾,阻挡着他的视线。
但那烟雾中若隐若现的目光中,尽显霸气。
林祖辉不是在开玩笑,他说的是真话!
“林祖辉,混社团可不是打份工,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金盆洗手这种事,也轮不到你个毛头小子来做。”
“呵呵~”
林祖辉发出声轻笑,吓唬谁呢?
我养了几百上千人,我真要走,你能怎样?
“你说的,我很清楚。邓伯,时代不同了,都说古惑仔没前途。”
“社团大哥就有前途了?”
“你这么大年纪,儿子、孙子为什么在国外?”
“什么工作港岛找不到?非要移民?”
“不就是怕孩子被牵连吗?”
“我以前没机会走正行,才进社团混饭吃。现在我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打打杀杀?”
邓伯一脸阴沉的听他说完,现在更生气了。
合着是把社团当跳板?
“想清楚你在说什么,你的机会是社团给的,社团也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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