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李墨直接抽出剑来,只怕要冲上去揍人,“你们盗走我师弟的剑,还好意思问我有何贵干?”
“还要不要脸了?”李墨剑尖直指丁郡的脖颈,眯起眼来,只怕丁郡再不识相的把剑交出来,他就要一剑封喉,让丁郡直接死在这里。
丁郡身后的四位师弟见状,当即也拔出剑来对准李墨,丁郡不惧的垂头一笑,“这剑是我捡的,神器并未认主,怎么就成你师弟的剑了?”
祁玉站在最后面,一向重礼节的他头一次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手中似打开折扇一般旋开几张符纸,对着文昌阁的几人一挥,符纸如刀刃冲飞而出,在空中哗哗而响,冲到五人面前时,速度快到五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就被划出一道长长血迹,若是再深一些,只怕要命丧黄泉了。
可他们也无比清楚,不是对方实力不够才没要了他们的命,而是给了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就是天清宗唯一一个突破元婴的弟子,那位孟掌门的大弟子祁逍吗?
实力未免太可怕了些。
丁郡显然也被祁玉这猛然一招吓得后退一步,一手捂着脖子,警惕的盯着祁玉,“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在秘境里杀了我们?你就不怕与整个文昌阁为敌吗?”
祁玉淡然开口,“那你是什么意思?窃走我师弟的神剑,是要与我整个天清宗为敌吗?”
丁郡死握着神剑不松手,剑谷凶险,他和师弟们在这里等了如此之久,不就是为了得到神器吗?
“秘境中法器机缘那么多,谁得到便是谁的机缘,如何算得是盗窃?”
萧瀛尝试将剑召过来,但显然不行,用在他人之手,尚未认主的神剑已经沉寂,萧瀛无法召来。
祁玉忽然温声一笑,“那依你的意思,谁得到便是谁的,咱们就抢抢看,究竟当是谁的机缘。”
祁玉话音刚落,李墨就迫不及待的冲上去了,刚刚取得的金色神剑气势如虹,一剑挥下去,刃光仿佛带着电流袭击而去,四面被炸的碎石乱飞。
李墨和一名文昌阁同修为的弟子打,二人实力不相上下,竟是打了个有来有往。
祁玉一人与对面三人相对,召来的藤剑在身侧旋飞,天清剑式可破万敌,直打得对面三人节节败退,祁玉从没见过丁郡这样偷盗还如此无耻的人,气道,“我不明白各宗门之间究竟有什么可争抢的?秘境机缘无数,总会遇见属于你们的法器。这法器并非因你现身,就算你用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文昌阁也算的上是名门正派,难道你们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卑鄙小人强抢别人东西吗?”
萧瀛赤手空拳的挡住对方的剑袭,被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拦了这么久,文昌阁这个金丹修士显然气急了,招式越发凌厉,最后一招竟是直对着萧瀛眉心而去,想要一举要了萧瀛的命。
萧瀛旋身躲避,眼看着躲避不及要被伤到,那迎面而来的剑却被人一剑挑开。
萧瀛恍惚朝一侧看去,只见李墨快速出招,两剑相对发出“铖铖——”响声,李墨恶狠狠道,“我李墨的师弟,还轮不到你这种货色杀!”
萧瀛没想到李墨平日里那么看不上他,却肯在危机时刻这么快速的赶了过来。
李墨能快速赶来也是有祁玉相护,祁玉剑符共用,以一敌四,这才让李墨能放心把后背露出来朝他赶去。
天清宗那师兄师弟的辈分可不是平白称呼的,遇到危险的时候,一直都是师兄挡在身前的。
符纸飞速旋转,一纸接一纸,旋转起来更是如绳索一般,将四人困于旋圈之内,祁玉的天授璇枢笔在空中划下一笔,周身气流循环,将他的头发吹得飘动,左肩上的狮面兽纹甲也震颤着,光是威压就已经令人恐惧了,不敢想祁玉这符咒若是全须全尾的画下来,他们会被打得多么‘四分五裂’。
“如何?”祁玉冷脸抬眸,语气暗含威胁之意,“你说,这究竟是谁的机缘?”
“你的,你们的机缘!”丁郡没想到祁玉分明在剑阵之中耗费了那么多灵力,却还是能将他们几人轻易拿下。
天清宗果然不容小觑,只怕再过两年,天清宗就真的要成为正派之首了......
师父一直想让文昌阁在各派之间做头首,如此看来,希望渺茫。若是...若是天清宗失去了这个大弟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做正派之首?
丁郡眉目阴鸷,忽然道,“想要神剑,你便自己过来拿。”
祁玉低笑一声,现在他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与他谈条件,只见符纸旋起的环圈越来越小,只怕再进一寸,便会将衣服划破。
丁郡咬牙想赌祁玉不敢伤他们。
可他赌错了,祁玉毫不心软的将符纸撤回一张,符纸飞速环起的旋圈猛然缩小一圈,直接将他们的肩臂划伤了。
祁玉心肠很硬的,那可是萧瀛很重要的法器,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贼人之手。
“交不交出来?”祁玉在手中转了转天授璇枢笔,仿佛在告诉丁郡几人,他还没有放大招,不要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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