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只有金元宝。
“哦。”
念念奶乎乎应了声。
而后，她低下头，又是一顿哼哧哼哧地啃咬。
这金元宝真硬。
她咬了半天，都没咬下一星半点。
赵厂长俨然怀疑人生:“……”就这？念念的反应就这？
她怎么能这么平静？
不像他，在得知自己的名字会印刷到书页，他眼眶发热，视野模糊，一串串鞭炮在脑海里爆炸。
令他禁不住昏厥。
“清流啊！”
“念念，你就是一股清流！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
赵厂长压抑着不断翻滚的思绪，抬手轻轻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
“念念懂的，都说女人似水，但念念是爸妈的小心肝。”
“跟清流，扯不上关系哦！”
念念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赵爷爷。
金元宝多了几排浅浅的牙印，还流淌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在冬日阳光的折射下，变得油光滑亮。
赵厂长:“……”
念念以往聪明伶俐，但到底，还是输在年纪上。
连他的潜台词，都听不出来。
“念念，你从来都不重权威，也不在乎虚名，反观我，差一点让国家颁发的荣誉迷花了眼。”
如此，才说念念是一股清流。
而他，险些忘了初心。
“赵爷爷，念念没你说的那么清高。”念念盯着金元宝，眸光亮晶晶的:“只要给我金子、银子、红宝石、好吃的，念念都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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