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在暴雨中扭曲成妖异光斑时,三十头机械改造的斗牛犬撞碎了咖啡厅落地窗。它们的电子眼闪烁着猩红代码,獠牙滴落的不是唾液而是硫酸。
"小心!"我拽过顾盼盼滚向吧台,她手中的摩卡杯泼向犬群。褐色液体触到机械犬瞬间汽化,在空中凝成"危"字警示符。
杨艺菲抄起直播补光灯当武器:"家人们!打赏过万放必杀!"强光扫过之处,机械犬关节发出刺耳摩擦声,但很快恢复行动——它们进化出抗光涂层。
总裁猫跳上吊灯炸毛:"是地狱犬帮!那孙子觊觎本王的猫砂盆十年了!"
三头机械犬呈三角阵型扑来,我扯断脖子上的辣条项链。油渍在指尖凝成棱镜,借暴雨折射出七彩光晕:"睡!"
首当其冲的机械犬突然踉跄,电子眼播放起《忠犬八公》。但它很快甩头恢复,獠牙暴涨三寸——催眠波被防篡改系统拦截。
"就这?"地狱犬首领撞破承重墙现身,它背插两根氪金燃料管,"老子装了防沉迷系统!"
顾盼盼踹翻整面镜墙,玻璃碎片悬浮成星斗阵。我咬破舌尖血喷向碎镜,血珠在镜面折射出万千红瞳:"百目·开!"
所有机械犬突然对空气狂吠,它们眼中映出无数个地狱犬首领幻影。杨艺菲趁机泼出浓缩咖啡,液体渗入关节引发短路火花。
"雕虫小技!"地狱犬首领撕开胸甲,露出沸腾的反应堆,"让你们见识真正的..."
总裁猫突然弹射到他脸上:"吃我喵喵拳!"利爪刮花防弹玻璃眼罩,露出底下血红的生物眼球。
"就是现在!"我将最后半包辣条碾成粉,借咖啡厅旋转彩球灯洒向空中。粉末在激光中形成立体符咒,透过破损眼罩直刺生物眼球。
地狱犬首领突然僵住,口中发出小奶狗呜咽。它不受控地开始打滚卖萌,机械犬群集体死机——防沉迷系统过载了。
顾盼盼踩着犬背跃起,发簪刺入反应堆缝隙:"破!"蓝火从地狱犬七窍喷出,烧焦了杨艺菲的假睫毛。
硝烟散尽时,咖啡厅已成废墟。总裁猫舔着爪子嘟囔:"维修费从你工资扣..."突然被顾盼盼拎起后颈:"解释下为什么它们要抢猫砂盆?"
霓虹灯牌突然坠落,露出后面隐藏的青铜匣——太奶奶刻的镇妖棺,里面堆满金条大小的猫薄荷。
杨艺菲的直播间突然黑屏,飘过血红弹幕:【游戏才刚开始】。窗外传来螺旋桨轰鸣,三架印着狼头标志的直升机掠过夜空。
后山的野柿子熟透时,三舅正蹲在祠堂门槛上啃烧鸡。油乎乎的手指戳向槐树下的顾盼盼:"小欢欢,你再不表白,那丫头可要被外乡人拐跑咯!"
杨艺菲抱着一筐新摘的板栗跨进院门,绣花鞋故意踩中我扫地的笤帚。"哎哟!"她顺势往我怀里倒,板栗撒了满地,"张大哥...我脚崴了..."
顾盼盼的剑穗突然缠住我手腕:"扶人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她单手拎起杨艺菲搁到石凳上,力道大得能听见骨节响。
"盼盼姐好身手~"杨艺菲揉着发红的手腕,从篮底摸出绣着鸳鸯的护身符,"不像我,只会做些女儿家的..."
"啪!"九岁小表叔弹弓打落的柿子正中符袋,果浆染红了鸳鸯眼。
夜雨敲打瓦檐时,三舅搬出太爷爷埋的桃花酿。他拍开泥封的手在抖:"当年你爹偷喝这酒,被罚给祠堂守夜三个月。"
酒液映着跳动的烛火,泛起琥珀色的涟漪。三舅突然哽咽:"那年发大水,你爹用裤腰带把我拴在房梁上...他自己却..."仰头灌下整坛,醉倒在供桌下打呼噜。
我摩挲着酒坛缺口,那里刻着歪扭的"义"字——七岁那年和爹一起刻的。屋外惊雷乍响,顾盼盼的剪影映在窗纸上,正在檐下收晾晒的剑穗。
柴门被撞开的瞬间,三舅突然酒醒。五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逼近,刀刃泛着诡异的青芒。醉醺醺的小表叔还在梦呓:"糖人...要狐狸形状的..."
"带娃先走!"三舅抡起长凳迎敌,瘸了十年的左腿竟灵活如猿猴。我背起小表叔撞向后窗,却见顾盼盼早斩断窗栓:"发什么呆!"
刀光追着雨丝劈来时,她旋身将我护在怀中。温热血珠溅上我脖颈,不知是她的还是刺客的。
躲在废弃土地庙时,顾盼盼撕开染血的衣袖。月光淌过她肩头刀伤,凝成蜿蜒的银溪。"看够了没?"她耳尖泛红,将金疮药抛给我,"上药时敢乱摸就剁手。"
药粉触到伤口的瞬间,她脊背绷成拉满的弓。我鬼使神差地凑近轻吹:"小时候摔伤,娘都这么..."
"你娘没教过男女授受不亲?"她突然转身,鼻尖几乎撞上我的唇。檐角惊飞的夜枭掠走心跳声,只剩雨滴在残破神像上敲打更漏。
杨艺菲提着食盒寻来时,正撞见顾盼盼教我剑穗打结。瓷碗里的姜汤泼出大半:"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巧..."
"巧得很。"顾盼盼起身挽剑花,"正好教你怎么用筷子当暗器。"杨艺菲绣帕下的手腕青紫未消,却还笑着给我添汤:"张大哥最爱喝甜的,我多放了蜂蜜~"
小表叔突然从供桌下钻出,满嘴塞着贡饼:"羞羞!欢哥耳朵红得像猴屁股!"
刺客在破晓时分找到我们。为首者掀开面巾,赫然是早逝的二叔!他腕间系着与我相同的长生锁:"乖侄儿,把《天师伏魔录》交出来。"
三舅的烟杆突然刺穿他肩膀,爆出的不是血而是符灰。"赝品也敢装你二叔?"烟锅敲地激起八卦阵,"你二叔左臀有块胎记..."
顾盼盼的剑比笑声先至,挑飞五张人皮面具。晨光中,杨艺菲的绣花针精准刺入傀儡眉心,针尾红缨是她昨夜现拆的同心结。
血战过后,三舅抱着小表叔在神像后酣睡。杨艺菲对着断针垂泪:"终究是比不上..."
我扯下半截衣襟给她包扎,却被顾盼盼夺去。她咬破指尖在布条画符,血咒遇风成焰:"我的男人,轮不到别人救。"
山雾漫进破庙时,她倚剑假寐的侧脸镀着柔光。我偷偷勾住她染血的小指,像小时候勾娘亲的手。这次,她没有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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