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一脸气愤,“夫人,他们家压根就没让咱们进门,我在门外等了很久, 没一个人出来回话 。后来,再敲门就直接不理会了。”
阿墨气的差点抹眼泪,“他们也忒欺负人了!”
木婉仪更生气,“他们家就是算准了我会去退亲的,才不敢开门的。”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是合计,这样就可以将我女儿娶进门了吗?我就算是去告到宫里,也绝对不会如了他们的意!”
此刻睡得正香的宋瑾知被凝香摇醒,“小姐,出大事您快醒醒,您别睡了!”
宋瑾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凝香啊,睡不好觉是容易猝死的, 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啊,比睡觉还重要?”
睁开眼睛就看见泪眼汪汪的凝香,“阿墨回来了, 左家都没让进门,礼物也没退回去。 夫人气的要去宫里告状呢,您快去看看吧!”
宋瑾知赶紧起身去了主院里,木婉仪已经穿戴好衣服端坐在椅子上,一看她过来立即上前安慰,“瑾儿你怎么起来了?你别着急啊,娘天亮就随你父亲进宫!”
宋瑾知,“娘,父亲自己一个人去行了,你去干什么?”
木婉仪狠狠的说道,“你父亲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老太太又使了什么花招, 看来他是指不上了。”
她根本就不相信宋裴玄。
宋瑾知在母亲的身边坐下,“娘,即便这样也不能您进宫, 官眷不得招,是不得擅自入宫的。这是要受罚的!”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罚就罚吧。我是你母亲,你父亲依靠不了,便只有我护着你了 。母亲不怕,大不了挨顿板子,值! ”木婉仪豁出去一切了。
宋瑾知忽然眼泪涌上眼眶,她活了两世,从没有人为她撑过腰。
“我宝儿不哭,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木婉仪赶紧哄女儿。
宋瑾知说道,“母亲,您别急。就算左家明天真来下聘,只要您不同意,不互换庚帖也不作数。祖母不是病了吗?那就让她在院子里好好养病吧。”
她握紧了木婉仪的手,“ 这外面的事,就别让她老人家操心了 。再有, 就算他左家再蛮横无理,进宫喊冤也应该由我自己去。”
“瑾儿……”
“娘,皇上准许我随时可入宫,女儿看得出来,皇上并不希望我嫁给权贵,所以他会如女儿的愿的。实在不行,我就剪了头发去当姑子。过个两年,我再续了头发,天涯海角,山川大河,女儿哪都可以去!”
木婉仪也冷静下来,她握着宋瑾知的手拍了又拍, “我的宝儿真的长大了 ,你比母亲冷静,比母亲更有办法!”
她不说,自己差点忘了, 虽然老太太得敬着,但是这宋府的当家主母,是她!
“阿墨,叫老安来!”
其实,宋瑾知知道 ,不是木婉仪不冷静。
而是,不管多冷静的人,一旦遇到自己最在乎的人的事,都会乱的
关心则乱!
片刻后,老安走进来,“夫人!”
“老安,去找两个功夫好的婢女去老太太院子里伺候着。这几天就让老太太安心养病 ,不要出院子了。院子里的人,也不许出去。”
老安点头,“是!”
宁安堂
老太太昏睡着 ,宋裴玄一直在边上陪着。
他进院的时候,院子里乱作一团,老太太人事不省了。
大夫救了好半天,老太太才醒过来。
原本肚子里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
反而老太太哭着跟他诉苦,“敬之啊,可怜我一片苦心,费尽心思为瑾儿选了一个好人家,她们反而不领情,还对我口出妄言……你这个媳妇不孝……”
“母亲,婉仪也是一时情急……”
“休了她,一个不下蛋的鸡,还敢忤逆我,必须休了她!”
宋裴玄擦汗,“母亲,不至于吧?”
“至于,非常至于!”老太太瞪着眼睛。
“休了,休了。那日后,家里的大事小事, 花销开支,就都要劳烦母亲了!还有,我刚升职就休妻,万一传出去,只怕御史台也会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
宋裴玄说道。
老太太一听,消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舍不得,那就这样 ,这门亲事必须结成,否则就必须休了她!”
宋裴玄答应了,“行,都听您的!”
天际泛白, 眼看着要上朝去了 ,宋裴玄才从老太太的院子里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脚老安就领了人将院子围了起来 ,将两个魁梧的丫鬟送了进去。
谢府
谢砚南收拾好出门,在大门口碰见了谢司珩。
谢司珩恭恭敬敬的施礼,“父亲 !”
谢砚南,“你跟宋家那个丫头,到底怎么个事?”
“啊? ”一大早上,谢司珩被问得 一愣。
谢砚南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得看着他,“昨晚上,我让人盯梢了, 你先送了那丫头回府,绕了一圈才回来的!”
谢司珩,“哦,昨天啊,我们一起从宫里出来的,我就顺道把她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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