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桐梓被言煜江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我靠!这他喵是什么烂人设?!这也能生气!?
她耐心解释道:“拜托,大哥,我是在帮你耶!你不领情就罢了,怎么又发火了?你哪一点看出我是假意帮你的了?我明明是真心实意的好吗?!”
言煜江恢复正常神色,松开了她的手,冷冷道:“我不需要!”
尚桐梓听的无名火,她眯起眼睛,挤出一个微笑:“好,呵呵,你来,你自己来。”她服了,彻底服了,他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热脸贴到冷屁股上!
尚桐梓愤怒地转身就走了,留下言煜江一人待在原地,言煜江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要拉她一起下地狱的么?!为何会不忍心看她跟着自己一起做脏活?为什么?你的真心就如此廉价?随意几个举动就可以让你心软了?!果然,奴才做久了,就真的成了奴才!
言煜江睫毛颤抖,他继续手里的动作,一刻也不停,似乎这样就可以使他内心平静,平息心底那波涛汹涌的海浪。
没过多久,他赶走的那个绿衣少女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
尚桐梓噘着嘴,不满道:“哼,就当我吃饱撑着没事干吧。”
她伸出手摆出威胁的姿态:“我警告你啊,别再赶我走!不然我找裴品芳带人揍你!”她在故意加重了“揍你”这个语调。
从这一刻起,言煜江就知道他试图抚平的海啸将无法停息,只会愈涨愈烈!
言煜江微蹙眉头:上一次,这一次,她怎么就赶不走呢?
棹国皇宫内
二皇子楚云澈立在寝殿之中,背对于外,一个暗卫从门口进来,单跪在地:“殿下,事情已安排妥当了。”
楚云澈缓缓转过身来,二十出头的模样,样貌俊朗,一身紫衣显得他格外贵气,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冷:“很好,太子哥哥,秋猎大礼皇弟已为你准备就绪,你可千万要收下啊。”
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瞬间阴冷的气息蔓延整个寝宫。
他不服,论才能论聪慧,他那个太子哥哥哪一点比得上他?!就比他早出生一年!楚樊泽就永远要压他一头!同样是皇后所出,凭什么楚樊泽就要比他高贵?!凭什么楚樊泽生来就是储君?!为成那高贵的皇而生!而他永远要在楚樊泽面前称臣!他不服!不服!
楚云澈的脸愈发扭曲,狠毒。很快,这天下人就会知道,谁更有资格做那至高无上的王!
楚云溪此时正在同太子楚樊泽一同品茶,楚樊泽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楚云溪关切问道:“太子哥哥可是着凉了?要不要宣召太医来瞧瞧?”随后将帕子递给楚樊泽。
楚樊泽摆了摆手,笑的十分温和:“不妨事,许是天气渐凉,穿的有些单薄了,回去喝杯热茶就无碍了。”
楚云溪开玩笑的口吻道:“太子哥哥当真贤惠,不知未来会便宜了哪位皇嫂?”
楚樊泽轻咳一声,举止沉稳大方,好一个温润公子:“云溪,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在父皇面前请旨,先将你嫁出去。”
楚云溪立马服软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了。”
楚樊泽却还想继续逗逗她:“听闻顾尚书有一独子,名顾清流,品行高洁,才貌双绝,今年的探花郎,无数京城贵女为之青睐有加。不知如此绝世良人,能否入得了皇妹的眼?”
楚云溪拿起一颗葡萄,毫不在意道:“太子哥哥真是小瞧了皇妹,一个素昧谋面之人,何来入眼之说?太子哥哥莫不是觉得皇妹是那浅薄之人?区区一个才貌双绝怎么就成了绝世良人?能让皇妹我许以终身之人,才貌只能是门槛!他必然还要有对伴侣的忠贞不二之心!对国有大义凛然之姿!对民有心怀众生之量!如此,才配做本公主的驸马!”
楚樊泽掩嘴笑道:“是是是,皇妹自然与其他女子不同。”
楚云溪轻哼一声,接着满脸荣光一脸孩子气,递给楚樊泽一颗葡萄:“太子哥哥,吃葡萄,这个可甜了。”
楚樊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地接过楚云溪手中的葡萄,他这个皇妹与他是一母所出,二人自小关系就很要好,却跟同样同袍兄弟楚云澈关系很僵。一来是楚云澈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对他们二人更是爱搭不理。二来,楚云溪与楚云澈似乎上辈子是一对冤家,二人见面非打即骂,这让楚樊泽夹在中间很是头疼。
尚书府,顾阳修将顾清流叫去书房。
顾清流一身浅蓝色衣衫,步调轻缓,举止文雅,一头墨发垂直腰间,清风拂过,掠起他的长发,单看背影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再看正面,这位少年的容颜,眉型舒朗,双眼含情,唇色艳红,肤色白而透红,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好一个翩翩公子世无双!
顾清流进门后作揖:“父亲,您唤我?”
顾阳修点了点头:“清儿,入座吧。”
“为父唤你来是为十日后的秋猎一事。”
顾清流:“孩儿,不想去。”说话间他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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