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面色骤然一冷,双眉下压,唇角泛着凉意,在徐刻腰上掐出几道指痕,“你从哪得出的结论?”
冷冽之气将徐刻包裹。
随之而来的行为愈发暴力,假性*情与易感期没有什么两样,此刻的纪柏臣是与劣迹暴徒如出一辙,最失智、最疯狂。
恨不得在徐刻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痕迹,以此来宣誓主权。近乎变态的占有欲浮在眼底,被情绪的水膜阻隔着,不见天光。
徐刻看不清纪柏臣的眼底,又问了一遍:“谁都可以吗?纪柏臣……”
“不是。”
纪柏臣回答他,徐刻看清了纪柏臣眼底丝丝缕缕的凉意,昏了过去。
徐刻攥着戒指手松了点,但依旧攥着一股劲,掌心一寸寸的被撑开,才逐渐的软下来。
纪柏臣翻了徐刻的身,碾着徐刻后颈的薄皮,反复的叼、咬,终于在上面留下了无比明显的齿痕。
……
次日八点。
生物钟令纪柏臣准时醒来。
怀里的徐刻蜷缩着、颤抖着,额上全是冷汗,像是做了噩梦,纪柏臣喊了两声,毫无反应。
纪柏臣伸手去摸徐刻的手,才发现徐刻紧捂着腹部,纪柏臣立刻打电话喊了家庭医生。
半小时,家庭医生来了,给徐刻检查完身体挂了盐水,与纪柏臣一同出了卧室。
他欲言又止的看向纪柏臣,以最温和、委婉的语气劝诫道:“纪先生,您下次注意尺度。”
“?”
“Beta并没有生育能力,并且他们的生*腔处于一个紧闭状态,不能暴力打开。”
“……”
良久,纪柏臣轻嗯了一声,目光沉沉。
“纪先生,我给你做个腺体检测吧。”
家庭医生在客厅给纪柏臣做了腺体浓度的检测,腺体浓度数值正常,是前所未有的稳定。
家庭医生不禁疑惑……卧室里的Beta,是怎么被折磨至此的?
纪柏臣点了支烟,“昨晚,我假性发情了。”
家庭医生这才明了,“您的抑制剂用完了吗?”
家庭医生知道,纪柏臣从未接触过任何Omega,一直在使用特效抑制剂,假性*情后,腺体浓度应该偏高才对。
“您对Omega的腺体激素过敏症……治好了?”医生错愕道。
“服用过过敏症药物,效果并不清楚。”
“您近期有在接受Omega信息素的抚慰吗?”
“嗯。”为了在术前保持各项数值,他需要接受这项医治。
“难怪……”家庭医生嘀咕道,“纪司令为您准备的特效药是有作用的,或许在不久之后您就不会再对Omega腺体激素过敏。”
“不重要。”纪柏臣言辞冷淡。
纪柏臣在徐刻被绑架时,出面找了纪严海,条件是服用Omega过敏症的药物。或许药物真有作用,但对纪柏臣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
家庭医生嘱咐纪柏臣关于徐刻的相关事宜后走了。
徐刻到中午才醒,醒来时脊背都湿透了,纪柏臣将他扶靠在怀中,一勺勺地喂他喝粥。
徐刻整个人蔫蔫的,“几点了?”
纪柏臣放下碗,轻轻地环抱着他,“给你请好假了,好好休息。”
“我发烧了吗?”
“有一点。”纪柏臣摸了摸徐刻的头,“昨晚很抱歉。”
“没关系。”
“疼吗?”
徐刻舔了舔干裂的唇,“还好。”
纪柏臣低声又说了句抱歉,随后端起水杯给他喂了温水,温水滚喉,胸腔里都是暖的。
徐刻喝完水,纪柏臣将他放躺,端起水杯准备出去。
徐刻瞥向纪柏臣指节,“可以陪我一会吗?”
“嗯。”
纪柏臣端了杯水回来,躺在徐刻身侧。
徐刻十分平静地靠在纪柏臣肩上,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又一次的睡去。
纪柏臣扣住徐刻的手,攥在掌心。
昨晚疯狂的一切重重地撞击着他的心脏,他对自己的厌恶更深。
纪柏臣在家陪了徐刻一天,徐刻被照顾的时候,总是很乖,只是话有些少,递杯水都会说谢谢。
纪柏臣总告诉他,“不需要说这些。”
徐刻点点头,再抬头时候目光里盈着水光。
纪柏臣伸手摸了摸徐刻的头。
“你今天不工作吗?”徐刻忽然道。
“不工作。”
“明天呢?”
“不工作。”
“纪柏臣,你不用太照顾我,也别感到很愧疚,我不希望你这样,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纪柏臣没有说话,目光似海。
“明天可以带我去上班吗?”徐刻说,“就一次,我很乖的。”
“嗯。”
纪柏臣轻易答应了徐刻的请求。
第二天他带徐刻去上班,徐刻的衬衣西裤无一幸免的被残暴撕碎,此刻身上的衣服明显宽大,尤其是衬衣,领口都低了,一低身就能若隐若现的锁骨。
纪柏臣进会议室的时候,是不带徐刻的,徐刻就这么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等。
纪临川办好交接手续来找纪柏臣签字时,看见了正在茶桌前喝水的徐刻,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徐刻打了个招呼。
“小……小婶。”纪临川顿了顿,“小叔不在吗?”
“他去开会了。”
纪临川将文件放在显眼的位置,“小婶……我要去训练基地了。这大概是我退役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了,你……你照顾好自己。”
“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和小叔一起来看我的比赛,在M国华盛顿。”
“好,祝你夺冠。”徐刻笑着说。
纪临川点点头,酸涩地嗯了一声,低头走了。不久之后,他就会和官小少爷订婚,然后完成比赛、退役,再之后……纪临川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待在商场,大概会从政吧。
他与徐刻几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纪临川关门前,最后看了徐刻一眼,轻轻地合上门。
没一会,纪柏臣与曹和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名特助。特助一份份的把文件递过来,没有将页数翻好,只顾着讲。
纪柏臣的脸一冷,曹和让特助先走了。
纪柏臣回了办公桌前坐下,忽然抬头瞥了徐刻一眼,眼底的冷冽退散,他道:“还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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