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惜英安抚好妻子的情绪,回头看着两个孩子,他又蹲下来抱紧了孩子。
惜英以满怀的怜爱与愧疚,在每个人的脸颊上亲了亲,这时青露儿倒是少了几份深情多了几分实在,她看着陌生的爸爸说:“恩……你的胡子扎人。”
惜英回来的当天傍晚,一家人刚吃过晚饭,栀谣儿又开始身体不适,发起了高烧。
惜英急忙抱着大女儿拖家带口的赶去了医院,大女儿到了医院后开始挂号,诊断、输液。待到栀谣儿沉沉的睡去,一家人终于算是消停了一会儿。
青露儿躺在父亲的怀里沉沉睡去,惜英抱着小女儿,他望向灯光下因操劳而憔悴,神情亦有些涣散的妻子心里一阵难受。
惜英扶着妻子靠在自己的怀里,回想着他们年轻时的爱情,回想着妻子这些年浪费了多少青春而陪着他受过了许多的苦累,他这时只想好好的保护好她们母女三人。
青露儿在姐姐输完液后,被父母放在了栀谣儿的被窝旁边呼呼大睡起来。
早晨父母轻轻的把青露儿喊醒,以免打扰到她的姐姐,听到要送她去上学,她显得有些颇不情愿,这时她年迈的奶奶带着早点走进了病房。
“妈……”惜英喊出这句话时,竟有些哑然失声。
“奶奶。”青露儿也跟着喊着话。
“小点声,你姐姐还在睡觉,小心惊着她。”奶奶微笑着说完话后,又走到儿子面前,抱了抱他,她拍了拍儿子的臂膀说:“你们先吃早餐吧!青露儿我带她上学去。”
“嗯……”
奶奶又看着旁边的思湘对儿子嘱咐着:“你们见面的日子不多,你们要多待在一起啊!青露儿明天就双休放假了,等明天栀谣儿出院了,你们再一块来看我也不迟。”
当年迈的奶奶领着青露儿走后没多久,栀谣儿就醒来了,妈妈喂她吃早餐时,她没什么胃口,后来栀谣儿说想吃医院旁边,那家以前经常吃的热牛奶和桂圆仔热面包,思湘随即披了一件大衣,给女儿买早餐去了。
妈妈出去买早餐后,栀谣儿抬眼望了爸爸一会儿,看着女儿望向自己的纯净的小眼睛,惜英对女儿微笑着说:“栀谣儿,怎么了?”
“爸爸,你不会再走了对吗?”
“嗯……我……我还要再回去……你别哭啊!”惜英一边擦着女儿眼角的泪水一边疼惜的说:“爸爸这次回去,就写转调的申请,最快半年后就可以转调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经常见到爸爸了。”
“爸爸,你一定要爱妈妈,不要离开我们,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和妈妈在一起了。”
“放心吧!栀谣儿……我一定会爱妈妈和你还有妹妹的。”
“爸爸,我学习成绩很好的,只是因为生病落后了,我下一年一定会跟上的,我会好好学习的,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让自己再生病了,爸爸你不要不喜欢我们,不要离开我们!”
“好孩子!好孩子!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们呢?你不知道爸爸是有多么的爱你们!不管你们优不优秀,爸爸都一样的爱你们。”
妻子的无助,女儿含泪的挽留,母亲对自己婚姻的劝言,都使得惜英下定了要调职的决心。
半年后的调职令也如期而至,那年暑假将尽时,思湘便带着两个孩子一块转学到了惜英转调的散朵612城络。
惜英则会在孩子们休假时和他们一块回家乡去看望奶奶,当然他们也会顺路一同看望:
几年后便迁居五江城络的叔叔;
事业有成、忙忙碌碌的伯父;
以及已嫁为人妇的姨母。
栀谣儿小时候因病休学一年,在家慢慢养好了身体后,她便和妹妹一块上了初中和女子高中,后来又考进了同一所城市的大学。
于长桥绝别宪之并回到家中的栀谣儿,并没有打算全力以赴的把精力都放在写论文上。
栀谣儿回到家中,她大多时候都是无所事事的。她以写论文为借口,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静的时间,让心情可以更快的平复而已。
当青露儿圆满的完成了为期四十天的志愿者活动,她果然是比平常要黑出了几度。栀谣儿则依旧在磨磨蹭蹭的写着她的论文,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叠暖季几近尾声,眼看假期即将结束,栀谣儿突然在某天的清晨早早起来,她简单的对着镜子梳洗打扮了一下,就走出门跑步去了。
明媚舒朗的晨阳湛空下,栀谣儿觉得气息也格外的顺畅,她在心头浅吟着道:“一天之计在于晨。”
栀谣儿刚颇有诗意的表达了她对这晨景的喜爱,却略一蹙眉,低头遐思,她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确实是辜负了大好韶光。
为了弥补自己在时光中的无所作为,栀谣儿并没有在跑完步后顺道回家吃饭,反而是在街边的早餐店简单吃了些饭,就坐车到图书馆,去看专业类型的书籍去了。
栀谣儿刚走进图书馆,就看到图书馆的侧边厅围了许多人,她有些好奇的往那边望去,一张巨幅海报赫然映入眼帘,原来是非常着名的“淘心作家“在举办签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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