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惊艳。
惊得苏幼娘眼睛都亮了,她可从未见过这样的绝色。
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
饶是粗布麻衣加身,也难掩其卓越风姿。
细嫩而白的肌肤,一看便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像个刺客。
“无耻。”良好的教养让闫循骂人的话也文绉绉的,对苏幼娘这种自小厚颜无耻的人来说,毫无威慑力。
甚至很是骄傲地承认了下来,“谢谢夸奖。”
闫循眼前一黑彻底地晕过去,也不知是被她气的,还是失血过多。
“也不给个话就晕了,兄弟你这样我很难办啊!”苏幼娘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脸。
再三思量下还是在屋内搜刮出原主的药箱,对着他的伤口瞎琢磨了一圈,麻利地剪开他的衣物,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却无从下手。
记忆中原主是会点医术的,但就只是一点点。
选了瓶最好看的就伤口处倒。
伤药的刺痛直接让晕死过去的闫循被疼醒,他龇牙咧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在给你包扎伤口啊,看不出来么?”苏幼娘一脸的认真。
“你会医术?”闫循有些不放心地问。
她略加思索片刻,随即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一点点。”
罢了,也能将就用,至少能暂缓疼痛。
然而在瞧见她手中的药瓶时,整个人都炸了。
“此药不能单独使用,否则会让伤口溃烂!”闫循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怪不得将他疼醒。
这死女人故意的吧。
“是么?”
苏幼娘看了看药名,毫无愧疚地赔不是,又拿起另外一瓶药要给他上。
闫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额头青筋蹦起,“这个也不行。”
“你不是说你会医术么?”
苏幼娘无辜地摊手,“都说了一点点么!”
“而且,我只救过畜生。”
“你……”被气得不轻的闫循强忍着剧痛和羞辱,费劲地指导着她如何用药,又如何包扎。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血总算是止住了,他也逐渐地恢复了些许力气,却依旧孱弱得面前的女人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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