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记忆令使,你的力量我看不透,但是你无法给我想要的死亡。”刃用那猩红的眼睛盯着李素裳看了许久之后才说道。
“哦?这倒是和我听说的关于死亡的定义不同,在我的理解里,世界允许意识拥有新的容器,但是不允许容器收集已经消散的意识。你若相求,我并非不可助你,事实上我曾经帮助过一个人踏上他所愿意抵达的末路,只为给他的爱人以第二次生命。”
“哦?呵呵呵....你就不怕助纣为虐?”
“又没人说杀死一名星核猎手会是坏事。”
刃盯着李素裳看了看又看,自己活了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能够不遵守流光忆庭规矩的记忆令使。
“你很好!若是当年有你说不定真能成事,但是现在,这件事和你无关,做好你应做的事情,不要阻拦我们。”刃以为李素裳是为了记录云上五骁过去的记忆,便如此警告道。
“这是当然,在你们不伤害其他人的情况下我可以当一名旁观者,只是我有一事不解。”
李素裳看向卡芙卡,卡芙卡叹息一声道:“星核和我们无关,星过去的确是我们的一员。”
“那我没有问题了。”
卡芙卡随后便离开了,刃在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站在原地的镜流一眼后也紧随卡芙卡身后。
“镜道友,这孩子怎么办?方才的动静可不小。我来的路上就见有几队云骑已经赶过来了。”
“李道友,我先走一步。”
“嗯。”
李素裳将彦卿拖到集装箱下,彦卿靠着集装箱,李素裳简单切了脉象后说道:“快醒了。”
几分钟之后,云骑赶了过来,见彦卿靠在集装箱上。一旁李素裳隐去了大部分的真相,只是告诉了云骑自己是看见彦卿和人战斗的动静就先一步赶了过来,云骑倒也没有怀疑,只是在确定了没有大碍之后让人将彦卿带去丹鼎司修养。
李素裳也随彦卿来到了丹鼎司。在确定彦卿安置好之后,素裳就走到了丹恒的病房。
符华见素裳回来了也是问道:“素裳,事情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之前我所说的镜道友又回来了,在洄星港遇见了彦卿,身为师祖的镜流和徒孙彦卿简单切磋了一下,彦卿本事不到家,这不被打晕了。我到那里的时候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哦,这样啊。”
躺在病床上的丹恒隐隐约约听见镜流的名字,丹恒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自己只看见一个疯癫的白发女子站在罗浮的大街上向着自己用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攻势不断的向着自己斩来。
自己本能的反击,但是越打她越发的兴奋,直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道剑光穿过。
自己眼前忽然变化,只见镜流慢慢变成了刃的模样,攻势也随之变化,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只是跌跌撞撞的一路跑,直到筋疲力尽。
“饮月....饮月....孽龙....你.....逃....不掉!”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饮月君....你,是其中之一!”
丹恒见自己躲进了星穹列车,星和三月七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嘴里好像还说着什么,姬子和瓦尔特扶着自己给自己擦汗,帕姆端着一杯果汁向着自己走了,靠在床边的李素裳也回头看着自己微笑。
丹恒低头一看,自己原来是躺着床上做了噩梦,自己刚想解释就见两人提着剑向着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走来,自己赶忙挥舞着手臂想要将星和三月七拉在自己身后。
但是除去自己以外,其他人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自己想要呼喊,让他们快跑,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
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镜流和刃将自己的好友一一杀死,自己很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大山,动弹不得。
自己刚一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来到了神策府,景元将军背着手站在被云骑羁押在地上的镜流和刃,自己刚想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就见有云骑走来,以自己无法反抗的力气将自己羁押。
景元用一种不属于他的语气的音调说道:“罪人,饮月君,私自使用化龙妙法催生孽龙,致使鳞渊境百万持明伤亡,从犯应星.....”
丹恒听着断断续续的宣判汗如雨下,直到看见神策府变成鳞渊境,景元变成龙师,自己在万千仙舟人的注视下被绑在一个柱子之上。
“....根据联盟律法,施以饮月君退鳞转世之刑罚,并且永生永世不得踏入仙舟联盟一步......”
自己再次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就见镜流和刃站在自己面前,周边一片漆黑....镜流和刃十分诡异的同时转过身默不作声的盯着自己,自己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直到刃手中的支离剑穿过自己的脖子。
丹恒直接从病床上醒了过来,见符华和李素裳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安稳了不少。
“丹恒,你有没有事情,刚才你可吓死我了,还好有我和太师父,不然刚才你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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