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露儿依稀记得当年懂仲雅.文璨深情的牵着栀谣儿的手走到后台时,她饶有兴致的给栀谣儿发了一个懂仲雅.文璨和姐姐深情对望的短视频。
具体姐姐回复了她什么,她也记不得了,追溯绵长的记忆河流,她只是仍能感觉到姐姐那时候的甜情蜜意。
舞台上飘雪的那一天,青露儿和姐姐除了简讯交流之外,并没有单独会面的时间。
青露儿以及另一些后援团粉丝是追随着“开恺乐队”而来的,粉丝们负责后勤和举灯牌。
“开恺乐队”在初雪节的那一天一共要友情参加三场演唱会,这样既可以为他们这个初出茅庐的乐队宣传造势,又可以积累圈内人脉。
懂仲雅.文璨主办的这场演唱会是他们的第一站,“开凯乐队”的第一场演唱会结束之后,青露儿和后援队员们就继续随着“开凯乐队”去参加下一场的演唱会去了。
经年的诸多记忆,早早地便随着时光轻轻的荡漾着散去,这其中却有两段记忆固久的停了青露儿的脑海中,仍能翻查清晰。
其中之一是:后援女队员们在大巴车上撕扯争吵的片段。
另外一个则是:她和诚玺相遇时的那段记忆。
“开恺乐队”后援团的组织结构,除了绝大多数的女队员之外,也有寥寥的几个男生,他们向来冠以为“开凯乐队”的扛把子好兄弟,此次他们便是为乐队来加油助阵的。其实他们心中也是明镜了然,除了加油助阵这件幌子之外,多多的收割一些红颜知己,方是极为有意义的事情。
大巴车载着青露儿他们将要奔赴第三场歌友会时,途中忽听得几个女队员吼嚷撕扯起来。
青露儿坐的位置在大巴车的前排,刚开始她只是将头倚在座位上静静地注视着前方载着“开凯乐队”队员的面包车。听到撕扯般的吵嚷声后,她不由得回头望去,后面有好几个女队员离席站了起来,她们怒目凌视,俱各摆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看情况,定然是要一较高下了!
“……biao子!睡完了谨程意风,又想来和我抢男人!”嘶哑而略带颤抖的声音从一位身着黑色夹克衣的女子口中发出,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惭,她显得有些面红耳赤,她的手攥紧了男伴的手腕,她握紧的手掌也因情绪过于激动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一声凌厉而迅绝的巴掌瞬间让那身着黑色夹克衣的女子的脸颊变得绯红,紧接着是那个女生痛苦的哀叫声:“啊!jian货,你竟然敢打我!。”
“你骂谁是jian货!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就没有跟过谨程意风,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丑炸天了!逮到个男人,就死皮赖脸的硬生生扑上去……。”染着一绺亮紫色短发的女子显出了一幅蔑视神情,她说话的语调并不高,却句句端得盛气寒凌,咄咄逼人。
她们双方各自同战友以力对敌,争往相伐间,拽头发的拽头发,抓脸的抓脸,踢脚的踢脚,十八般武艺齐齐的呈现到这场战争中来。
当这场闹剧愈演愈烈时,司机猛然停住了车,略带愠怒的朝向后面女生吼了起来:“我说各位!车外面那片场地空旷的很,特别适合打群架,我车里面空间有限,妨碍各位施展了,各位要是还想继续打,下去打吧!各位要是不想下车,那就安静点!”
后面的女生只是在停车的间隙向前猛倾了一下,却像是未听闻司机的吼话,仍旧扭打做一团。
青露儿恍惚的听着激战双方各自辱骂的话,似乎与她相关,又似乎与她无关。她好像是飘在云层之中,荡来荡去,漫无目的,无根无由。又好像是有重物沉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似乎到了艰难呼吸的地步,轰轰隆隆的,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要压抑出雨水来。
身穿黑色夹克衣的女士由于寡不敌众,她和两位盟友也微渐示弱。她身后的男伴开始劝起架来。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染着一绺亮紫色短发的女子,亦在那劝架的男伴脸上烙了一抹微红的掌印,这瞬间倒觅得了短暂的安静,随即听那女子骂说:“呸!渣男!恶心!”
骂完之后那女子以高傲的神情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走!”
那染着一绺亮紫色短发的女子,走过青露儿身旁时,从她的身上发出一股比车厢气味更为浓烈的香水气味,随后却又被后面跟上的其他队员的香水气味搅散。
当她们全部下了车后,司机瞬间关上了车门。
青露儿听着车门关闭时轻微的轴合声,她突然也有了想下车的冲动。只是这时,司机已是马不停蹄的向前进发了。
大巴车行驶了一会儿,青露儿旁边的一个女生,开始和后排的女生攀谈起来:“去他的!我看后座的那些男生和谨程意风一样也是个渣男。”
“是啊!看他们一个个装的,谁还不知道他们各怀鬼胎。”
二人话音刚落,忽听得车厢里传来那身穿黑色夹克衣的女士和男伴打俏似的笑声,谈话的女子不由得撇了撇嘴,对着笑声传来的地方嫌恶的丢了一个眼神后,继续说:“那女的也是贱得慌,刚才都撕扯成那样了,竟然还卖着脸面继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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