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Omega从京航走的,倒是令纪柏臣稍感意外。
顾乘是个精明、唯利是图的商人。苏家虽说在京城不算什么顶级的豪门,与顾家没什么太多的生意往来,但也是书香世家,在京城有些底蕴。
顾乘向来不喜欢参与人的家世,苏老寻找苏家小少爷的事,顾乘不会不清楚,这个节骨眼上,怎么敢私放苏家Omega走的?
要说是因为苏家与纪临川联姻一事,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且不说二人婚事早就取消,顾乘这人最好面子,万事只求一个体面,绝对不会如此小肚鸡肠,闹得太过难看。
这事,并不符合顾乘的行事作风。
纪柏臣喝了口水,“苏家主找过顾乘吗?”
老陈端起水杯给纪柏臣倒水,“前两日去过京航,再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不过顾家那‘半道孙子’,倒是安静好久,没出来作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顾总软禁了。”
纪柏臣嗯了一声。
徐刻穿着单薄的衬衣西裤下楼,因为别墅有地暖的缘故,根本不冷,反倒是老陈穿的有些多,热的冒汗。
老陈抬头看向楼梯口的同时向徐刻问好:“徐先生,早安。”
纪柏臣看向徐刻,徐刻胸膛处的领口微敞,袖口也挽着,小臂、锁骨连带着胸膛全是吻痕。
纪柏臣拿起挂在皮质座椅上的外套,盖在徐刻肩上,给他扣上扣子,“多穿点。”
徐刻:“嗯……”
老陈低了视线,纪柏臣问:“临川呢?”
“哦……小纪总最近哪也没去,就在研究院、超市、家里三点一线的工作,大概是忙新产品上市的事吧。”
纪柏臣重新坐下,“先把苏家Omega的动向告诉苏家主吧。”
“是。”老陈顿了一会,瞥了眼徐刻,“傅庭……去了趟精神病院,见了他。”
纪柏臣语气很冷静,“说什么了?”
“护士长远远看着,没听见说什么,但那人还疯着,对着傅庭拳打脚踢的。自从您给他换了个疗养院后……他就更疯了。”
纪柏臣轻笑一声,没说话。
纪柏臣给夏安行换了个疗养院,精神病人换疗养院,加重病情的事,实属正常。但夏安行更疯,却未必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可能是因为——夏安行的母亲。
夏安行父亲半年前离世,只剩下了母亲,他的母亲在半年前也疯了,据说是受了什么刺激,被送进了新安区。夏安行收押在华东区,纪柏臣找了关系将人调去了新安区。
纪柏臣是徐刻的丈夫,虽然说与飞行事故无关,但毕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他贸然伸了手,势必会被人诟病。
如今徐刻回京,刑事指控必然在不久后开庭,纪柏臣的这一行为,或许会加重徐刻的嫌疑。
纪柏臣自然清楚,但如今除了数据测试结果,他拿不出任何的有效证据,只能铤而走险的博上一博。
纪柏臣嗯了一声,让老陈联系闻朗,说徐刻下午去东和培训基地学飞。飞行执照每24月都要进行一次技能审查,徐刻执照上多种机型执照审查也快到了。
徐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
纪柏臣早上带徐刻回了趟纪家老宅,陪陪纪老爷子下棋烹茶,如今多了徐刻,纪老爷子觉得热闹了不少,拉着人谈天说地。
下午纪柏臣陪徐刻去了东和民航的培训基地,徐刻遇到了卫炎,卫炎笑着和徐刻打招呼,其中有两位机长想将卫炎喊走,卫炎摆摆手,让他们先走。
卫炎和徐刻寒暄,“好久不见啊,徐机长。”
“嗯,好久不见。”徐刻对于卫炎,几乎没什么印象。
卫炎咧嘴笑着,“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吗?两年前……哦不对,两年半前,我驾驶国际长途航班回航的时候二组机长突发身体不适,是你和我轮的班,当时遇到了特殊情况,你的驾驶技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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