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得更动情了,那可怜劲儿,四合院里不少人心都软了。
“何雨柱,你还是人吗?非得把人往死里逼?”
中院那矮胖大妈站了出来,手指头差点戳到傻柱鼻子。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只冷笑一声,“行,秦淮茹,你就装,可劲儿装!”
贾张氏也跟着冲出来,“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嗓门提得老高:
“柱子啊,你这是要断我们贾家的活路啊! 我们家就指着淮茹一个人撑着,你让我们还一千多块,这不是要我们喝西北风吗?”
院里人听这架势,又小声议论起来。
“傻柱啊,钱是不少,可也不用这么急着要吧?”
“是啊,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两孩子,肚子还有一个,日子可够难。”
贾张氏一听这话,风向好像转变,立马“啪啪”拍起大腿, 声音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老天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我们贾家是缺了什么德,要这么对我们啊!”
何雨柱看着,眼睛眯了起来,嘴角也弯起一个让人心里发冷的弧度。
“贾张氏,你少在那儿演戏! 你们家穷? 你们家缺钱? 这四合院谁不知道你们家底细啊?”
贾东旭才死多久? 抚恤金一次就给了五百三十块,轧钢厂工伤死的,那可是大数目。”
秦淮茹脸色变,眼泪也止住。
何雨柱冷着声音说:“这还不算,老贾死的时候,抚恤金有多少?”
还有棒梗上学,每学期都找院里人借钱交学费,一学期十块!这几年,全院掏了一百多块还少吗?!”
“更别说前些年困难的时候,你们家三天两头让全院帮衬,每次都是三十、五十的,这都多少次了?!这里头得多少钱?!”
贾张氏手抖了一下,心虚不已,脸色铁青,张嘴就要骂。
“闭嘴!” 何雨柱突然提高声音,“你们贾家,光抚恤金就有多少! 够普通人家吃十年的了! 你跟我说你们家穷?”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这……这不能吧!” 二大爷刘海中回过神, “贾家真有这么多钱,怎么会……”
“因为他们把钱藏起来!”何雨柱指着贾张氏,声音冰冷,“天天装穷,为了啥?不就是为了骗吃骗喝!”
贾张氏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 腿脚利索得很,哪还有刚才瘸的样子,“何雨柱,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何雨柱冷笑一声,步步逼近,“棒梗兜里有钱就买糖,糖钱哪来的?你贾张氏,偷偷买肉吃,这钱又是哪来的?!”
秦淮茹脸色煞白,眼泪也顾不上流,转身就想溜。
“站住!” 何雨柱喝道,“秦淮茹,棒梗鞋底暗格里藏着五十块钱,是不是?”
棒梗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贾家墙缝里还藏了五百多块钱!我倒要问问,这些钱你们准备干什么用?!”
院里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告诉你们,我心里可清楚着呢!贾张氏,你那点儿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把钱留给棒梗长大后娶媳妇用吗?!”
秦淮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里又慌又乱:“何雨柱,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前些天,我还看见你偷偷摸摸地数钱呢!”
这话一出,院里又炸开了锅。
贾张氏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天杀的何雨柱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贾家啊!老天爷啊……”
“还有这个骚狐狸,居然背着我藏钱啊,东旭啊。。。。。”
秦淮茹被戳穿藏钱,反而破罐子破摔,“妈,你还有脸说我?!东旭和公公的抚恤金,我一分都没见过!还有东旭每个月给你的养老钱呢?!”
这话一出,院里彻底炸了。
“秦淮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贾张氏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打她,“贾东旭要知道,能饶了你吗?!”
秦淮茹一把推开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贾东旭死了,抚恤金全都被你藏起来!天天逼我上班,还骂我没用!”
两人撕扯起来,四合院的人都看傻了眼。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看,这就是你们眼里的可怜人,秦淮茹和贾张氏。 一个藏着钱不给儿媳妇花,一个藏钱不给婆婆知道,两个人明争暗斗,各有各的算盘。”
三大爷闫埠贵像是想起什么,急忙拿出小本子翻了翻,一脸恍然大悟,“这么说,贾家这些年我们大家捐的钱……”
何雨柱厉声接话道:“都是骗大家的!秦淮茹,这些年你借遍了全院的钱,到底借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何雨柱环视四周,声音洪亮:“各位街坊邻居,现在明白了吧?这贾家装穷装可怜,骗了大家这么多年!我不计较别的,但我借出去的钱,必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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