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来到修言面前,问他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做的好不好?
修言微笑的望着三生石:“你做的很好。”
“可是这样你又该如何自保?”三生石担忧地望着修言
修言反问三生石:“那你愿意看到阿音失去一半的寿命吗?”
三生石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为难。就像之前我给贤竹牵红线,我是该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还是破坏他们呢?你说,究竟怎样才是对,怎样才是错?”
“我只知道你私自离开幽冥界,就是错的。”敖歌的声音从镜子里中传来,三生石十分惧怕敌歌,跟修言说了声再见,便飞快的离开。
修言无奈地看向镜子,修言轻叹一声:“敖歌,三生石也是出于好意,你莫要总是这般严厉。”敖歌双手抱胸,哼道:“它私自离岗,本就触犯规矩。再者,它如此莽撞行事,若是引起其他事端怎办?”
修言上前一步:“可它喜欢你万年,一片痴心,你哪怕对它稍微温和一点也好呀。”敖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但很快恢复严肃:“感情之事不可勉强,更不能因此乱了原则。”
此时周围气氛略显沉闷,修言环顾四周,指着一旁盛开的灵花说道:“敖歌,你看这花儿,虽美却也娇弱。三生石就如同这花儿一般,它心思单纯,只是想帮忙而已。”敖歌听后,眉头微微皱起,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罢了,下次若再犯,定不轻饶。”说完,敖歌转身向着远处走去,只留下修言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头,心中暗叹敖歌真是个嘴硬心软之人。
【大泽山】
古晋和阿音带着贤竹的神识终于抵达大泽山。
古晋和阿音踏入大泽山,山中弟子见他们归来纷纷围拢过来。贤善听到动静赶忙前来,当看到他们带着贤竹的神识,眼中满是激动与欣慰。
众人簇拥着进入内殿,只见贤善小心翼翼地取出贤竹的身体安置于阵法中央。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贤卒的神识缓缓注入其体内。那一瞬间,光芒闪耀,整个内殿仿佛被圣洁光辉笼罩。
不多会儿,贤竹手指微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眼。他眼神先是迷茫,随后逐渐清明,看到周围熟悉的面孔,尤其是贤善那关切的面容时,眼眶泛红:“师兄,他们都说皖月魂飞魄散了,你告诉我她没有死,对不对?”
贤善面露难色,嘴唇颤抖着却不知如何作答。周围的师弟师妹们也都默默低下头,不敢直视贤竹的眼睛。
贤竹看到众人这样的反应,心猛地一沉,像是掉进了无尽的冰窖。他喉咙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如一朵妖冶的红花在空中散开,而后溅落在地上,星星点点。贤竹的身子晃了晃,他用手紧紧捂住胸口,眼睛仍死死盯着贤善,希望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贤竹,你刚醒来,先不要过于激动。”贤善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但贤竹仿若未闻,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绝望:“师兄,你骗我,你骗我啊!”泪水混着嘴角残留的血迹滑落。他想起曾经与皖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化为泡影,巨大的悲痛再次袭来,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贤善眼见贤竹再次晕倒,立刻施法给他疗伤,良久之后才对大泽山的众位弟子说,如今贤竹身心俱疲,万念俱灰,心神并未稳定,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才行。众弟子听闻此言,脸上皆露出担忧之色。一位女弟子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旁边的男弟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可自己的眼眶也红红的。一位年长些的弟子皱着眉,叹息道:“贤竹师兄平日待我们极好,如今遭此变故,实在让人痛心。”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贤善安排好贤竹休息之处,又叮嘱几位师弟好好看护。他独自走到庭院之中,抬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皖月已去,贤竹怕是难以释怀,这该如何是好?”
这时阿音走上前去,对贤善说道:“贤善师兄,我乃水凝兽,拥有治愈之力,或许可以尝试治愈贤竹师兄。”贤善惊喜地看着阿音:“真的吗?那就拜托你了。”
阿音走到贤竹床前,双手泛起柔和的蓝光,蓝光如水波般慢慢扩散开来并笼罩住贤竹。阿音紧闭双眼,集中精力引导着灵力在贤竹体内游走,修复受损的心脉与紊乱的气息。她额头渐渐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随着时间推移,贤竹原本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红润,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众人在一旁紧张又期待地看着,看到两人状况好转,不禁发出阵阵惊叹声。贤善感激地对阿音说:“阿音,多谢你。”阿音擦了擦汗水,笑道:“师兄不必客气。”
青衣正在给贤竹煎恢复灵力的药,鸿奕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他看着青衣专注煎药的侧影,思绪飘远。记忆中的姑姑常沁也是这般温柔细致,那时自己尚幼,姑姑总会给自己做好吃的糕点,目光中满是慈爱。可如今,一切都变了样。想到父王母后的陨落,仇恨又涌上心头,然而往昔姑姑的疼爱又令他心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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