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大军凯旋而归!
贺麟元率领文武百官在宫门外迎接,贺景文、张弛、赵文斌带领大军一路接受百姓的夹道欢迎,直至宫门前。
贺景文翻身下马,率领众人跪地参拜,说道:“儿臣恭贺吾皇一统天雪山,自此再无边疆忧患!”
贺麟元龙颜大悦,当即颁布圣旨。
封贺景文为景王,赐予王府,黄金一万两;
封赵文斌为镇国大将军,赐予将军府,黄金五千两;
最后,封张弛为肃毅侯,赐予侯府,黄金五千两。其余部下也都各有封赏。
这一日,注定是举国欢庆的日子。贺麟元在麟德殿设宴庆祝,文武百官一同欢庆。
贺景文早已成年,是所有皇子中最后一个被封王的。若是其他皇子立下这般战功,定会被封为亲王。
然而,贺景文恭顺有加,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满之色。
倒是张弛,被封为肃毅侯,显得十分欣喜。
左朗笑着问道:“侯爷,您在北疆多年,此次归来,可要多住些时日了吧?”
张弛抱了抱拳,笑着回应:“承蒙皇恩,如今在京都也有了府邸!”
左朗接着说道:“这次大人立下奇功,皇上日后必定更加重用大人!”
张弛神色庄重,说道:“为陛下尽忠效力,乃我毕生所愿。”
坐在皇上身旁的江晚清,今夜心情格外舒畅,对贺麟元极为殷勤。
坐在贺麟元下首的江鹤安问道:“太尉大人和谢指挥使怎么都没来呢?”
苏常侍立刻回应:“谢指挥使抱恙在身,太尉大人听闻身体也欠佳!”
江鹤安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太尉大人确实年事已高,太尉大人为国家鞠躬尽瘁,皇上也该体谅太尉大人的身体啊!”
贺麟元说道:“太尉大人早就呈上奏折,想要辞官回乡养老,只是太尉一职,一时无人能胜任,朕实在苦恼,丞相可有合适的人选举荐?”
江鹤安跪地启奏:“肃毅侯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此次北疆大捷,多亏了他的计策。臣认为,他足以担当太尉之职!”
话音刚落,“臣也举荐肃毅侯!”
“臣附议!”
……
一时间,大半官员纷纷跪地,为张弛请旨。
贺麟元点了点头,说道:“都起来吧,朕会斟酌考虑的!”
当天晚上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谢砚南的耳中。
第二天早朝,谢砚南便呈上了一份请辞的奏折,称病在家,并未上朝。
贺麟元并未批阅这份奏折。
朝堂之上,张弛出列,跪地启奏:“陛下,臣张弛有本启奏!”
贺麟元应道:“说!”
他原本以为张弛是谢砚南的部下,可近来却越发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张弛似乎更偏向江鹤安一方,因此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张弛高声说道:“陛下,贺景临有可能是假死,或许还在人世!”
此言一出,不仅让贺麟元大为震惊,满朝文武也无不惊愕。
有人说道:“肃毅侯,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啊,当年贺景临埋骨天雪山,尸骨无存,众人皆知。怎么可能是假死?你有什么证据?”
张弛继续说道:“陛下,臣偶然间找到了当年为贺景临治病的村野大夫,他当年救治了两个人,一死一伤。臣听他描述,那个被救活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贺景临。”
贺麟元目光冷厉地盯着他,问道:“那那个死了的呢?”
张弛回答:“就埋在了当地,臣已经将尸骨挖出并带了回来。”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提出质疑:“肃毅侯,时隔多年,尸骨早已腐烂,你如何能证明那个死去的不是贺景临呢?”
张弛拿出一个物件,说道:“诸位请看!”
他将物件放在地上,缓缓打开包裹着的白布,里面是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字,正面是一个“谢”字,反面是“若谷”二字。
“这不是谢指挥使的表字吗?”
“没错,这就是谢指挥使的玉佩,早年我曾见他佩戴过,只是近些年好像没见他戴了。”
张弛十分肯定地说:“这就是谢司珩的玉佩,谢家男子人手一枚。”
“所以死的那个人才是谢司珩?那现在的谢司珩又是谁?”
“不会是……”那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却无人敢说出来。
贺麟元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复杂与杀气,问道:“你是说,现在的谢司珩是假的?”
张弛说道:“陛下,可以让仵作对那具尸骨进行尸检,谢侯爷应当知晓自己儿子身上的特征,他或许被蒙在鼓里。”
“对啊,当年谢家大公子奄奄一息,在外养病十多年才回来,这也说不定啊!”
众人议论纷纷。
贺麟元立刻下旨:“去找仵作验尸!”
深夜江府
张弛和江鹤安相对而坐。
江鹤安举起酒杯,说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你找到了!”
张弛笑道:“这多亏了我夫人,她行医出身,找起来自然方便些!”两人碰杯,江鹤安问道:“你确定那具尸体就是谢司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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