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刘光天接过烟,没点,捏在手里,“你想让我们干啥?”
“聪明!”许大茂赞许地点点头,“我不需要你们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院里开会的时候,该说句公道话的时候,别跟着瞎起哄,心里有杆秤就行。年轻人嘛,得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总当应声虫,对吧?尤其是在选谁当家做主这事儿上。”
“就……就这么简单?”刘光福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许大茂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以后啊,院里有啥事儿,咱们多通通气。放心,跟着哥,有肉吃!”
看着哥俩明显松动的表情,许大茂知道,这第一步,成了。
搞定了刘家兄弟,许大茂心里有了底,下一个目标,三大爷闫埠贵家的闫解成。
对付闫家的人,许大茂门儿清,就得来点实际的。
他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瞅见闫解成正蹲在墙角鼓捣他爹那辆二手破自行车,在那里搽的水光水亮的。
“解成啊,忙着呢?”许大茂笑眯眯地走过去。
闫解成抬起头,抹了把脸,弄得像个大花猫:“许哥,有事儿?”他对许大茂,谈不上多好,但也谈不上多坏,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
“没什么大事儿,”许大茂也蹲下身,看着那自行车,“你爹昨儿没事吧?我看三大爷好像……”
提到这个,闫解成撇撇嘴:“嗐,别提了!我爹那人你还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让人家怼脸上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家就冲我们来劲,抠抠搜搜的,啥好事儿也轮不到我们!”语气里全是抱怨。
“这倒是实话。”许大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跟着三大爷,是没什么油水。解成啊,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人啊,不能总看着眼前那点儿算计,得往长远看。”
闫解成停下手里的活儿,疑惑地看着他:“许哥,你到底想说啥?”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塞到闫解成手里:“这个,拿着,带对象去看场电影。算是哥提前给你俩随份子了。”
闫解成眼睛一亮,电影票!这年头可是稀罕玩意儿!他立马眉开眼笑:“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许哥,你太客气了!”嘴上客气着,手却把票攥得紧紧的。
“跟我还客气啥。”许大茂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解成,哥跟你透个底,这院里啊,马上要变天了。你爹那样儿,是指望不上了。刘海中呢,更不靠谱。以后啊,这院里说话管用的,得是咱们年轻人!”
闫解成不傻,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眼珠子转了转:“许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许大茂笑得意味深长,“以后院里有啥事儿需要大家表态的时候,你心里得有数。别跟着瞎掺和,也别让你爹那点儿小算盘把你带沟里去。关键时候,知道该站哪边儿,明白吗?”
闫解成捏着电影票,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两张电影票,换一个“关键时候”的站队,这买卖,划算!再说,许大茂说的也在理,他爹是指望不上了,刘海中看着就不像能成事的。跟着许大茂,说不定真能捞点好处。
“许哥,你放心!”闫解成把胸脯拍得邦邦响,脸上堆满了笑,“我懂!我肯定懂!以后有啥事儿,您言语一声!”
“这就对了!”许大茂满意地站起身,“都是一个院儿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行了,你忙,哥先走了。”
看着闫解成那副谄媚的笑容,许大茂心里一阵得意。闫老西儿啊闫老西儿,你算计一辈子,连自己儿子都看不住!
一个上午,许大茂马不停蹄,又分别找了院里另外几个平时还算说得上话的年轻人,比如在轧钢厂跟许大茂一个车间的王小东,还有住在后院,刚结婚不久,对院里老家伙们管东管西早就不耐烦的李胜利。
对王小东,许大茂主打的是“同事情谊”和“未来前途”,暗示自己要是能在院里站住脚,以后在厂里也能互相照应。
对李胜利,许大茂则强调“打破旧规矩”,许诺以后院里的管理会更人性化,更替年轻人着想,不会再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着。
一番口舌下来,许大茂口干舌燥,但效果显着。这些年轻人,或多或少都对现状不满,对刘海中、易中海等人没什么好感。许大茂描绘的“新蓝图”,加上一些或明或暗的利益许诺,很轻易就撬动了他们的心思。虽然未必个个都死心塌地,但至少,在“推翻旧势力”这一点上,许大茂成功地在他们心里埋下了种子。
忙活完这一切,许大茂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人来人往的四合院,第一次生出一种“指点江山”的豪情。
嘿,这感觉,真他娘的带劲!
何雨柱负责捅破天,他许大茂负责挖墙脚。这买卖,干得过!
他摸了摸油亮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刘海中?易中海?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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